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笑著說道“老監軍說的什麼話?我有什麼居心?我隻是擔心城內百姓的安危罷了。
”
“哼,無恥小兒,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你隻不過是怕攻城損傷了你的將士罷了,你這個妄圖擁兵自重的無恥小兒。”
苗逵從進來便對對陳生惡語相見,陳四哥心裡便有些詫異,等到苗逵破口大罵的時候,陳四哥更是詫異到了極點。
縱然是陳生晚幾天攻城,也不該如此的憤怒吧,莫非其中有什麼旋玄機?
苗逵的話剛剛說完,張永也起身說道“將軍,縱然是暫時不能攻城,我們也不應該如此懈怠吧。
我們軍中多是新軍,應該早早的擊鼓升帳,安排士兵訓練,您到了正午才擊鼓升帳,哪裡有我大明軍律該有的奮武之氣?”
包破天從將官隊伍中走出來,冷臉看著張永說道“張永,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沒鳥的東西,也配質疑我家將軍?信不信某家當下便斬殺了你。”
張永聞言,一臉怒色,瞪著包破天,還沒有開口,便聽陳生說道“夠了,本候麵前,還容不得爾等放肆。來人張永不尊主將,給我打五十軍棍。包破天,在帥帳內咆哮,擾亂軍紀,給我打二十軍棍。”
“陳生,你夠了。”苗逵憤怒的指著陳生說道。
剛剛走上來的親兵被苗逵阻攔,苗逵指著陳生說道“陳生小兒,你還要如此執迷不悟下去嗎?”
陳生瞪了諸多親兵一眼說道“怎麼,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還不速速將他們拖下去打。”
雖然同樣是處罰,但是處罰的結果卻完全不一樣,同樣是犯了錯,但是張永卻明顯是比包破天要嚴重很多。
隻要是個人就能看得出來,陳生在維護包破天,也是在另一種程度上,表示對苗逵不滿。
苗逵怒不可遏的走向了陳生,氣的整個人身體都開始不停的顫抖。
陳生將手按在腰間,似乎也一副隨時要拔劍的樣子,看的陳四哥整個人都傻了。
這主將若是和監軍打起來,該如何是好?
陳四哥拉了拉不遠處的房雪鼐,希望他想個辦法,卻聽房雪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若是這天容不下你五弟,我便幫他捅破這片天。”
陳四哥聽了房雪鼐的話,頓時感覺心往下一沉,在看周圍陳生的舊部,一個個將手按在了腰間的兵刃上。
向營帳外望去,隻見數百刀斧手站立兩旁,隨時準備出手的樣子,額頭的冷汗下來了。
苗逵又上前了幾步,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打手下人算什麼本事,有膽量你就處罰老夫?”
陳生冷笑說道“怎麼,老監軍以為我不敢嗎?在我軍中,凡是錯了,就要處罰,沒有人例外。”
一時間營帳內所有人都將心提到嗓子眼裡,因為陳生眼裡露出來的殺氣實在是太過於凝重。
而苗逵臉上也寫滿了憤怒,隨時爆發的模樣。
整座營帳內的氣氛壓抑的讓人不能讓人呼吸。
陳生和苗逵都不肯低頭,一時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似乎已經到了戰隊的時候。
選擇站在陳生一邊,還是站在苗逵一邊。
就在眾人焦急不行的時候,營帳外忽然闖進來一位渾身是血的哨探,這哨探趴在地上,焦急的說道“報,將軍大事不好,朵顏三衛數萬大軍來援,我們馬上就要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