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凡通婚記!
李飛道:“你不是拜哪吒當師父了麼?”楚高道:“還說呢,師父收我為徒之後,半招半式都沒教過我。要師父教了我的話,我能這麼憋屈麼?”黃泰道:“你這兒師父拜的,連個女的都打不過。”楚高道:“你打得過,你去試試。”黃泰道:“算了吧,你這兒口子我也惹不起。”楚高道:“你看,她在我心裡已經建立了一個恐懼王國,我就呆裡麵,出都出不來。她一咳嗽,我立馬就要端水過去,比如現在她就咳嗽了一聲,我要送水過去了。”跑著買了一瓶可樂,放在艾小芳桌上,然後又坐回來。黃泰道:“咱倆,走啊?”李飛伸著大拇指說道:“正有此意。”兩人起身離開,楚高道:“哎,你們不吃啦?”
兩人回頭歎口氣,說道:“沒胃口。你吃吧。咳咳。”楚高道:“哎,你們,,,”看了一眼兩人吃完的飯盒,說道:“沒胃口還吃這麼多?哎?他們把飯盒兒留在這兒什麼意思呢?”方欣妍覺得劉少梅的魔君就在凡間,然後就一直在街上看是否有可疑的人,一個小孩兒看到她,道:“哎?你是欣妍姐吧?你還記得我麼?”方欣妍看著他,笑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李賀?上次我們見過一麵。”李賀笑道:“對啊,想不到欣妍姐記性這兒麼好。”方欣妍道:“主要是你可愛,姐姐才記得住啊。你沒有去上學啊?”李賀道:“去了,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我回家去看一下奶奶。”方欣妍笑道:“你真是一個孝順孩子。”
李賀歎道:“我爺爺去世的早,父母也出車禍走了,我奶奶獨自養我。我隻恨自己年紀小,不能替奶奶分擔一下。”方欣妍道:“你現在對你奶奶最大的回報,就是好好學習,以後找個好工作。”李賀道:“我一定會讓奶奶過上好日子的。”方欣妍道:“真乖。”李賀道:“姐姐你在乾嘛呢?”方欣妍道:“沒事兒啊,隨便轉轉。”李賀道:“那我先回家了,你慢慢轉。”方欣妍道:“好,回去吧。”方欣妍向前走著,突然覺得李賀的出現不是偶然,又聯想到上次劉少梅不尋常的反應,難道?忽然感覺後麵有人監視自己,回頭看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方欣妍繼續向前走著,那種感覺又來了,拐了一個彎兒,走到一個人少的街道上,快速轉身來到那人身邊,那人背對著她。方欣妍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
那人也不說話,方欣妍右手轉動他肩膀,待看清那人麵貌後,皺眉道:“是你?你來乾什麼?”轉過身向前走。方破跟上前,說道:“欣妍,爹真的好想你,你能原諒爹麼?”方欣妍道:“請你注意一點兒。我沒有爹。”方破道:“欣妍,都是爹不好,太聽你二娘的話了,她現在已經被魔界殺了,你能回來陪陪爹麼?”方欣妍道:“她被魔界殺了,你才敢來找我?嗬,當年你把我趕出家門,母親為我自殺,我就已經發誓,從此以後,我與你,與方家,恩斷義絕。你不再是我爹,我的爹是師父,師父就是我的爹。而你,不過是生我不要我的一個不相乾的人。”
方破道:“我怎麼可能是一個不相乾的人?我是你爹這兒是不爭的事實啊。”方欣妍道:“事實就是你聽信二娘的話,說我是掃把星,說我是方家的災星,說我是一個上天拋棄的人。可我在千淩派呆的百年來,我生活的無憂無慮,我有疼我愛我的師父師娘,有一群不生猜忌,不吵架的師兄師弟們。而我在自在門生活的十餘年中,我從不感覺到一絲的自在。你的那群弟子,也從沒有因為我是你的女兒而尊敬過我,反而遭受的是冷嘲熱諷,無儘的白眼。”說到這些,方欣妍的眼淚流了出來。方破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若雪她娘死後,她雖然經常回來看我,可我卻更加期盼你也能來看望我一下,來叫我一聲爹。”
方欣妍道:“不可能。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現在生活的很好,我求你不要來破壞我現有的生活好麼?”方破道:“我怎麼會破壞你的生活呢?我隻不過就想看看你。”方欣妍道:“你的出現,就是在破壞我的生活。我一看到你,就想到我娘,你任憑二娘對我娘冷言冷語,導致我娘自殺。你可曾愧疚麼?我在千淩派死後,你來看過我一眼麼?你沒有,我死後方家隻有若雪一個人來。而我對方家唯一的情,就是若雪對我的感情,和我對若雪的感情。而你,在我離開自在門之後,你與我就沒半點兒關係。”方破道:“難道你就不想你娘麼?”方欣妍停住身子,道:“我娘?”方破上前道:“去看看你娘吧。”
自在門,不再和往常一樣熱鬨,所有的弟子都在與魔界一役中全都身亡了,整個兒自在門隻剩下幾個丫鬟和管家。方欣妍沒有想到偌大的自在門居然會這麼荒涼,說道:“自在門,一個弟子都沒有了麼?”方破道:“唉,一年前魔界大肆侵略,門中弟子無一生還。就剩下些丫鬟和管家了。”密室中,方破看著冰棺道:“你娘死後,我就偷偷的把她放在這兒裡,誰也不知道。”方欣妍道:“嗬,你是怕二娘知道跟你生氣吧?”方破道:“但我也希望你娘能永遠保持樣貌,我經常來這兒裡看她。”
方欣妍看著冰棺內的母親,眼淚霎時流出來,伏在冰棺上,哭道:“娘,妍兒好想你。你現在過的好麼?你知道麼?妍兒的眼睛耳朵都好了,妍兒不再是那個不會說,不能聽,不能看的妍兒了。你聽到了麼?”方破道:“欣妍,你娘她現在一定過的很好。不要再難過了。”方欣妍撲在方破懷裡,哭道:“爹!”方破眼睛濕潤起來,欣慰的笑道:“哎。好女兒,乖女兒。”父女相擁而泣,難以克製。方欣妍答應方破會經常和方若雪看他的,逗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晚上,張睿來到孕嬰超市,笑道:“閆燕,吃了麼?”閆燕道:“你來乾嘛?出去,出去。”張睿道:“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你很沒禮貌。”閆燕道:“我壓根兒就不知道禮貌倆字兒怎麼寫,憑什麼我要對你有禮貌?”張睿點頭道:“說的也是。”閆燕道:“你乾嘛來了?”
張睿道:“我看你吃飯了沒,要不一塊兒出去吃點兒?”閆燕道:“不去。”張睿道:“為什麼?”閆燕道:“我怕掉進你精心策劃的陷阱裡。”張睿道:“陷阱?我又精心策劃什麼陷阱了?”閆燕道:“愛情陷阱。”張睿道:“愛情陷阱?我有病啊策劃這兒沒用的?我這兒麼帥用的著耍沒必要的手段麼?”閆燕道:“我又不是獸醫,你有病沒病我怎麼知道啊。”張睿道:“你說話能再損點兒麼?你怎麼跟我一小姨子一個德性呢?”閆燕道:“你有幾個小姨子啊?”張睿道:“小姨子大姨姐各一個。”
閆燕道:“呦,不少嘛。”張睿道:“彆鬨了,走,吃飯去了。”閆燕道:“還去吃麻辣燙。”張睿撓撓頭,道:“天兒這兒麼冷,咱能吃點兒屋裡的東西麼?”閆燕望著房頂,說道:“不,我就吃麻辣燙。”張睿歎口氣道:“成。咱就吃麻辣燙。”兩人又來到之前的攤兒邊,吃起了麻辣燙。幾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年輕人對老板道:“喂,今兒生意怎麼樣啊?”老板道:“小哥兒,天兒越來越冷,沒多少人過來吃了。”其中染著紅色頭發的人道:“是麼?”一腳踢翻麵前的桌子,旁邊正在吃飯的,趕緊結了賬走人了。紅發道:“少跟我提沒人兒吃飯。你也知道天兒越來越冷啊?我們哥幾個合計一人買個保暖內衣,怎麼著?支援點兒吧?”
老板道:“這兒幾天真沒多少生意,要不下個月行麼?”紅發道:“下個月?哥幾個,他說下個月?同意麼?”幾人道:“不同意。大哥,我們可都凍死了,再沒錢,都沒人給咱收屍啊。”紅發道:“聽了麼?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下個月就回家了,你讓我們去哪兒找你啊?”老板道:“可我真的沒錢給幾位啊。”紅發道:“沒錢?”掏出刀子,說道:“沒錢就彆怪我了,你是要命呢?還是要錢呢?”那老板害怕他真的捅了自己,掏出一千塊錢,遞了過去。紅發笑著去接,馬上就要拿到錢了,旁邊一個手抓著自己的手臂,動都動不了。紅發看向來人,說道:“哥們兒,嘛啊這兒是?”張睿笑道:“都不容易,彆為難老板了。”
紅發道:“你哪兒條道兒上的?敢管我的事兒?”張睿道:“哪兒條道兒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哪兒條道上的,都能玩兒死你。”紅發想伸手,卻難以動彈半分。紅發道:“呦,哥們兒,力氣不小啊。哥兒幾個,給我上!”後麵的幾人上前去打張睿。而張睿對於這兒些小流氓來說就是大象,而他們是螞蟻。張睿一腳一個踢飛他們,右手還攥著紅發的胳膊,然後用力一甩,將紅發狠狠摔在地上。張睿道:“丟人麼?以後,再來這兒裡找老板的麻煩,彆怪我不客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