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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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州這種小地方,少有那麼熱鬨。
等到陳生回到客廳的時候,酒宴再次進入的。
對陳生頗為記恨的興獻王殿下,非要跟陳生在酒量上好好的比試一番。
其實一個人輸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輸了還認不清自己的實力。
比如說興獻王,陳生感覺這就是個輸不起的老家夥。
興獻王一點風度都沒有的勾著陳生的肩膀,非要要陳生繼續跟自己戰鬥下去。
嘴裡說要報一箭之仇,陳生估摸著他是對朱厚照帶來的這禦酒太上心了。
這也怪聖上太過於小氣,這禦酒產量也不低,您自己都挖地窖藏著有什麼用?
該賞賜的就賞賜下去唄,對自己的親兄弟還那那麼小氣。
等到興獻王喝的開始吐的時候,陳生沒有辦法,隻能攙扶著興獻王去外麵嘔吐。
那管家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又擔心興獻王的身體,又對興獻王丟了那麼大的臉感覺到丟人。
那管家上前趾高氣揚的說了陳生兩句,便被耿小白暴揍一頓,跟拖死狗似得拖到了廚房,還不忘記給慣了些烈酒,然後又給扔了出來。
興獻王指著那被揍得鼻青臉腫,然後又趴在地上不停的打著酒呃的管家,問道“這是怎麼哩?本王還沒喝醉哩!他怎麼先趴下哩?”
陳生說道“這下人缺管教。偷酒喝。”
“回頭打他板子……”
興獻王說完身子搖了搖,倒在了陳生的懷裡。
“王爺…王爺…”
陳生晃著興獻王的身子說道。
“侯爺要不灌點醒酒湯?”
耿小白在旁邊出餿主意。
“滾一邊去,你沒看他來找茬的嗎,讓他醉著去,我煩著呢。”
說著陳生自己坐在一邊,齊麟趕忙給端來兩萬醒酒茶,陳生端著喝了一口,慢條斯理,斯文的緊。
酒喝的有點多,往這院子裡的石凳上一坐,這熱汗就不提的往外流。
一張白色的手絹還帶著香氣輕輕的擦拭著陳生的額頭。
陳生微微的閉著眼睛,感受著手絹傳遞來的溫熱。
齊麟這小子的手勁今天早呢麼這麼小,怎麼這麼溫柔了,陳生扭頭望去,就見朱長寧捂著小嘴,笑得眼睛像是兩輪彎月,一臉愛戀的看著自己。
“彆停,彆停,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嬌柔的小手,擦拭著自己的皮膚,自己身上每一個因為粗漢而感覺到瘙癢的地方,都會被輕輕的擦拭。
陳生忍不住發出了舒服聲音。
“乾嘛!不就是擦個汗,你看你得意的。”朱長寧咯咯的笑著說道。
陳生給了朱長寧一個白眼說道“女婿的世界你不懂,在嶽父麵前,享受著婦人柔情似水的體貼,這種感覺,真的,好爽。”
“哼!哥哥你越來越壞了。”
朱長寧嗔怒道。
自從上一次在書坊,陳生抱過朱長寧之後,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近了。如果不是因為朝中是非太多,而且朱長寧又是公主,陳生這大灰狼早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