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陸宛芝到底是不忍趙珩被疼死的,隨著他一起回到了房中。
房中滿是貼著喜字,也掛起來了紅綢,陸宛芝見著趙珩的床榻也換了新道“這木床是新換的?”
趙珩道“嗯,這是全新的紫檀木床,你看這上邊還雕刻著百子嬉春圖。”
陸宛芝順著趙珩所指地望了過去,隻見床上邊雕刻著百來個孩子,雕工精美,孩子或顰或喜,或博弈撫琴,或玩耍談天,栩栩如生,生動傳神……
趙珩拉著陸宛芝躺在了床上道“先認認床。”
陸宛芝猝不及防地被趙珩拉到了床榻之上,倒在了趙珩的懷中。
趙珩單手摟著陸宛芝道“方才可嚇死我了,那個贗品死得太輕易了,幸好你沒有受傷,你若是受了傷,不管梁王兄多傷心,我都不會讓那個贗品死得這麼輕易的。”
陸宛芝也有些後怕道“梁王妃的確是癲狂至極,我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摔死自己的親生兒子,皇室爭鬥還真的是殘忍。”
趙珩道“你先前說得對,這惠妃娘娘不像是什麼好人,你日後要多多防著她一些。她送你的那座送子觀音還是砸了吧。”
陸宛芝“觀音像怎好去砸呢?你也不怕送子觀音菩薩怪罪,不給你送子送女了?”
趙珩得意一笑道“芝芝,你大可相信你夫君,不靠觀音菩薩也能百步穿楊,一舉得子的。”
陸宛芝淺笑道“百步穿楊是這麼用的嗎?你可彆吹……”
牛字還沒有說出口,趙珩摟住了陸宛芝的腰肢,薄唇便噙住了陸宛芝的紅唇。
趙珩沙啞著聲音道“我沒有吹牛,你試試就知曉了。”
說著,趙珩便將吻落在了陸宛芝的脖子上,漸漸的往下,輕輕地扯開了她的衣領,陸宛芝隻覺得全身酥麻得厲害。
“趙珩……”
趙珩解開了陸宛芝的衣帶,露出了她的白皙的香肩,他一口便用薄唇輕輕咬了咬了陸宛芝的香肩。
早在那時候他還沒有喜歡上陸宛芝的時候,他就想要這麼做了。
“嘶。”陸宛芝吃痛看了一眼趙珩道“屬狗的嗎?”
“我屬虎的。”
趙珩笑著道“芝芝,我能不能……不等成親那一日了……”
離成親還有十日,趙珩可不願意再等這麼多天了。
陸宛芝緊盯著趙珩的容顏,伸手攀上了趙珩的脖頸,“那你輕些。”
趙珩聽著陸宛芝此言,瞬時間隻覺得血氣翻湧,一手將床邊的兩處金鉤上的帷幔落下。
外邊天色還大亮著,日光從帷幔處的縫隙之中而入。
趙珩褪下了陸宛芝的最裡邊的小衣,他瞬時間隻覺得鼻腔一熱,竟有兩串鼻血落下……
陸宛芝連連穿回了小衣,趙珩落著鼻血的模樣,笑著道“擦擦你的鼻血吧!”
趙珩滿腦子裡都是方才的一幕,他用著左手擦了擦鼻尖,沾染了一手的鼻血……
趙珩隻覺得丟死人了。
他這鼻子怎麼這麼不爭氣呢?
“芝芝,你不能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