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休息了一段時間,陳生總算是恢複了些許體力,雖然身體難免有些軟綿綿的,但是起碼說話不會顯得有氣無力。
扭頭看向那群蹲在一邊烤火的武林人士,若有所思,同樣是銀針,這群人和冰冰會不會有什麼聯係嗎?
如果毒針是冰冰的,他沒有理由不出來見自己啊?
如果不是冰冰,那又會是誰?
陳生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些俠客。
天寒地凍的,剛才一直在拚命廝殺,這些武林人士還感覺不到什麼,但是等到他們被救出來之後,站在原地一會不動,就感覺到格外的寒冷了。
冷風嗖嗖的吹。
以前他們到哪裡都是威震一方的大人物,如今卻隻能老老實實的蹲在一邊,看那些大頭兵廝殺,心裡的那份尷尬就彆提了。
幸好,他們的待遇沒有那麼差,不然羞愧的他們也許早就離去了。
彆看陳生嘴上對待這些武林人士比較刻薄。但是明曉這些武林人士的出發點是善良的,他們是幫助東老爺山的道教同門來驅趕賊人的。
而且還死了那麼多人,就衝著這份江湖道義,陳生也不能虐待他們。而且萬一這裡麵有個冰冰的祖師啊,師傅啊之類的,那豈不是得罪了冰冰。
回頭冰冰給一準給自己打針。
剛才之所以罵他們,那是因為這些家夥險些壞了軍國大事,陳生代表的是朝廷的官員,自然不能給他好臉色,但是如今問題解決了,自然會好生招待他們。
尤其是裡麵還有個勞什子掌教。
凡是國家認可的掌教,那都是享受國家官員待遇的,陳生才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人家。
給他們弄了個火盆,火盆裡點了炭,輔兵給他們少了點熱水,一半用來喝,一半用來消毒刀具,給受傷的武林人士做手術。
終南山的掌教跟那些憤憤不平的江湖小年輕解釋說道“這位官爺不錯,還給咱們吃的喝的,還有火烤,這戰場上刀槍無眼,能給咱們這待遇確實不容易,你們看那些大頭兵穿著冰冷的鎧甲,凍得不知道有多難受,咱們這些些人欠了人家一條命,一份情,要是那些書呆子,估計早把咱們抓起來了。”
那些憤憤不平的小青年都是跟長輩出來曆練的,也不是不懂事,其中一個小青年說道“不錯是不錯,就是一個錦衣衛的指揮使,長得那麼英俊,而且嘴巴不饒人,真過分。”
“嗬嗬,他剛才說他叫牟斌,明顯是騙韃子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他應該有其他的身份,或者他本身也是江湖中人。”
終南山掌教烤著手,笑嗬嗬的說道。
陳生走過來,拱手抱拳,對終南山掌教說道“適才為了蒙騙韃子,所以出言有不當之處,還忘掌教真人不要見怪!”
那掌教真人人倒是挺溫和的,一點也不生氣,見到陳生臉色蒼白,從懷裡掏出些銀針就紮。
嚇得包破天一把抱住陳生,說道“老家夥,你乾什麼,我們老大對你好歹也有活命之恩,你這上來就用毒針紮我們老大。”
終南山道爺過了半天,才從驚愕中緩過神來,苦笑著說道“這位軍爺,你誤會了,我見你們大人受了風寒,想用針灸幫他驅寒。”
陳生擺擺手說道“戰場形勢多變,驅寒就免了,我知道你們江湖中人武功卓絕,擅長使用各種暗器,你們能不能用繩子見那個韃靼人給我勾過來。”
那掌教真人笑道“這有何難。”
說完從陳生手裡接過了繩子,往前一甩,就跟套馬一般,直接鉤中了博爾赤的頭,勾著博爾赤勾到了老君觀的正門。
眾多部下沒有多看掌教真人一眼,而是齊刷刷的給陳生豎大拇指。
陳生蹲在博爾赤麵前,擤了把鼻涕,甩在了博爾赤的嘴裡。
一臉壞笑的說道“我很好奇,像是你這種甕中之鱉,還有什麼資格小爺談條件!”
“我知道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想跟我談條件,你隻不過是想讓你的手下逃跑,向外麵傳遞軍情對不對?小爺既然敢告訴你,就沒有想過讓你活著走出去。”
“怎麼,不服氣,還想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