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這讓陳生煩悶的武舉考試終於有了結果。
至於最後能不能當武舉人,陳生一點都不稀罕,因為它真的不值錢。
現在是弘治朝,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戰事,自己要是進了軍隊,那才是無聊的生活。
不過最近的心情真的挺糟糕的,先是老爹吵著納妾的事情,又是萌妹子朱長寧的離去,讓陳生心情很壓抑。
僅僅靠練武來釋放壓力,是不夠的,所以兩個小混蛋,縱馬奔馳,去了縣城。
兩人都是駿馬,朱厚照馱著劉瑾,不消半日就到了縣城最有名的勾欄所,百花樓。
陳生的鎧甲早就讓老爺子帶回家去了,此時換了一身白色的圓領襴衫,上麵繡著老娘按照陳生的畫做出來的德瑪西亞蓋倫樣貌的補子。
朱厚照這貨最不要臉,偷偷的偷走了德瑪西亞皇子的畫不說,還要江南織造監按照陳生的樣式,做了一件襴衫,上麵的補子分明是金光閃閃的德瑪西亞四皇子。
不要臉的陳生麵前顯擺。
“看到小爺的補子沒有,有沒有皇家氣派!”
“裝逼死於車禍!”陳生恨恨的瞥了朱厚照一眼。
百花樓的龜公是很有眼力價的,見到兩位小爺騎著駿馬,衣著鮮豔,一看就是大家子弟,絲毫不敢怠慢。
搶著幫忙拴好了馬,又端來一盆水,幫忙淨麵。又拿來乾淨的手巾,給兩人擦了臉。
上前一臉討好的說道“今個兒早上就有喜鵲在百花樓前嘰嘰喳喳的叫個不聽,小的當時十分不解,好好的哪裡來的那麼多喜鵲,原來是二位小爺登門,真的是讓百花樓碰壁生輝啊。小的見到二位爺,就感覺比見到親爹都親切,您說這巧不巧。”
朱厚照一高興,從口袋裡拿出十兩銀子,扔到了那龜公臉上,“你伺候小爺夠舒坦,要不跟小爺走吧,以後伺候小爺。”
那小廝拿了銀子,咬了一口,臉笑的跟菊花似得“小爺想讓小的伺候,以後常來就是。”
劉瑾表情凝滯,暗罵“千萬不能讓這貨閹割做了太監,不然哪裡有自己的活路。”
陳生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龜公說道“夥計,本地人。”
那龜公一臉奉承說道“小爺您真是火眼金睛,小的對您的敬仰之情如……!”
陳生說道“打住,這當龜公也不是一輩子的事兒,吃個年輕飯也就罷了。我看你嘴片子薄,眼角子細,說話利索,是個乾銷售的料,今天你要是請小爺吃頓好的,小爺給你找個紅工作。自己思量著辦吧。”
“哎!”那將陳生領到一個角落裡,吩咐人將桌凳擦乾淨了,自己一溜煙似得跑到後麵安排去了。
朱厚照蔑視的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是個沒出息的,賞賜給人家的銀子,你回頭又扣回來,丟死老子的臉了。”
“你就好,見人就準備帶回去做太監!你以為所有人都跟劉瑾似得那麼沒有出息。”
劉瑾不樂意的,義正言辭的對陳生說道“陳小哥,這你就說錯了,太監也是有理想的!”
陳生找了個椅子,自己又擦了擦,沒有一絲不乾淨了,這才坐上去。朱厚照比較乾脆,拿著劉瑾的胳膊在椅子上蹭了半天,這才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