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陸宛芝送走了薑蘇玲之後,便回了閨房。
此處莊子在山腳下,往年夏日裡總會來住上一段時日,是以此處莊子也不必多修整便可入住。
陸宛芝坐在書桌前,想要提筆寫封書信給爹娘說和離一事,可是幾次落筆,她都落不下去。
爹娘遠在江南,若是知曉她和離一事定要擔憂。
罷了,左右沒幾個月爹娘就要回來了,等爹娘回來再告訴她們和離一事。
……
楚王府之中。
薑蘇玲與夫君趙逸到了小郡王的院中,見著趴在木榻之上養傷的小郡王,薑蘇玲每回看楚小郡王還是會被小郡王的容貌吃驚。
小郡王的生母當年就甚是好看,被譽為長安第一美人,薑蘇玲沒見過,但聽人說小郡王長得與楚王妃相似,那就能說明當年傳言不虛。
薑蘇玲的夫君趙逸看著床榻上躺著的少年道“小郡王,蘇玲已經給你找好了書院,乃是長安有名的清瀾書院。”
少年眨著如扇般的長眼睫,聞言從床上起來牽動了傷口,倒吸一口氣道“清瀾書院?你們在說笑吧?”
薑蘇玲道:“沒有說笑,清瀾書院是我閨中好友陸宛芝的,她如今管著清瀾書院,你就好好去書院之中讀書,彆惹王爺生氣了。”
趙珩皺眉道“本小王才不去書院呢,我又不要考狀元進士,惹他生氣就生氣,他十幾年來沒有管過我,這會兒充當什麼老子?要不是皇祖母在閉關禮佛,看他……嘶,還真疼。”
趙逸勸道“小郡王,您也知曉這會兒太後不在宮中,您還是莫要惹王爺生氣了,就乖巧地去書院之中幾日,省得再挨王爺的打,等太後娘娘禮佛歸來再說。”
薑蘇玲跟著勸道“夫君說得是,小郡王您舊傷未好,這幾日王爺因找不到願意收留您的書院正氣急著呢,若是知曉你明明可以去清瀾書院的卻不去,怕是更氣了,少不得又要用家法了。”
趙珩煩躁道“不就是區區一個清瀾書院嗎?我去還不行嗎?”
趙逸與薑蘇玲對視一笑。
正巧到了晚膳時分,眾人去了廳堂之中用膳,趙珩有傷,隻能坐軟墊,見著楚王爺他滿眼都是怒意。
楚王爺如今不過四十左右,常年在明州守衛倒是顯得他人黑了不少,更顯威嚴。
趙逸連道“父親,今日有一個好消息,蘇玲她托了閨中的好友武安侯夫人,答應讓小郡王進清瀾書院了。”
楚王爺這倒是有了些許的笑意,“清瀾書院可是長安最好的書院,怎麼會願意收留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
薑蘇玲道:“我與清瀾書院的東家陸宛芝自幼就是好友,宛芝聽聞王爺保家衛國,對王爺甚是崇敬。”
楚小郡王輕哼,有什麼好崇敬的,那個武安侯夫人眼光可真差!
楚王爺道“既然是武安侯夫人幫了忙,那明日逸兒你去武安侯府好好答謝一番。”
薑蘇玲連攔著道“公爹,不必去武安侯府答謝了,宛芝已要和武安侯和離了,那武安侯著實不是個東西,剛成親就養外室,如今外室生子,他還想將外室子記在嫡妻名下。”
楚王聽聞此道“陸宛芝?可是陸相爺的孫女?”
“是,就是我們來長安時,路過越州暫住過的陸家女兒。”薑蘇玲道。
楚王說著道“陸家乃是讀書人家,這武安侯府卻是有些欺人太甚,蘇玲,你那好友若有什麼事情為難的,告知她儘管可以找楚王府相幫。”
“多謝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