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臣服!
顧翩年聽到聲音便看了過去,看到程姒軼之後急忙走了過去。
隻是他還沒有說話,程姒軼便看著他問道“你查我父親?”
程姒軼一直覺得他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不管是什麼事情,他們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向對方坦誠。
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去調查。
“糯糯,我沒有。”顧翩年快速道,“我發誓這件事我絕對沒有想過私下去調查嶽父,就算真的要去,我肯定也會告訴你。”
楚戰笙“……”
就離譜了不是?
這還是他當年的隊長嗎?
“嫂子,這件事老大確實不知道,是我去查的。”顧翩年都表態了,他也不能一句話不說。
程姒軼認真看著顧翩年,顧翩年神色坦然。
所以程姒軼又看向了楚戰笙。
而楚戰笙在看到她的時候頓了一下,楚戰笙在實力上雖然沒有顧翩年厲害,但是他有一項看家本領,那就是過目不忘。
所以看到程姒軼之後,他又看向了顧翩年,一瞬間仿佛明白了顧翩年為什麼非她不可了。
本還想辯解幾句的人突然笑了。
他笑的太過突然,就連程姒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笑的。
“楚戰笙。”顧翩年不悅的叫了一聲,讓他認真一些。
楚戰笙確實認真了起來,“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去查的,老大確實不知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也沒有壞人姻緣的愛好。
顧翩年看程姒軼,眼神明確你看,這事兒真的和我無關。
程姒軼被揪起來心慢慢的放了下去,隻要不是顧翩年,她都可以例子對待。
“不管你查到了什麼,我都相信我父親。”程姒軼語氣緩和了幾分,“你們有你們懷疑的理由,我也有我信任的立場。”
“糯糯,我們沒有懷疑你父親。”
“是你,不是你們。”程姒軼認真道。
顧翩年或許沒有懷疑,但是他麵前的這個人,不是不懷疑,是已經在行動了。
顧翩年動了動唇,最終也沒有為楚戰笙辯解一句。
“嫂子,很抱歉,我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但是這件事確實和老大沒關係,是我自作主張去查的。”楚戰笙再次說道,“莫傳最後一個見的人,確實是你父親。”
“楚戰笙。”顧翩年沉聲叫道,讓他可以閉嘴離開了。
楚戰笙噤了聲,看著顧翩年和程姒軼解釋。
雖然以他的角度來看,顧翩年應該不會允許他的妻子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麵來,可是現在看來,是他對顧翩年還不夠了解。
“我們想和嶽父合作,但是嶽父明顯不願意和我們合作,我們必須要考慮到所有的可能性,隻有這樣才能有萬全之策。”顧翩年低聲道,“所有的信任都帶有個人認知上的偏向,但是我們不能帶著這種偏向。”
理論誰都懂,但是這種解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情感上去理解。
所以程姒軼沒有給顧翩年回答,直接轉身回了房間,並且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顧翩年歎了一口氣,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的。
而且最後那句話,他明顯是在為楚戰笙開脫。
“跟我出來。”顧翩年趁著臉色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