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並不像之前劉念平去的古墓一樣,這牆上的壁畫都是在記錄祭神的情景,隻不過這些壁畫透著陰森的氣息。
而古墓主人一家仗著自己與凡人不同,便趁此吸取他們的生命,隻不過對方很懂持續性發展,再加上本就是戰亂時期,那些人也並沒有發現其中的異常。
鄧天文是這皇家中的一個異類,他並不喜歡這種修煉方式,但在凡間生存就肯定不會像在魔族那樣修煉方便。
凡間哪怕是亂葬崗也沒有產生魔氣,有的隻是無儘的陰氣,但陰氣對魔族沒有任何用處。
於是他們的皇輾轉開始消耗人類的壽命。
但時間久了就沒有用了,那時候的天道雖然虛弱但還是能感應到這些魔族做的事情。
於是它拚儘全力將那些魔族全都劈了個遍,導致它本就虛弱的氣息更加虛弱了,這也給鄧天文留了可乘之機。
那時候的魔族因為修煉的方式不對,所以導致他們也逐漸開始變得虛弱,原本可以與天同壽也變成了和凡人壽命差不多。
這讓那些魔族的魔無法接受,一時氣血攻心消散天地間。
鄧天文見此便打算勾引一個金大腿,他一眼就看上了軒轅黃帝,畢竟對方位及人皇周身的功德都將他圈了起來,從遠處看就是一個行走的電燈泡。
可惜對方對男人沒興趣,而他一直嫌棄的龍爹則一直往他身邊湊。
水清遠聽聞這個消息,沒少嘲笑鄧天文。
結果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挺倔,先是用魔族的秘法穿越位麵,之後又給龍爹留了似是而非的念想,最後竟然真讓他將龍爹拿捏住了。
但因為沾染了其他位麵的氣息,鄧天文想再次回來藍星就難了。
但這個卻影響不到龍爹,於是鄧天文用計控製了龍爹。
但這些古墓牆壁上並沒有記載,最後記載的就是他們這個家族因為天罰被滅族。
似真似假的記載讓贏政他們也看不出來問題。
畢竟他們也沒有生活在那個時期,所以無法確認上麵記載的消息是否真實。
但贏政是皇族所以很清楚其中的奧秘,他看著牆上的壁畫猜出了一部分實情。
隻不過他沒有猜出對方不是人類,畢竟魔族是公認的敵人,魔族也不傻會把把柄遞給自己的敵人。
而他們此時也不過剛穿越一個走廊,混沌蜥還在不停的向前方走去。
隻不過它周圍的寶貝雖然不少,卻沒有一個讓它有興趣的。
直到它下到了古墓的底層,那大概是古墓的核心,裡麵的寶貝數不勝數。
但贏政對這些並沒有太多興趣,直到他在一棵魅果樹下看到了一座小型魔晶石山。
他當即就將混沌蜥的視覺共享給了其他人,蚩尤看到那些魔晶石的反應最大。
畢竟他當初在魔族待過一段時間,對這東西很清楚,魔族的魔之所以有時會發狂也是因為這些魔石晶。
因為魔石晶的氣息不如靈石的氣息純粹舒服,更何況魔晶石還粘有魔族深淵的氣息。
要知道魔族深淵也不是簡單的地方,能在那裡生存的魔據蚩尤所知並沒有出生。
因為魔族深淵的魔氣充足,但它有一個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那的魔氣侵略性很強,魔隻要修為低還會被那裡的魔氣迷了心智失去意識。
從而變成一個無情的殺手。
魔族的魔雖然喜歡變強,但也沒有想過要把自己變成行屍走肉。
畢竟魔族很開放,對那種事從不忍耐,經常看上了就去和對方交流一番。
如果變成了行屍走肉,那就注定少了很多樂趣。
再加上也不是沒有不信邪的魔,五百年前有一個叫許誌的魔便去了深淵。
隻不過最後便沒了消息,哪怕是玄安也沒有在深淵見過這個人。
就好像魔族根本沒有許誌這個魔一樣。
這件事也讓其他躍躍欲試的魔喚回了理智,畢竟他們隻是想變強不是想丟了性命。
軒轅黃帝看著那座魔晶石道“說起來我還記得之前遇到過一個奇人,雖然是個男人但媚態逼人,能將同性引了去。
龍九子的爹當初就對此人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三見私定終身。
而對方就和這個古墓主人有些淵源,雖然他對外一直跟彆人說自己隻是外戚,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之間絕不是簡單的外戚關係。
那個人哪怕乾政殺人,上麵那位也沒有因此將他打壓拿下,甚至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蚩尤聞言笑道“你說的是那個之前一直往你身邊湊的二五仔吧?”
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嚴肅了起來“你這蠢貨好意思當是玩笑和我說,這人怕是圖你身上的東西,還好你不是那條色龍來者不拒,不然說不準就被仙人跳了。”
躲在暗處的狴犴差點沒忍住氣息,好在他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沒一會就穩住了自己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