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離不了,漂亮軍嫂怒生三寶!
華鑫飯店那邊高鵬滿足、熱鬨非凡,沈家這邊卻有些壓抑凝重。
沈家,客廳。
沈慶鬆坐在上首,麵前擺著棋盤,他一個人拿著黑白棋在下,不過雙眼總是往兒女那邊瞟。
溫婉淑良的徐慧蓮坐在他身旁,給沈慶鬆添茶倒水,臉上始終帶著柔和慈愛的笑容,像一個寬厚慈祥的母親,不插手孩子們的事。
平時鬨騰的沈夢珠難得安靜了下來,端著果汁,安靜地縮在沙發一角,那雙眼睛在幾個哥哥身上轉來轉去。
她看向二哥三哥的目光還好,但看向沈子騫的目光多出了幾分懼意。
沈黎淵今天請了假,穿著一身休閒服,拿著一本《國際法》在看,完全不理會周遭,不過他雙眼時不時往外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沈子騫手邊是茶幾,他低垂著眼眸,納茶,候湯,衝茶,刮沫,淋罐等一係列流程做得非常嫻熟,也很有耐心,他穩如泰山、從容不迫,最後斟茶,端起一杯茶,輕輕聞了一下茶水的清香。
沈硯名如坐針氈,內心無比煎熬,忐忑不安地盯著這個不顯山露水的大哥。
沈子騫抿了一口茶,茶香四溢、口齒留香,眼角的躁意減少了一半。
沈夢珠沒什麼耐心,她雙手抓著裙擺,遞了一個眼神給疼愛她的二哥。
“大哥,你和魏家千金是什麼關係?”
沈硯名呼出一口氣,開口詢問。
一直神遊天外的沈黎淵聽到這句話,目光“咻”一下來到了沈子騫身上。
本著不插手孩子事情的沈慶鬆安眼睛也朝沈子騫望去了,激動得手心都冒熱汗了。
他這大兒子跟在老爺子身邊培養,從小就很優秀,很獨立,非常有主見,不喜歡彆人插手他的事情。
這麼多年來,沈慶鬆也沒見大兒子和哪個姑娘走得近,三十幾歲的男人沒個對象,這太不正常了,沈慶鬆最近聽國外回來的人說,國外有些男人不喜歡女人,他們喜歡的是男人,沈慶鬆的心都顫了顫。
他想到大兒子身邊的工作人員幾乎都是男人,而且大兒子和他的秘書走得特彆近,大兒子去哪都要帶上他,聽說兩人經常待在一個臥室裡,一待就是半夜,舉止非常親密,還喝同一杯水。
以前兩人就傳出過一些風言風語,那時候沈慶鬆覺得兩個男孩子能有什麼壞心眼呢,肯定是外麵那些人胡說八道。
可現在沈慶鬆淡定不了了,大兒子都一把年紀了,完全沒有要交女朋友的意思,他不得不擔心了,派司機過去時刻盯著大兒子和他秘書,命令司機不管多晚,都要將男秘書送回家。
要不是大兒子不允許他這個老父親插手他的婚姻大事,他真想物色好兒媳塞進兒子被窩,等著抱孫子。
沈子騫這個話題中心人物,他很淡定,眼皮都不抬一下,品嘗著手中的茶。
直到一杯茶見底了,他才放下茶杯,抬起眼眸,“你想說什麼?”
沈硯名皺著眉,想了想還是說,“大哥,魏家千金和姓阮的那女人走得近,不是什麼好人,況且魏家……”
沈黎淵指骨分明的手指捏緊了手中的書,眼底閃過些什麼。
“夠了。”
沈子騫兩個字嗬斥住了沈硯名。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一個姑娘家有這樣大的敵意,但沈硯名你記住了,你的言行體現出你的教養,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這種話。”
沈硯名閉上了嘴,不敢再提了。
氣氛有些僵。
“今天想吃什麼,我讓保姆做,你們是親兄弟,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鬨得不愉快。”
徐慧蓮溫婉一笑,柔聲開口。
沈慶鬆眉頭緊鎖,兩兄弟為了一個外人鬨得不愉快,他是有些不悅的,即使那個外人救過他大兒子的性命,她一旦讓家裡不和諧,他也不喜。
徐慧蓮的話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氣氛,沈慶鬆也舒展了眉頭。
沈硯名看了一眼大哥的方向,“我不挑食,家裡做什麼,吃什麼。”
沈子騫卻沒有接徐慧蓮的話茬,他麵容沉冷,“你那批貨被上麵扣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