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遠並沒有因為贏政利落的行動而放棄他的計劃,畢竟這一切都得益於他當初果斷地將靈獸派遷徙到了一個靠近位麵通道的地方。
然而他對於這個通道通向何方一無所知,隻是偶然間通過鄧天為留下的一件神秘法器才得知了它的存在。
這件法器外觀看起來像一把寶劍,但實際上卻擁有著超乎想象的能力,能夠探測到位麵之間不同的氣息。
憑借著這件神奇的法器,水清遠才得以發現這個隱藏在位麵邊緣的通道,雖然定的位置比較模糊,但也勉強夠用了。
而贏政也讓劉安泰等數人一直密切關注著靈獸派的一舉一動,但令人奇怪的是,對方這段時間的動作相比於以前來說小了許多,他們的行跡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摸。
不僅如此就連之前為了方便行事特意創立出來的門派也早已關門大吉。
究其原因竟是那些靈獸派弟子已經無法再拉攏到更多的修士加入他們的門派了。
然而那些被毀掉靈根的體修們對贏政的恨意卻愈發強烈起來。
儘管靈獸派弟子打心底裡瞧不起這些體修,但看到他們眼中那深深的恨意時,心裡暗中生出了一絲愉悅之情。
因為在他們眼中,這些人心中的恨意越深,對於靈獸派來說就越發有益處,可以當作非常好使的棋子來利用。
然而,他們終究還是缺乏足夠的經驗。就在劉安泰等幾人領著饕餮抵達宿平縣之際,饕餮嗅到了屬於靈獸派弟子的氣息。
贏政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尋跡而來。
他凝視著宿平縣門前的石碑,眼神之中增添了一絲嚴肅與謹慎。
原來,贏政察覺到宿平縣並非如他原本想象的那般隻是一個普通的小縣城。
這裡聚居著整整千戶人家,而令人驚訝的是,每個居民都擁有著三根靈根。
儘管如此他們的修煉速度卻異常緩慢。
與此同時宿平縣的靈氣相較於其他地方也要濃鬱得多。
而靈獸派的弟子之所以會選擇來到這個地方,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宿平縣的靈氣濃鬱異常,相比其他地方更為充沛。
此外縣城中的修士實力相對較弱,更容易被掌控和操縱。
這些靈獸派弟子與門派大長老關係密切,他們雖然在目標上與水清遠相同,但手段卻更為殘忍和凶狠。
他們周身彌漫著濃厚的陰煞之氣,那原本應該鮮紅的氣息此刻竟然變得漆黑如墨。
倘若劉起然此時身在此處,憑借其敏銳的洞察力,他甚至能夠看到這些人的身後還緊跟著一些曾經遭受迫害而慘死的妖獸殘魂。
這些殘魂的模樣極其淒慘,每一隻都身軀殘破不全,仿佛經曆了一場慘絕人寰的酷刑。
再加上宿平縣的味道實在熏人,仿佛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和衰敗的氣息,讓人感到窒息和不適。
而縣城裡卻沒有任何異常之處,街道依舊熱鬨非凡,人們來來往往,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股異味的存在。
這種鮮明的對比,讓贏政幾人的神情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他們敏銳地意識到,這裡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危險。
而當他們的目光落在宿平縣那座高達十米的石碑上時,更是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那座石碑孤零零地矗立在縣城門口,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散發出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贏政等人走近石碑,仔細觀察著上麵刻滿的古老文字和圖案。
這些文字和圖案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智慧和力量,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贏政發現這座石碑竟然蘊含著濃鬱的天地法則,這些法則如同宇宙中的神秘力量一般,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而劉安泰等人由於修煉功法的限製,並沒有察覺到石碑上所蘊含的天地法則氣息。
他們看到贏政神情嚴肅,心中不禁一緊。劉安泰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祖宗,這石碑可有什麼異常?”
贏政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石碑,緩緩說道“此碑之中蘊含著天地法則,可見宿平縣並非尋常之地。”
劉安泰等人聽後,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然而,一旁的饕餮卻在石碑上嗅到了神魔戰場的氣息。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對於靈獸派弟子能夠找到這個地方,神情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要知道隻有他們上古神獸和上古凶獸才知曉神魔大戰的存在,至於神魔戰場的遺跡,即使是他們也未必清楚其確切位置。
那麼靈獸派弟子又是如何得知這個地方的呢?
其實饕餮是想多了,對方隻是無意間來到宿平縣罷了,他們的修為不如劉安泰幾人,功法更是比不上他們,所以根本不知道石碑的異樣。
在他們眼裡那就是一塊不值錢卻又醒目的破十塊而已。
由於贏政他們氣質非凡,又在石碑下駐留的時間許久,所以引來了宿平縣老人的注意。
這位老人雖已年八十,但因長期修煉的緣故,其精神狀態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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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年紀的老人往往最愛與年輕人談論自己和家鄉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