張優笙看著我,眼睛如兩顆黑亮的寶石,定定的看著我,動也不動一下,他似乎有很多話和我說,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再不出去,我要叫人了。”我有點惱羞成怒,我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唔,不是,是個貞潔寡婦啊!怎麼可以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不過沒我現在卻很無厘頭的想到,公主被大魔王抓住的情景,大魔王說“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公主叫“破喉嚨破喉嚨。”
我囧,好吧,現在不是想這玩意兒的時候。現在應該正經點。
可是張優笙似乎不給我正經,他偏偏揚起了一個嘲弄的笑,好像在笑我,“你叫啊,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理你。”
好吧,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因為,我立馬感覺到不對勁了,“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我,那孩子他們肯定……肯定不會因為我的聲音而醒來的!絕對是張優笙搞得鬼!
他還是那漫不經心的嘲弄,“不過讓他們睡得好些罷了。”
他說話是說話,可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我,眼裡帶著莫名的情緒,好像……好像在挑逗我一樣!我真可恥,這都能想到挑逗。
“你想做什麼?”我警惕的問,心裡很擔心孩子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張優笙果然是蕭夫人一夥的吧!真是混蛋!兩人一起滾床單不說,居然還來害我家人!
張優笙伸手過來,似乎想摸我,我連忙一躲,不讓他摸到,把被子厚厚的裹在身上。
“你聽我說,冬音。”張優笙還是那語調,不緊不慢,很穩重,“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輕笑,“我想的那樣?我想的是哪樣?你沒有必要跟我說這些,白天我看到的早忘了,你不需要解釋。我現在唯一知道的是我的鋪子是蕭夫人的嫁妝!你同蕭夫人的‘關係’可真夠‘好’的啊!”不知不覺,說出來的話就帶滿了酸意。好像個吃醋的小媳婦。
“我起先並不知道那鋪子是她的嫁妝。”張優笙淡淡說道,“她隻說閒置在那兒,沒人用,就借給我了。”
唔,他這是在給我解釋嗎?可是我還是嘴硬的說道,“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麼啊!那是你的事!”
張優笙語氣平平,眼睛看著我不動一下,“我並沒有解釋什麼,隻是你冬音閣在我聞香居旗下,我必須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我被他說的沒話說,卻還是不甘心找他的罪狀,“那你為什麼早不說?偏發生了那事兒過後才說?而且錢五明明就說那鋪子是你買下的!可是並沒有買下不是嗎?連契約都沒簽!居然隻是口頭協議!”這話裡又帶滿了酸意,我不爽是因為他同我做生意的時候,什麼契約什麼的都簽的明明了了,還要蓋章呢!可是和那個蕭夫人呢?什麼都不管,隻一句話就完了。
張優笙皺了一下他好看的眉毛,“本來是要簽的……”
“那為什麼不簽!”我不知道,我的這句話竟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張優笙一愣,然後嘴巴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笑,可是他的笑讓我臉上發熱,還好現在晚上,看不出什麼來,否則我還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有原因的,這其中的原因你不便知道。”張優笙說,嘴角還掛著個笑。
“我不便了解?不是說我鋪子是你旗下的嗎?有什麼不能讓我了解的?”說完這話,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馬上又加上一句,“切,誰稀罕知道啊!不說就算了,姑奶奶我不稀罕!說完了吧?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嗎?我還要睡覺!”
張優笙在我說“姑奶奶”的時候好像皺了一下眉,糟了糟了,我的淑女形象啊!算了,反正在他麵前,我根本沒什麼形象可言,還說什麼形象?
剛才那句話,我嘴上雖說不願知道,其實想知道的很,一說出口,心裡就後悔了,希望他不要當真。
可事實證明,他是當真了,他陰下臉,眼睛還是看著我,隻是沒有剛才那種……那種比較和諧的目光了,而是有點不滿,但是嘴裡說的話卻讓我心怦怦然的跳了一下,“你若想知道,我以後會告訴你的,隻是現在不是時候。”
甜言蜜語誰都喜歡,雖然這不是甜言也不是蜜語,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是覺得很舒服,讓我有點飄了,但是嘴裡卻還是說著反話,“我才不想知道!”
他好像沒聽到我的話,自顧自說著,“你總歸會知道的。”
我沒理他,他繼續說,“今天在蕭府的時候,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提到這件事,我心裡就不爽了起來,剛才對他的好感立馬消失,口氣很壞的說道,“是啊,不是我想的那回事!前麵還和我……”唔,打住,“後麵就和那蕭夫人滾到床上去了!我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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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有點不在狀態,淚。求評,求紅票,求收藏。。走過路過收藏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