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愛顧少的第一嬌妻!
“顧總,請節哀。死者不能複生,在世的人更要好好生活才是。”陳壘生平靜的開口,眼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聽不到他話語中的真心,薑芝冷冷一笑“多謝陳總,為了一個沒有交集的人特意過來參加葬禮,這份好意我們心領了。相信顧衡在天之靈,也會感激你的。”
“顧太太不必如此針對我,這件事情我什麼都沒做,怎麼能把這件事情怪在我的身上呢。”
“什麼都沒有做嗎?”顧知湛挑眉。
兩個人對視,劍拔弩張。
一時間誰都不願意退讓,二人慢慢僵持著。
許久,陳壘生輕笑一聲“看來二位不愧是能和我旗鼓相當的對手,既然二人都已經這麼想了,我也就不多藏。”
“怎麼樣,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又一個的離開自己的身邊,這種感覺是不是非常難忘。”陳壘生上前一步,在二人的耳邊輕聲開口。
顧知湛的眼眸瞬間滿是殺意,他也緩緩上前一步,站在陳壘生的麵前。
因為顧知湛的身高遠遠高於陳壘生,所以現在的顧知湛更加具有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似乎讓陳壘生非常的不舒服,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一步,但是卻被顧知湛揪住脖子。
“我父親的事情竟然和你也有關係,陳壘生,你的膽子太大了。”
陳壘生重重的推開顧知湛的手,後退兩步,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領口。
“噓——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有什麼證據嗎,顧總,可不要隨便汙蔑彆人哦。”陳壘生笑著,轉身就準備離開。
顧知湛還要衝上去,但是被薑芝攔住。
剛剛薑芝的餘光中,發現了一個古怪的身影,一直在暗中觀察。
薑芝告知顧知湛後,馬上派人將此人抓了起來。
“瀟瀟……”男人一開口,薑芝馬上愣住。
“季望瀚?”這個聲音和這個叫法,是季望瀚沒錯。
隻是麵前的這個男人麵目全非,五官扭曲,看起來像是被嚴重燒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誰?”薑芝失去耐心,越來越複雜的事情讓她完全無法梳理。
“我不能說,我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季望瀚連連搖頭。
薑芝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口說道“現在事情已經鬨成這個樣子,誰都彆想抽身。你必須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然事情隻會變得更糟。”
“變得更糟?如果我不告訴你們,事情就會變得更好。你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組織嗎,我和陳壘生,幾乎都長的一模一樣,這是多麼讓人驚恐地事情。”季望瀚絕望的一邊後退一邊搖頭。
季望瀚被顧知湛帶回老宅。
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等在老宅裡麵,看到季望瀚的一瞬間,一群人都是非常的驚愕。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季望瀚?”安然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麵目全非的男人,她的記憶在被消除之前,和季望瀚的關係非常非常好,所以看到看到季望瀚這個樣子,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然然,你好啊。”季望瀚苦笑,低下頭,默默的戴上口罩。
薑芝輕聲開口“沒關係的,大家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季望瀚聽到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你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不會這麼說了。你們一定恨透我了吧,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我讓你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在季望瀚的描述之中,薑芝得知
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犯罪帝國,主要做的就是人的“記憶買賣”,他們一群人致力於研究人類大腦是怎麼運轉,記憶是怎麼儲存。
本身是為了想要讓更多的人收到幫助,但是當以前的老板去世之後,他的兒子成為了新的接班人,事情就開始向著不好的地方發展過去。
“這個接班人就是陳壘生?”薑芝開口。
季望瀚點了點頭“他是一個天才,很快就上手了。但是後來他的野心慢慢的開始想著不好的方向發展,她提出能否完全創造一個新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想改變這個人的容貌和記憶,讓他成為一個新身份的人?”大家聽到這句話,隻覺得荒謬至極。
“是的,就像是瀟……就像是薑芝。”季望瀚低頭,愧疚的按著自己的手掌。
這個話一出,大家頓時間覺得毛骨悚然。
按照他的說法,隻要陳壘生的計劃慢慢實現,這個世界就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多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來。
薑芝蹙眉“為什麼你說你對不起我們?為什麼你們的目標會是我?”
“你是我們唯一成為的目標,其他的人全都在這場實驗中去世了,他們都是自願參與科學實驗,如果失敗了,我們也會給他們一筆賠償。很多人都是走投無路的,聽到這裡做實驗可以賺錢,於是都衝過來報名。”季望瀚不敢看向薑芝的眼睛,“一直到這項計劃非常成熟了,我們才將目光放到你的身上。”
“為什麼會是我?”薑芝覺得荒謬至極。
“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向你們道歉的原因。宋老和薑醫生是世交,有一次我們在宋老的手機上看到你的照片,我就保存了下來,沒有想到陳壘生看到我手機中的照片。他非常喜歡摧毀清純美好的事物,包括你。至於薑父的手術醫療事故,也是陳壘生慫恿顧衡去做的。”季望瀚歎息。
“然後呢?”薑芝覺得可笑至極,她氣急反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然後讓我嫁給阿湛,改變我的人生,然後找到機會,再帶我走?”
“你嫁給顧知湛是一個意外,我們一直以為你會被顧知湛趕出去,或者摧殘一番,這樣我們就可以找機會把你帶走了。”
“所以我還得感謝你們?”
聽著薑芝的冷嘲熱諷,季望瀚無法回答。
但是隨著季望瀚的解釋,越來越多的疑問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卻像是無厘頭一樣,不知道該從何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