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墨掙紮的踹他的腿,哭喊道,“夜番,夜番!”
可是她本就無力,踹的那兩下倒像是欲拒還迎。
夜番不顧她哭鬨,低頭堵住她嗚咽的唇。
男人肩膀肌肉凸起,腹肌緊繃,雙腿修長,拱起的腰背充滿張力,粗重的呼吸更是讓人麵紅耳赤。
陳惜墨知道自己昨晚和夜番發生了什麼,也知道現在逃不掉,最終慢慢軟了力道……
……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
陳惜墨恍然驚醒,知道是女傭來送早餐了。
男人喊了一聲“進來”。
陳惜墨聽到開門聲,心裡羞窘難當,嗚咽著哀求夜番,不要讓她這麼難堪。
夜番抬手將被子拉上來,蓋住兩人的身體。
女傭已經進來了,看到床上的兩人似也沒有過多的驚訝,隻有條不紊的將早飯擺好。
陳惜墨戰戰兢兢的躲在夜番身下,隻覺的羞恥之極。
之前也經曆過同樣的情形,那時夜番受了重傷,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早晨女傭進來送早餐,她也是躲在他床上替他掩飾。
可是今天卻完全不同,感覺同那天在眾目睽睽下一樣讓她覺得羞辱。
終於女傭走了,夜番低頭咬著她脖頸處嬌軟的皮膚,低啞開口,“等會兒再吃飯,嗯?”
陳惜墨抬手錘打他。
夜番手臂托起她柔軟的腰肢,任由她打,眉頭都沒皺一下。
……
她昨天算是逃過一劫嗎?
還是根本沒逃過。
一直到下午夜番才出門。
昨晚他是付出,今天是討要利息,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隻是床上的女孩有些慘。
他穿好衣服走過去,看著她緊閉的雙目,抬手摸了一下她臉蛋,女孩本能的往後一縮。
“起來吃點東西。”男人道。
陳惜墨睜開眼睛,一雙秋瞳帶著一點懼怕和慌色,楚楚可憐,“我很累,等會兒再吃。”
夜番微一點頭,轉身離開。
“夜番!”陳惜墨突然喊住他,躊躇片刻,窘迫開口,“我會、懷孕嗎?”
夜番表情一頓,很快道,“我會讓女傭送藥過來。”
“嗯。”陳惜墨低低應聲。
夜番開門走了,陳惜墨昏昏欲睡時聽到女傭開門進來,之後走到她麵前,告訴她怎麼吃藥,並體貼的幫她倒了水。
她吃了藥,下床又洗了個澡,隻覺得渾身都不舒服,飯也沒吃便躺到沙發上昏睡過去。
晚上夜番回來,打開燈,看到陳惜墨還在睡。
他走過去見她臉色不正常的潮紅,抬手摸了一下她額頭才發現她發燒了,不由得皺眉,這麼嬌氣?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臉蛋,“醒醒,醒醒!”
陳惜墨睜開眼睛,眼神惺忪茫然,呆呆的看著夜番。
夜番聲音微緩,“你發燒了,我叫醫生過來。”
陳惜墨眼珠動了動,立刻伸手抓住要出去找醫生的夜番,聲音沙啞的開口,“不要叫醫生。”
醫生來了如果問緣由,她一定會羞死過去。
她垂眸輕聲道,“我自己、上藥了,明天就好了!”
第一次的時候,給她上藥的女傭留了沒用完的藥,她找到後自己上過了。發燒也可能是腳底的傷口一直沒好好處理,她清醒的時候,也在夜番的藥箱裡找傷藥包紮了。
夜番大概猜到她的心思,淡淡點頭,“我讓人送退燒藥過來。”
他打了電話,很快便有人送了退燒藥來,兩個小瓶子,一個裡麵是淡藍色的液體,另外一個是透明的,可能有消炎的作用。
瓶子上麵都沒有標識,但陳惜墨見夜番沒說話,便都拿起來一起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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