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間呢?公子讓人做了花燈請淩夫人一起去燈會!”
“我不會去的。”我口氣軟了,態度卻還是強硬。
今天除了幫吳勝把東西送到某人手中外,哪裡也不會去,不然我完全可以和言行言斐他們一起出去了。
我以為柳兒還會勸我,可是她卻禮貌的行了個禮,低頭彎腰,長長的眼睫毛遮住她的眸子,讓我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我知道了,我會把話帶給公子的。”
話畢,她就轉身開門走了出去,毫不停留。
終於走了,抹了下額頭根本不存在的冷汗,然後去換衣服。那箱子張優弦送的新衣服我是不會再穿了,所以我又換回了以往的舊衣服。原本深藍的衣服顏色洗得都掉成淡藍了,花紋也若隱若現的,快看不出來了。裙子是灰白的百褶裙,裙擺很大,裡麵得穿上保暖的褲子才不會冷。
年雖過了,可是天還是很冷的。好在是棉衣,否則我恐怕要冷死。因為彆的棉衣都……唔,簡直入不了眼。總不能給彆人沒麵子吧?好歹吳勝也算是個唔,有錢人啊,所以送信的至少穿得也要好點嘛。
可惜了那箱子新衣服,雖然好看,可是我一想到張優弦,我就會渾身發麻,連帶著衣服也看也不想看了。
頭發也隨便挽了挽,沒有小梅,我是不會弄頭發的,所以盤的發髻很鬆,銅鏡中看著我,倒有些慵懶的美態。我不由哼笑,想不到我淩冬音也能被稱為“美”。餘下的頭發由一根發帶係住搭在右肩。
弄好這些後,就去床頭找那封信。手伸進去摸——沒有!
我吃驚,把墊在上麵的杯子棉絮都翻開,天!什麼都沒了!信沒了,吳勝給的信物沒了,連張優弦給的那塊玉佩也沒了!怎麼會?怎麼會不見了呢?
把整個床翻來覆去好幾遍,一層一層的找,可是還是連影子都沒看到。
怎麼辦?東西沒了,該怎麼辦?
忍不住恨自己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真是混腦子!原本放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非得壓在床底下?而且我還一點不注意,也好久都不看看了。
隻怪自己太大意了。
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一直再想著該怎麼辦。
可是現在憑我一個人能怎麼辦?對了,我房間進來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小梅悠心還有孩子們。也許還有張優笙他們。可是他們拿著那信去乾嗎?
若是孩子們拿的也許還能拿回來,可是如果是小梅悠心呢?不對,小梅她那麼怕我,平常裡對我大聲說話都不敢,對我百依百順應該不是她拿的。那麼是悠心嗎?可是悠心前些日子才和我坦白,她不會對我不利,可是對我不利,難道就等於不動我東西嗎?是啊,拿我東西也不算對我不利啊,難道是她拿的嗎?
不行,沒有證據啊。再說悠心和孩子們出去玩了,也不能當麵對質,西京那麼大,誰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玩了呢?
要不先去那個什麼蘭茶坊,找到吳勝的朋友再說呢?還是先找到悠心再說?
但若東西不是悠心拿的呢?腦海裡閃過這句話來,是啊,要是東西不是悠心拿的呢?那我這樣的反應不是很讓她心寒嗎?
算了算了,就先到蘭茶坊等著吧,若是那個人出現了就老實和他說,若是沒出現,那自然再好不過。可是吳勝又怎麼辦?吳勝對此事好像很看重,萬一是什麼急事呢?
對,吳勝對這件事這麼看重,那麼他就肯定知道那個人一定會去蘭茶坊,不會違約的!
那我隻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隻要找到那個人,應該就好一些了吧?至少多一個人幫我解決問題。
說走就走,出了門就在酒樓門口租了輛馬車去蘭茶坊。
蘭茶坊在城西,靠近郊區,比較隱蔽的一個地方。但是茶樓整個還是很氣派的,共分為兩層樓,樓下是茶水小點心,若是可以的話,還能叫上一小壇子酒。樓上是雅座,隻有屏風相隔,但是也不乏有閒情雅致的人在二樓品茶喝酒。這裡還有一位拉二胡的小姑娘,平日裡隻要沒事就會到二樓去找客人邀她拉二胡,然後得個幾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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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咪!看上了一件大衣,稿費都不夠給,嗚嗚……深深趕腳現在的物價上漲的無比之快啊……
昨天睡覺,本來準備早點起來去做頭發,可是鬨鐘響了還是起不來,於是,做頭發取消了……難得朋友把卡借給我啊!流淚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