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陸宜芳看著跟前胭脂鋪的掌櫃的,用著越州話說道“你可要弄弄靈清何人才是你的大主顧,他們兩個人是連雲錦都穿不起的外地窮酸貨,快把那胭脂給我。”
掌櫃的聞言連聲對著趙珩道“這位郎君,著實是不好意思,這位陸大姑娘是我家主子未過門的夫人,也是我們店裡的老主顧了,這桃紅胭脂……”
薑璃在一旁對著趙珩道“她剛才用越州話罵你與陸姐姐是窮酸貨。”
趙珩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人罵窮酸,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所穿的乃是上好的杭綢,所戴的也是玉冠。
再看看陸宛芝穿著是和他一樣的布料,頭上戴著金釵銀簪,怎麼著都算不上是窮酸二字。
趙珩道“我不讓,正好我趙珩在大盛境內也沒有讓過誰!”
掌櫃的聽著趙珩二字,趙可是國姓,再看趙珩的氣度,可不像是尋常人。
陸宛芝打量著跟前的陸宜芳道,“你叫陸宜芳?宜家宜室的宜,芳香撲鼻的芳?”
陸宜芳見著陸宛芝打量,繼續用著越州話道“本姑娘不與窮酸外地的說話,這越州城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一日比一日窮酸了,什麼人都能來我越州了。”
薑璃氣憤道“陸姐姐,她罵你!”
陸宛芝雖從未在越州待過,祖籍乃是越州的,幼時也是聽祖父與娘親用越州話說過的,她雖然說不太會說,可聽乃是聽得懂的。
陸宛芝走到了陸宜芳跟前,一字一句道“陸大姑娘?就憑你也配?”
陸宜芳氣急道“你!”
趙珩聽不懂越州話,問著薑璃“她罵芝芝什麼了?”
薑璃給趙珩解釋了一番,趙珩聽著白了一眼,“喲,你倒是富貴,你身上的雲錦是你可以穿的嗎?你身上戴著的金釵是你可以戴的嗎?這些都是皇室之人才可穿戴的。
就憑你這穿戴在長安城之中足夠死上兩回了,但我家芝芝可以戴金釵,穿雲錦,芝芝並非是穿不起,而是不屑穿!薑璃,把她帶回山陰知縣大牢裡去!”
陸宛芝倒也不攔著趙珩,陸宜芳,聽這個名字陸宛芝就知曉是她三祖父家的孫女,與萱萱的年紀相仿。
陸家嫡出一脈是陸宛芝的祖父,隻是祖父年輕時就在長安了,便將越州老宅交給了庶弟也就是陸宜芳的親祖父打理。
這陸家老宅如今本該是要交給陸宛芝的二叔打理了的,但是陸二叔還有陸寶瑩的婚事未成。
就先讓陸宜芳的父親,繼續打理著老宅,誰知卻讓陸宜芳才此處作威作福起來了。
“我看誰敢?”陸宜芳怒斥道,“我乃是姒家未過門的媳婦,就是你是新來的知縣又如何?”
掌櫃的也示意小二去姒家找人來。
陸宛芝心中一歎氣,這陸宜芳沒拿陸家說事還好,否則祖父的一世英名就要不在了。
趙珩道“那個什麼姓姒的,本郡王正好想要會會他呢,薑璃,你儘管將她綁到知縣大牢裡去好了。”
“且慢。”掌櫃的連給趙珩遞上了水,“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隻是郡王爺過來,郡王爺今日在我們店裡邊買的胭脂通通不要銀兩。
這陸姑娘本性不壞,就是脾氣不好了一些,還請小郡王大人不記小人過,您與這位陸姑娘還是姻親呢,她姐姐就是您的郡王妃……”
陸宛芝道“掌櫃的,我可沒有這樣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