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瞧著寶珠今天的臉色倒是比昨天要好一些。“胤礽對若水道。
”臣妾也這麼覺得。“若水笑道：”可見太醫開的湯藥還是有效果的。“
四公主確實注意到了自家皇阿瑪眼睛裡麵的血絲。
”皇阿瑪。”四公主問胤礽：“您昨天夜裡是不是沒有睡覺？”
胤礽聞言就是一愣。
四公主一看胤礽這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對胤礽道：“皇阿瑪眼睛裡麵有好多血絲。”
“女兒之前夜裡和姐姐說話沒睡覺。皇額娘看了一下女兒的眼睛就知道女兒夜裡沒睡好。”
若水聞言也往胤礽那邊看了過去。
果然，胤礽的眼睛裡滿是紅血絲。
她自是能猜到胤礽是為了什麼一夜沒睡，不由得抿了抿唇。
兩人哄著四公主喝完一碗牛乳粥後，相攜走到了殿外。
“還在查。”胤礽知道若水作為孩子的額娘肯定也想知道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不待若水發問便主動開口道。
若水看著院子裡的那顆棗樹，忽而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萬歲爺。”她對胤礽道：“涉及到孩子的安危，無論幕後黑手是誰，臣妾此番都不想放過他們。”
“這又何嘗不是朕的想法呢？”胤礽也歎息著對若水道：“朕知道你擔心若是有人找朕說情朕這邊會輕輕放過。”
“但孩子們和你是朕的逆鱗。”
說句不好聽的話，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
有了胤礽的這句保證，若水的神情明顯就是一鬆。
帝王的雷霆手段是任何人都抵抗不住的。
約莫過了兩三天，四爺和十三爺那裡便有了突破。
看到狀紙上的那個名字之後，四爺和十三爺心下均是一沉。
“李佳氏？”胤礽看過之後，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之色。
這件事情竟是李佳氏做的嗎？
可李佳氏本身就不聰明，在宮裡和圓明園都沒什麼人手，又怎麼能把手伸到暢春園呢？
還是暢春園的膳房！
胤礽直覺覺得李佳氏隻是彆人為了脫罪扔出的煙霧彈。
“你們相信李佳氏能把手伸到暢春園嗎？”胤礽冷笑著問四爺和十三爺。
四爺和十三爺自然不相信。
如果李佳氏是在宮中或者圓明園對阿哥公主們下手的話，那他們還不會這麼懷疑。
可暢春園那邊憑李佳氏自己是絕無可能把手伸過去的。
但是
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宮人都審過了，也隻審出來這樣一個名字。
或許李佳氏可以成為突破口。
但這話四爺和十三爺又不好直接跟胤礽去說。
李佳氏畢竟是萬歲爺後宮的嬪妃。
而胤礽是多聰明的人，察覺到四爺和十三爺神色不對，不過稍一思襯就明白了兩人的意思。
“李佳氏這邊就交給朕了。”他對四爺和十三爺道：“你們這兩天也一直沒怎麼休息。”
“先回去休整一下吧。”
四爺和十三爺在這裡確實也幫不上什麼忙。
兩人便應了，出了園子之後各自回去。
四爺自是回四爺府。
十三爺則是去了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