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東北軍的手中可不一樣了,沒有一次會買他們的賬,甚至連他們的公使館都被東北軍踏平了一次,更彆說,如今他們之間勢同水火了。
“組長,咱們的電報機和文件都落入了東北軍的手中,這些文件實在是太重要了,萬萬不能落入東北軍的手中。”
身旁一名穿著旗袍的女子,美目圓睜十分緊張地開口。
原木金水一雙眼珠瞪得老大,閃過一抹瘋狂之色。
“八嘎!這些文件實在是太重要了,千萬不能落入支那人手中,尤其是東北軍的手中,我得銷毀這些文件。”
留下這句話,他拔出一把槍衝了上去,另外一隻手握著一桶油。
“嘣嘣!”
兩聲槍響,近衛師一名士兵躺在地上,另外一人受傷。
原木金水一個箭步衝上去,順勢將手中的油桶扔在,裝有文件的馬車上,另外一隻手準備點火。
“嘣!”
一聲槍響,曹雲飛準確的一槍打在他的手腕上,周圍的士兵一擁而上,將他圍堵在中間卸下他手中的槍,將其活捉。
“果然是東夷鬼!”
曹雲飛上來一看,見是真正的東夷人,立馬從馬背上下來,狠狠兩巴掌打在原木金水的臉上。
“你個東夷鬼,敢對我們總司令下手,說,你們都還有誰?他們都在什麼地方!”
原木金水嘴角破裂,溢出一絲鮮血,憤怒的咆哮聲,瞠目結舌,額頭青筋爆。
“支那人,想要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就算你們打死我,也絕不會告訴你!”
曹雲飛冷笑一聲,斜睨著他。
“東夷鬼,你挺有骨氣的啊,希望你接下來還是那麼有骨氣,給我好好招待這個東夷鬼!”
一群士兵上來就是一頓暴打,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原木金水明顯有些招架不住,甚至差點昏厥過去,隨後用一盆冷水潑在他的臉上。
奄奄一息的原木金水確實是有骨氣,斜望著曹雲飛,冷冷道。
“你····你們·支那人都是賤民,想讓我告訴你們消息,絕無···”
曹雲飛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一點也不理會,不等他說完,看著一旁的營長。
“二營長,這個東夷鬼確實是挺硬氣的,既然如此,那就不用他說了,讓他體驗體驗做太監的滋味。”
二營長一聽雙瞳瞪得老大,露出興奮激動之色,立馬命人按住他,順勢將他的褲子給扒掉。
原木金水惶恐不已,拚命地掙紮起來,可惜一切都是於事無補,看見一群人陰險的笑容,他似乎明白要做什麼了。
“八嘎!可惡的支那人!”
“你們敢!”
“我說,我說,放開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