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愛顧少的第一嬌妻!
薑芝站在顧知湛的身邊,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上鉤,但是很顯然對方隱藏的太好,並沒有露出任何的尾巴。
越來越多的人送上祝福,大家對於薑芝的“死而複生”表示祝賀。但是除了他們的朋友,其他人都各自心懷鬼胎。薑芝微微蹙眉,轉頭看向一旁的顧知湛。
顧知湛對著她眨了眨眼睛,隨後緩緩拉住她的手,示意現在還不要著急。
眼看著大家都紛紛議論二人,但是並沒有人上前試探,薑芝和顧知湛也開始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二人來到無人的角落,安然匆忙趕過來,看著二人。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不是說芝芝的身份不要隨便公開嗎?”安然非常擔心薑芝的安全,她的話語之中滿是指責。
安然是在薑芝身邊最久的人,而且隻有她一個人貫穿了薑芝從車禍前到車禍後的所有記憶,但是每次薑芝詢問之前的事情,安然總是支支吾吾的樣子。
薑芝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的看向安然“安然,你好好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不對,我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安然微微搖著頭,神情迷茫,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說?”顧知湛也覺得奇怪,開口問道。
“我總是覺得有段記憶很模糊,但是我怎麼都想不起來。就像是一些零碎的片段,在我的腦子裡一閃而過,但是我怎麼都抓不住。”安然頹廢的歎了一口氣。
她比任何人都要自責,她希望能夠為安然線索,但是目前的情況是哪怕自己有線索,但是卻沒有辦法說出來。
“沒有關係,慢慢來。”薑芝抱著安然。
其實薑芝和顧知湛很久之前就懷疑,其實他們的生活早就被人控製了,但是卻抓不住這個隱形的人。
薑芝現在公開表明自己恢複了記憶,也不能炸出一絲波瀾。
二人對視一眼,突然像是感應到一般,兩個人的神情同時變得淩冽,一瞬間已經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沒關係,我現在去準備一下,一會兒澄清你並不是薑芝。”顧知湛神情暗了暗,叮囑一番之後,便起身去準備。
安然也被其他人喊去談論工作上的事情,隻留下薑芝一個人。
“嫂子。”
熟悉的聲音傳來,薑芝轉頭看去,發現是許久沒有出現的顧知洲,他的身邊還跟著約翰斯。
此時約翰斯正一臉痛心又滿臉深究的看著她,牽強的笑了笑。
“好久不見。”薑芝從容的笑著。
約翰斯裝作心痛的樣子,表情誇張地看著薑芝,聲音也帶著哀嚎“沒有想到,原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薑芝,你不是宋瀟!”
“不是的,這是一個誤會而已。”薑芝搖頭。
顧知洲臉上帶著蓄謀已久一般的笑容,上下打量著薑芝“不得不說,你裝的很像,但是有一點不一樣,你沒有她那麼唯唯諾諾。”
聽到這話,薑芝輕笑。
這麼多天,她的記憶在慢慢恢複。雖然有些事件還是零零散散的連不到一起,但是這並不妨礙薑芝判斷。
她承認自己之前確實是唯唯諾諾,在麵對顧知洲的時候並不強勢,因此讓自己受到了許多的委屈。
但是現在她和往日絕對不會相同,薑芝還可以是之前的薑芝,但薑芝不能隻是之前的薑芝。
“是嗎,不過我不太懂你在說什麼。顧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薑芝笑著送客。
顧知洲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恨恨的轉身離開,留下約翰斯一個人對著薑芝做著神情的表情,隨後揮了揮手便離開。
那邊,顧知湛準備好之後,表示隻是和大家開了個玩笑,這也是自己和亡妻的約定,本來今天這個日子應該是亡妻和自己一起出席,自己這麼做也是征得了同意,並不會又過於冒犯的舉動和行為。
話音剛落,大家馬上順勢的鼓掌,表示離開。
散場後,薑芝沒有找到顧知湛,隻看到周秘書站在車旁,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阿湛呢?”薑芝挑眉。
周秘書微微笑著,自從他知道宋瀟就是薑芝之後,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畢竟這是自己真正的老板夫人,並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女孩子。在加上薑芝的出現,真的可以讓顧知湛多了許多笑容,所以周秘書也是非常欣賞薑芝。
隻見周秘書對著薑芝眨了眨眼睛“顧總說他還有其他事情,暫時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好吧。”薑芝不知道顧知湛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也就不再多問。
剛剛的招待和交流讓薑芝疲憊至極,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薑芝發現自己正坐在秋千躺椅上。
麵前是一個空中花園,麵前是一片粉色的玫瑰花,精致的餐桌上點著蠟燭,在微風之中,光焰舞動,像極了兩個舞者。
薑芝驚喜的走過去,她今天身穿純手工縫製的旗袍,將她柔美又頑強的氣質全都展現出來。風輕輕吹起薑芝的頭發,發尾隨著風一起擺動。
“芝芝。”顧知湛低沉的聲音湧入耳中。
“嗯?”薑芝轉過頭來,一雙杏眼眼波流轉,顧盼生輝。這一刻,絢爛的晚霞成為了她的背景板,薑芝美的驚人。
顧知湛抱著一束粉色的玫瑰花,緩步又堅定的來到薑芝的麵前。
“今天是我們認識的2222天,原來你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送你這場盛大又稀鬆平常的二人晚宴。盛大,是因為我的心意盛大;稀鬆平常,是因為我想未來幾十年,我們每天都有這樣的晚宴。”顧知湛站在薑芝的麵前,紅了眼眶。
“我一直都幻想,有朝一日你會出現。當我知道你是薑芝的一刹那,我甚至在想,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在關注著我們。”顧知湛低下頭,接下來的話他說不出來。
他準備了許多的話,但是在與薑芝水眸對視的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他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如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