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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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若如你所言,治國若孩童塑泥,還要我等做什麼?”劉大夏咆哮著說道。
“誰言孩子不能治國?甘羅十二歲為相莫非是謠傳嗎?”
陳生的神情淡然,卻又不帶倨傲之色,對劉大夏行禮道“大人對國家一片赤誠,本侯感同身受,然此時家國困頓,本侯也顧不得尊老之義。不得不站出來,替我主分憂。以免黎民蒼生免受天災之害。”
“你的意思,是我這個老家夥,擋著你為國效忠?”劉大夏氣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還請劉尚書給本侯一個機會,讓本侯說出心中所想。若是本侯所言果真乃是頑童妄語,那麼本侯定然向陛下請罪。”
陳生拱手道。
“老夫給你個機會,量你一無知孩童,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
劉大夏頭望房頂,好不威風。
“雖然本侯言語提及大明的困境,但是大明困頓卻隻是一時的,或者說是局部的困頓,大明人口比及唐多人口兩千萬,比宋多人口一千萬,若是大明果然貧困不堪,怎麼可能養得起那麼多百姓呢?所以我們麵前的困境,隻是北貧南富罷了,若是能調南方之財,養北方之民,此時京畿之地災情頓解。而解決的最佳方式,便是造滄縣港,儘起海船,買糧食就可以了。”
哼!
劉大夏冷哼了一聲,算是基本上認可了陳氏的話。
北貧南富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得出來,不然隋煬帝也不會開通大運河了。
“南方去歲雖然豐收,但是各地百姓基本已經交齊了賦稅,你如何弄來糧食?莫非要加派不成?”
戶部的官員站出來說道。
“非也。非也。剛才有不少反對海禁的大人,家裡有大量不明財富,本侯執掌的鎮撫司都有數據統計,陛下需要多少錢買糧食,去他們家裡取就是了,既然來曆不明的財富,那就是聖上的錢財,取來正合適。”
陳生的一席話,剛才那些反對海禁大臣,頓時感覺一柄重錘好突然的砸在了自己的胸口。
這是躺著也中箭嗎?
老夫隻想安安靜靜的看著你跟劉尚書對噴,你找老夫的麻煩作甚?
真當老夫是泥捏的?
你在這麼嘚瑟,你在這麼惱人,老夫就死給你看。
“江南多衣冠世家,不少家族的財貨都是世世代代積攢下來的,你若是一張口,一句來曆不明,就要拿走,那和搶劫有什麼區彆?我們朝廷正義何在?”
劉大夏皺著眉頭說道。
陳生笑道“劉大人,莫急,莫急,本侯早就做好了調查,咱們可以好好計算嗎?本侯手下有一百多個精通算學的學生,這些學生可以輕鬆在半月之內,計算出您所謂的衣冠世家百年內最大的財富總量。剩下的都是來曆不明的錢財,咱們再拿有也是可以的。況且,還有些寒門的大人,拿著微薄的俸祿,卻住豪宅,娶小妾,也有來曆不明的錢財,咱們可以按照太祖時期的規矩,處以重刑,畢竟是祖宗之法,咱們做後人的不可以輕棄。”
“這……這……”
這滿朝文武大臣,臉綠了一片,心裡記恨陳生的同時,也把劉大夏這個老頑固給記恨上了。
你倆是合夥來坑我們的吧?誰沒有點油水啊,你乾脆把我們都砍了得了。
“不對!”
你想到這裡,眾人一凜,因為他們想起平涼府,整整一府的官員被陳生給殺了正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