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成了女主的絆腳石!
“有何不尋常?”水木臣問。
“近些年來,我們極少在外麵見到魔族的身影。
但是去到魔族地界,才發現那裡欣欣向榮,魔影重重,勢力一天比一天強盛了。
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一件事,魔族在大肆收購各種魔器煉具。”
聽到這裡,水木臣放下了手中的茶,與嚴岑對視。
“他們難道是在準備向我們開戰?”
“極有可能。”水木臣點頭。
兩百年前的一次戰役之後,魔界與人界劃清了界線,各自為政,互不乾涉。
風平浪靜的日子已經渡過了兩百年之久,他們都快忘記了魔界的存在。
“這件事需得告訴各大仙門,讓大家都重視起來。”水木臣嚴肅的道。
“是得如此。”嚴岑點頭。
兩人商議了一些相關事宜,離開的女人們回來了。
餘嫣嫣姣好的麵容有幾分慍怒,“木臣,那咕鳳鳥本就不是我們縹緲仙門的,一直讓它呆在延綿山上做什麼!
它雖是靈獸,但終究是獸,野性難馴!這一次把清月傷得這樣嚴重,下一次是不是要把我們仙門的弟子都吃了!”
“話不能這樣說,”水木臣緩緩的道,“咕鳳鳥與我們的祖輩有過誓約,要守護延綿山上的仙草三百年。
它是靈鳥,不僅能夠抵禦外敵,不讓妖魔去延綿山偷藥草,還能以自身的修為滋養那些藥草,對我們縹緲仙門是有恩的。”
“木臣師兄,你這樣說不對。縹緲仙門盛大,派一些弟子過去守著綿延山就行。
哪裡需要一隻脾氣火爆的鳥,這鳥老是拿仙門弟子尋開心。
據我所知,大部分采藥的弟子都要被它作弄一番。現在都敢傷了清月了,咕鳳鳥留不得了。”
宮萃蕊朗聲道。
“這”水木臣猶豫了。
“無論如何,這一次的事情不能善罷甘休。清月背後的傷要是再重幾分,骨頭都要斷了。”餘嫣嫣氣憤的道。
水清月看著兩個女人為自己出氣,好像回到了幼年時期。
以前娘親和蕊姨也是這樣護著自己的,真好!
她也一定會守護娘親和蕊姨的!
“我找個時間親自去解除跟咕鳳鳥的誓約,讓它離開。”水木臣頭疼。
“爹爹,女兒去吧。”水清月突然出聲。
水木臣還想著剛剛跟嚴岑討論的事情,不甚在意的在手掌心畫了一道極為繁瑣的解誓術,以門主之印覆之。
他示意水清月過去,將那解誓術印在了水清月的手上,“解除了就回來,不要惹惱了它。”
“女兒明白。”水清月欣喜的看著自己手上的術法。
餘嫣嫣和宮萃蕊怕水清月受欺負,也跟著一塊去了。
水清月一落地,咕鳳鳥振翅飛了過來,看見水清月,雙眼通紅,直接吐出了一團火球。
“你還敢過來!”咕鳳鳥暴怒。
宮萃蕊性子急,一劍將那火球劈開了,語氣不善的道,“你這是做什麼?
哪有一句話不說就開打的道理。清月好歹是仙門未來的門主,你要放尊重些。”
“放尊重?我呸!”咕鳳鳥叉腰站著,“這死丫頭毀了我精心看護的草藥!我不把她剁了變花肥就是我的尊重!”
作者題外話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我隻是打了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