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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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就儘情的蹂躪我吧,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傷害。”
啪!
女人的手有力而絕情,抽的陳生慘叫不已。
等到陳生安靜了許久之後,女人才冷冷的說道“朝廷怎麼會用你這種下流無恥的人做高官?”
“下流不下流不好說,有沒有牙齒你不會自己看?不行姑娘來個舌吻也是沒有問題的。要不您試試?我敢保證您會愛上法蘭西式舌吻的。”
陳生現在也豁出去了,既然女人讓自己上難受,那麼自己就隻能攻擊他們的心靈。
不過自己的話語間的魔法傷害似乎明顯不夠。
女人又揍了陳生一頓,繼續冷冷的說道“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我便送你去死。”
見到女人話語中的殺氣,陳生趕忙閉嘴。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女人是有缺陷的遊戲賬號,在厲害也有被虛弱的時候,隻要自己把握好時機,就不愁沒有機會報複她。
女人見到陳生老實不說話,冷哼了一聲,一催戰馬,騰空而起,越過一道山梁,嚇得陳生尿都要流出來了。
陳生細細觀察此人,隻見她躍馬奔馳,在山地之間如履平地,心裡又涼了不少。
馬背上有一寶雕弓,硌的著急心口生疼。
奔馳了許久,在山穀裡又尋到了一條羊腸小道,女人竟然換了一匹戰馬,其中有一個跟自己裝束一模一樣的男子,還有一個黑衣人,騎著戰馬朝著官道奔馳而去。
這下子,陳生徹底老實了,有他們引開自己的人,這下子大家夥更彆想找到自己了。
換了一匹馬,女人也不著急,慢慢的在山道裡轉悠,從懷裡掏出胡笳,悠悠揚揚的吹奏起來。
少女心事多,從姑娘的胡笳中,陳生能夠聽出很多愁緒,大概是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吧,思念一個像自己這樣偉岸的男子做相公吧。
陳生在內心裡暗暗的想到。
穿山越嶺,時間也不短了,陳生在馬背上被顛簸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後半夜天氣又冷的厲害。
陳生有些堅持不住了,喘息著說道“姑娘,我累了,咱們能不能休息一會,我見你喜歡音樂,不如我演奏給你聽?”
那女子沒有搭理陳生,繼續慢慢前行,路邊的荊棘在陳生的手臂、臉頰上留下一道道紅印子。
“喂,你是不是怕我演奏出好聽的曲子,愛上我?”
還是不搭理。
“可憐我一身無雙樂技,無人能夠欣賞,便要帶進黃土!”說罷陳生嗚嗚的哭了起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精湛的演技,不知道救了陳生多少次了。
“就你也卑鄙無恥的狗官,也懂得吹曲子?”銀鈴一般的清脆悅耳,但是卻從帶著一股漠然的冷意。
“你誤會我了,卑鄙無恥隻是我外表的偽裝,世道太黑暗,我也是為了苟活於世才才不得已才這樣,世人皆說音樂通達本性,姑娘不若聽我一曲,明心見性。”
馬終於停下了腳步,女人冷冷的說道“掙紮有什麼用呢?你終究還是要死的。”
陳生裝的淒慘的笑道“死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怕的隻是沒有知音。”
馬終於停了腳步,女人提著陳生,在馬鞍上一躍,落在地上。
女人將胡笳遞了過來,聲音冰冷道“不要試圖逃走,在我麵前,你是絕對走不了的。”
陳生心裡明白,這種連房雪鼐都能擊退的高手,自己想跑,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之所以希望停下戰馬,是因為戰馬第一太顛簸,身體實在太難受。第二,則是夜晚太冷了,自己受不了。
陳生接過胡笳,苦笑著說道“也不知道你給我用了什麼東西,身體軟綿綿的,想走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