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成了女主的絆腳石!
他每天都呆在醫院裡,不知道帶出來多少細菌!”徐芬嫌惡的道。
“額,彆說了。越說越覺得惡心!真是跟他那個要死不活的爸爸一樣討人厭。”張月刻薄的道。
“當初真應該把人撞死了,現在這幅鬼樣子。
他爸爸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常常要去鬼門關走上一遭。害得我要賠那麼多錢!真是害人不淺!”徐芬忿忿的道。
“就是,他那死老爸也是活得久。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以為必然活不了幾天了!
誰想到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都進急救好幾次了,還能活著出來。媽,你說那樣痛苦的活著有什麼意思啊?
做手術的時候用的那什麼電鑽、鑿子、電鋸和手術刀之類的東西,那跟屠宰場的牲口有什麼區彆。
鄭毅乾嘛要讓他爸爸受這份罪啊,要我說,還不如直接把氧氣給拔咯。
這樣還能少受點人世間的痛苦,早起去投胎找個好人家。”張月一邊說,一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她覺得自己的這番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知道鄭毅那個木頭腦袋怎麼想不到這樣好的點子。
“是啊,人都那樣了,還要浪費100萬在這種人身上,何必呢!
鄭毅這傻小子還是太年輕了,難怪腦袋也不太靈光。”徐芬搖頭晃腦,撇嘴不屑的道。
“恩,媽。幸好你之前的財產都轉移到我的名下了,不然真是浪費了。”張月洋洋得意。
兩人一邊嫌棄著鄭毅,一邊眉開眼笑地為自己的作為作為感到驕傲。
趙淼淼先是回到醫院去看了一下鄭爸爸,護工將鄭爸爸一上午的情況都說明得清清楚楚。
連他打了多少營養液,注射的藥劑,尿過沒,今天的心電圖情況這些事情都說得一清二楚。
趙淼淼找的這個護工挺貴的,現在看來一切都值得。
趙淼淼見鄭爸爸睡著了,又吩咐了幾句,就回到自己現在的出租屋裡麵了。
他將今天錄到的音頻剪輯了一下,注冊了一個賬號放到了網絡上。
做完了這一切,他又去網上購買了幾個微型攝像頭。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看了看,是催債公司的人給他發的一張照片,正是徐芬家的門口。
趙淼淼摁滅了手機屏幕,往出租屋裡麵的那張小床上麵一躺。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累了,整天沒日沒夜地照顧鄭爸爸,還吃不好睡不暖。
趙淼淼覺得,錢還沒有拿回來,原主這具身體恐怕就快要不行了。
他躺在小床上,裹緊了小被子,安心的睡了一覺。
在他睡覺的時候,催賬公司的兩個人各自拿著一張小凳子坐在了徐芬的家門口。
兩人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吃著零食,時不時還打個遊戲玩樂一下。
徐芬和張月要出門逛街,剛一出來就看見了兩個男人拿著可折疊小凳子坐在自家門口。
“你們誰啊?坐在這裡乾嗎?”張月搶先問道。
“您好,我們是幫鄭毅鄭先生要債的。徐芬女士不是欠了鄭毅先生100萬沒給嘛。
我們啊,就是幫忙要那一百萬。”其中那個穿著衛衣的短發男子彬彬有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