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七八秒，張亦楠才接電話。
輕糯的聲音，“喂？”
司邵把手機放在耳邊，沒說話。
張亦楠疑惑的再次出聲，“司邵？”
寂靜的夜晚，女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大概以為司邵是不小心碰到了語音鍵，連呼吸都帶著疑惑。
司邵酒後聲音沙啞的開口，“你跟我撒謊。”
張亦楠一愣，“我撒什麼謊了？”
司邵默了片刻，才低低道，“你和趙懷真都穿了情侶皮膚了，肯定不是第一次搭檔，你們一定玩了很久了。”
“換搭檔，為什麼不告訴我？”
張亦楠笑了一聲，“我們倆真的是第一次在一起玩，皮膚是他送我的，我就覺得好看而已！”
司邵沒說話。
張亦楠也沒再說話。
這樣的沉默，總是帶著一點點曖昧，尤其是晚上，周圍那麼安靜，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司邵想問和她搭檔的人是誰？
可是這樣的話，容易讓人誤會。
片刻後，張亦楠先開口，“司邵，你是不是喝酒了？”
司邵“嗯”了一聲，借機下坡，“腦袋有點迷糊，說了什麼話你彆介意。”
“不會，早點睡吧，我也去睡覺了！”張亦楠笑道。
“晚安！”
“晚安！”
張亦楠說完，停頓了兩秒後，先掛了電話。
司邵攥著手機，閉上眼睛，很快便睡著了。
次日醒的時候，他還是昨天趴在床上的姿勢，沒洗澡，醒酒茶也沒喝。
宿醉後頭很疼，他起來去洗澡，換了衣服回到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看到手機，突然想起來，昨晚他好像和張亦楠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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