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已經沒有韃靼的探子從後門逃竄了,用石頭封死了後門,朱麟披甲浴血從後門回來。
本來準備向陳生邀功,告訴陳生自己滅了很多漢奸和韃靼的探子,唯一有點缺陷的地方,那便是死了幾個弟兄。
他和周圍拿著箭簇的士兵們說著話,走了過來,卻發現陳生躺在血泊裡,生死不知。
興奮的表情一瞬便消失了,誰言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適才雖然犧牲了一些袍澤。
但是他們並不是鷹隼騎的將士,自然沒有那種一個勺裡吃飯的真摯的兄弟之情。
看到這種情況,朱麟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巨響。
“弓箭手列陣。”朱麟下意識的一聲怒吼。
鷹隼騎的將士跟隨陳生學習馬戰,學習騎射,這本事可不是鷹隼騎二隊可比比擬的,隻見一百鷹隼騎將士中五十人手持弓箭,瞬間成三排,對著鷹隼騎二隊布成了陣型。
包破天上前將事情簡單的跟朱麟說了幾句。
朱麟麵沉似鐵,手持長槍,指著鷹隼騎二隊的人馬喊道“我們家老大說過,副百戶被誤殺的事情等戰爭結束後再說,你們這算什麼?暗箭傷人?暗箭射殺你們百戶的救命恩人?你們就是這樣做大明的官兵的?”
淩霄天本來深受重傷,整個人臉色蒼白,見到成為已經躺在血泊中。
感覺一顆巨石砸在自己的胸口,本來受刑就很嚴重,又冰天雪地的在地上躺了那麼久,身體積壓了暗傷。
“噗。”
一口烏黑的血液從嘴裡噴了出來,青紫的手掌很是隨意的擦了擦。
踉蹌著步子,失望的眼神,從他昔日的部下身上一一掠過。
“是誰!?”
淩霄天站在鷹隼騎二隊麵前,艱難的喘息著。
見到沒有人敢應答,淩霄天心裡更加氣悶,恨鐵不成鋼的咆哮道“是誰!?”
沒有人應答,甚至說,沒有人願意回答,在他們看來。陳生就算是死了,法不責眾,也不會接受處罰。
但是如果主動承認了,射箭的那個才真的危險了。
淩霄天手下的一個總旗站出來說道“當初陳生與我們說的是讓您演苦肉計,到時候你一定可以安安全全的回來,可是他卻用箭射您,兄弟們以為您被自己殺害了,兄弟們為您報仇有麼不對的。”
淩霄天從後腰上拿出已經被射穿的酒囊,酒囊的一麵是鑲著鐵片,鐵片向外凸出,呈現箭頭的模樣,可見陳生那一箭衝擊力之大,酒囊裡噗噗的流著豬血,已經快要流光了。
淩霄天一把將酒囊扔到了那總旗的臉上。
“當初在縣衙大牢裡的時候,你也看到這個酒囊了吧?紙條你也看了吧,你為什麼剛才不製止?”
淩霄天嚴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