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她感動的都哭了。
一個小姑娘的激動哭泣,就如同一支箭直戳留裡克的內心。
她是我的仆人不她更像是我的學生,我的一個重要的女學生。
在留裡克心中,第一位女仆露米婭,她是注定要成為忠誠的大祭司的。其餘十個女仆,也必須代表自己的意誌,於未來統轄一些必要的偏文職的部門。
所謂瓦爾基裡軍團的女孩們必要的時候必須參與作戰,但作戰也不會首先使用她們。這群女孩是幸運的,留裡克有意在未來給她們都安排一份差事。
101nove.comd來編號明明的女仆們,她們現在就能得到極高的待遇。不如首先得到主人留裡克的關懷。
當前發生的一切卡洛塔看在眼裡,她實在想不通,留裡克對一介仆人居然這麼關心
一時間卡洛塔熱忱的看著安撫人心的留裡克,她的右手捂住自己的左手,一個念頭浮上心頭為什麼負傷的不是我
給她包紮完傷口,留裡克隨口說“安娜,西西婭。你們帶著貝拉回宿舍去記住,用一般的肥皂清洗她的傷口,用鍋煮沸這條麻布條,然後再把傷口包裹住。下午你們三人不要再去製作肥皂,安心休息。”
一個時長未定的假期
可貝拉絲毫沒有高興,她勉強說“asta,我我必須工作。不工作就不配吃飯,這是我們的約定不是麼”
“那也要等你傷愈。你的傷口很嚴重,甚至會威脅到你的生命。現在唯有我能拯救你,聽我的話,回去休息我還會去看你,給你進一步療傷。”
貝拉含著淚向留裡克微鞠一躬,就在兩個姐妹陪同下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們的背影漸行漸遠,留裡克這便使勁拍手“不要再看了繼續訓練記得要保護自己的手。”
這件事似乎告一段落
它隻是一個開始。
從任何角度看,女孩們的訓練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軍事性的訓練,那麼在訓練中受傷不足為奇。
什麼平時流血戰時就不會送命之類的說辭,留裡克不想自我安慰。
現在的結果就是自己最珍重的女仆之一受傷了,並非她操作不當,而是所謂武器質量太差。就算有著“機械疲勞”的理由,都不能掩蓋劣等橡木弓的糟糕。
這不,下午時分,留裡克拎著崩裂木弓的碎片,在耶夫洛和教練弗萊澤的陪同下,找到睡午覺的古爾德興師問罪。
古爾德帶著有些昏沉的腦袋來到議事廳,會見擺出怒氣的留裡克。
“我的小主人,是什麼事情惹你生氣了”
“你瞧。”帶著怒氣的留裡克指著扔在長屋內沙石地的木弓殘片。
“這是什麼”
“是你的弓它崩裂了,甚至傷了我的仆人。我的仆人傷勢很嚴重,甚至可能損失一隻手。”
“啊這麼嚴重”古爾德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舉族投了羅斯部族,如今就必須遵從於這位注定成為未來首領的留裡克。
“真的,非常嚴重。”
“那那麼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古爾德慌慌張張問,其實他腦子裡已經本能的想到,怕是這孩子是來要錢的。
“給我五百銀幣,用作我仆人治療的費用。”
“啊這麼多弓崩裂的總不至於”
“那是我的女人”留裡克爆喝一聲,這一刻麵對古爾德的敷衍與質疑,他是真的生氣了。“你的破弓弄傷了我的女人,我已經非常仁慈的隻需你賠償五百銀幣。你難道不滿意”
這孩子的女人古爾德下意識的想到受傷的搞不好就是那兩個奧斯塔拉女孩。
“你必須給錢。還有我們之前的約定,你繼續製作木弓。但是你要小心了,如果再出現弓崩裂弄傷我的女人,你還是要賠錢。”
“你”古爾德憋住一口氣,他想罵留裡克是不按套路出牌,也不得不感慨入夥羅斯人後,自己好像已經身不由己了。
古爾德也注意到,留裡克這番連桌案上用蜂蜜醃製的覆盆子果乾都不感興趣,這孩子是真的生氣了。
無奈之下,他隻好差人取了五磅銀幣交到留裡克手裡,罷了還要親自表示一個遺憾。
留裡克得了錢心裡可是有些暗爽,他本是有些露怯,不得不表現得非常強勢來壯膽。想不到古爾德一下子就慫了結果就是自己得了一筆錢,而這比起基本能變成自己手頭的男孩女孩們大半個月的夥食費。
貝拉用自己的受傷,給兄弟姐妹們換來大半個月的吃食,也算是值得的。
真的值得不
留裡克離開了,古爾德馬上抓緊手下的衣領“弗萊澤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人。確實有個女孩受傷,但不是奧斯塔拉的女孩。”弗萊澤怯生生說。
“嗯那是什麼人”古爾德鬆開了手一臉狐疑。
“一個帶著金紋銀牌的女孩,叫做貝拉。”
古爾德瞬間明白過來“那不是也一介仆人嗎留裡克,你你居然對仆人這麼上心呸,我看你還是想趁機搞我一點錢。”
弓手弗萊澤急忙問“大人,你憤怒了可他畢竟是”
“那又怎麼樣呢”古爾德聳聳肩,看著弗萊澤的眼睛“你會做弓。現在你去指導兄弟們做弓。記住,要是弓再崩裂了,損失的錢你們來承擔。”
“這”一時間弗萊澤不知如何是好。
“還不快滾不要再打擾我的午休。”古爾德照著弗萊澤小腿就是一腳,然後自顧自的回去了。
留裡克急匆匆回到給仆人們的宿舍,就如約定的那樣,貝拉躺在自己的床鋪,身上蓋著皮毯子,她的手掌繼續紮著麻布條。
安娜和西西婭果然在奉命照顧她。
留裡克帶著放牧歸來的露米婭,此行他手裡多了一件寶貝一瓶烈酒。
古爾德把運來的所有麥酒全給了留裡克,之後這些麥酒儘數搬到了鐵匠鋪。事到如今卡威莉莉婭夫婦回鄉探親,男仆卡姆涅居然承擔起了生產工作。卡姆涅已經在從事蒸餾酒的作業,就結果而言,這孩子也能依靠蒸餾器,製作可以燃燒的烈酒。
甚至於這孩子也能在克拉瓦森的幫助下,操縱氣囊鼓風器,對著模具吹瓶子。
現在留裡克非常希望手頭裡有雙氧水、碘伏,或是諸如氧氟沙星之類的外用消炎藥劑。
奈何手頭裡擁有的兩樣法寶,就是肥皂的烈酒。
肥皂隻能清洗一下傷口,而且它的腐蝕性使得它隻能使用一次。
這裡真正靠譜的消炎藥就隻剩下烈酒了。
留裡克一瞬間化作了醫生,他揭開貝拉的麻布條,看清了傷口的全貌。
在貝拉咬牙堅持中,留裡克用烈酒擦拭女孩的傷口。
“露米婭,為你的姐妹念祈禱詞快”
看的貝拉妹妹疼得一頭是汗,不知所措的露米婭被留裡克喊醒了。
所謂治療,三分治療七分安慰。痛苦中的傷病員,最需要心理安慰,露米婭的祈禱安撫了貝拉。
留裡克終於收了手,他也沒有再給女孩包紮。
“安娜,看到這個瓶子裡嗎這裡麵都是可以燃燒的好酒”他隨口吩咐女仆“今晚再給你的姐妹擦拭一下傷口。還有你西西婭。你們記住,這種酒可以殺死一些看不見的鬼怪,可以徹底保全你姐妹的生命。今晚給她擦拭一遍,明早再擦拭一遍。”
“我懂了。”兩人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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