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贏政幾人眼神中的審視意味,依舊一副可憐無助的樣子,試圖尋求贏政他們的幫助。
然而,正當他再次衝向贏政幾人,想引得那位老人去傷害他們身後的三個小孩兒時,贏政毫不猶豫地揮手一推,直接將其推入了老人懷中。
他那拙劣的表演讓贏政感到非常不適,即使明知老人身後藏有利器,贏政仍然果斷地選擇將這個男人推開。
而且,贏政早已洞察到那把匕首其實並未開刃,這種偽裝隻有外行人看不出破綻。
儘管如此,這一推還是導致男人受了傷。
原本攔住男人和老人的幾個人,在目睹男人企圖傷害小孩後,瞬間憤怒不已。
因此,當他們看到男人受傷倒地時,並沒有上前攙扶他起身。
男人被嬴政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感受到身上傳來陣陣刺痛,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受了傷。
他大口喘息著,滿臉不可思議地望向嬴政,而嬴政那冰冷至極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他的內心,將他心中所有的齷齪與不堪暴露無遺。
此刻他不禁想起了之前結識的那些靈獸派弟子。
他們之所以能夠一拍即合,其實也並非偶然,而是因為彼此之間存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淵源。
那位領頭的弟子,曾經幫助他掩蓋了他家宅基地侵占他人土地的事實;而對方之所以會伸出援手,也是覬覦老人留下的那個位置。
此次來到宿平縣純屬巧合,畢竟這裡不算太過偏遠,各類消息傳遞也較為及時。
至於星女山和那塊神秘的石碑,他完全沒有將其當作一回事兒。
畢竟在靈獸派修行的那些年裡,他們這些弟子早就習慣了用目空一切的傲慢姿態,自然不會像其他修真界的修士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機緣的地方。
更何況以他們目前的見識與閱曆,根本瞧不出星女山和石碑有什麼特彆之處。
此刻麵對眾人麵露不善、怒目而視的神情,男子無奈地放棄了抵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說起來男人之所以會這麼做,其實也是出於一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所做出的選擇罷了。
畢竟由於之前那位靈獸派弟子的相助,這就意味著他已經親手將自己的把柄送到了對方手中。
如此一來他的所有行為舉止都會受到極大限製,完全無法隨心所欲地行動。
然而這位年邁的老者卻對他們二人之間的齷齪勾當渾然不知。
當老人聽聞男人與對方提及過某種神奇丹藥之後,心中頓時燃起了貪婪之火,並開始打起了這顆丹藥的主意。
可惜的是他並沒有意識到正是因為自己內心的貪欲,最終導致自己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的行屍。
他隻能滿臉苦笑地望著自己手持匕首傷人的畫麵,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懊悔和自責。
直到此刻老人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那兩個人精心設計陷害了。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原本一直認為對方的目標是那塊神秘的石碑,但事實並非如此。
原來靈獸派的弟子們真正的目的僅僅是要挑起這座小縣城的混亂。
在這些修士眼中,宿平縣地處偏遠,遠離朝廷的管轄,而且此地並無任何門派勢力,實施先前的計劃應該輕而易舉。
可惜事與願違,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最終還是落空了。
贏政幾人竟然能夠迅速追蹤至此,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實際上此時的靈獸派弟子並不在縣城內,他們藏身於深山之中。
相關的消息也都是趁著深夜寂靜無人時,從那個男人那裡打探來的。
因此他們對贏政一行人已經抵達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
而在這五個人之中,頭腦最為機敏靈活的那位青年人見到這般突如其來的狀況,心中暗喜,覺得這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將先前從贏政等人口中獲得的消息公開給眾人知曉。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輕輕拍了一下離著老人不遠的那個中年男子,語氣平靜地說道“文叔啊,您應該也看出這丹藥存在的問題了吧。
其實一開始,我還有些顧慮,擔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之後,你們會不相信呢。誰能料到,竟然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聽到青年人的話語後,文叔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難道說,這丹藥真的有問題不成?”
說完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悔恨交加地感歎道“我真是瞎了眼!要不然怎麼會吃這麼大虧啊!”
接著文叔若有所思地看了贏政等人一眼,然後緩緩說道“這些消息,怕是出自這幾位貴人之口吧。”
青年人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說道“沒錯,這次可真是多虧了我那個貪吃的弟弟,否則的話,我們恐怕還要一直被那個叫文平的家夥當作冤大頭一樣欺騙下去!”
文叔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歎息道“我原先還以為文平是個憨厚老實之人,沒曾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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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拿著匕首的老人此時已經恢複了清明,他不僅沒有收回自己的動作,甚至還更加狠厲地捅了一下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