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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科文人的征服看起來就這麼結束了,羅斯人取得了完全的勝利,代價僅是三十多名勇士的死亡。
羅斯人還是付出一點代價的,但部族的人口又在快速膨脹,新一代的年輕勇士正常積極成長,加之大量仆從者的加入,奧托相信自己部族的實力反而提高了很多。
自己的所做作為都是在為兒子留裡克未來的統治打下基礎。
至此,是該結束嚴重超期的“北狩行動”了
來的時候是二百多名拉著拉著雪橇徒步奔走的勇士。歸途,還能徒步嗎
不歸途,羅斯人將走出一條全新的道路
因為就在奧盧河的河口,諸神已經給了留裡克啟示,大家都是這麼相信的,那便是留裡克所言的一路向西便能抄近道回家。
奧托深信不疑,其餘人等奉若真理,也為之驕傲。
沒有人擔心徒步跨越冰封大海充滿危險,再說大家也不是徒步回家,大量的馴鹿拖拉的雪橇,就是族人們完美的交通工具。
更是沒有人擔憂迷路,因為回家的領航員,就是留裡克本人。
羅斯人,就是要橫跨冰封的波的尼亞灣一旦通行了這條線路,從海冰解凍開始,羅斯人的船隻便利用全新的航線,直接殺奔奧盧河,完成對當地人的統治。
何況,在奧盧河口建立一個據點,並命名為諸如“奧盧堡”之類的名字,奧托可沒有打消這一念想。
聰明的首領都能察覺到,奧盧河入海口,是芬蘭地區北方的重要戰略地點。
曆史上恰恰就是瑞典人,因為入侵芬蘭,瑞典軍在奧盧河口修築堡壘,最後演化成一座城市。
約定之日到了,新晉仆從的三個科文部落,通過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們的臣服誠意。
冰封的奧盧河完全沒有解封的意思,而且氣溫是真的寒冷,唯一令大家欣慰的是降雪終於停了。
夜間變得不再黑暗,月光和星光照在滿世界的積雪上,那反射的光足夠人群於夜間跋涉。
冰封的河構成了完美的道路,一支由馴鹿雪橇構成的隊伍,拖拉著一些貨物平安抵達羅斯人的營地。
奧托帶領一票戰士,他們頭戴駭人的金屬頭盔,身披堅固的鎖子甲,以孔武模樣麵對瑟瑟發抖的來者。
“這些就是你們的貢品”奧托隨口問及一個唯唯諾諾的首領。
那首領連連點頭,之後招呼部落的小男孩將被粗麻布遮蓋的貨物展示出來。
隨著麻布被拉開,大量的皮革映入奧托的眼簾。
毛皮大量的毛皮毛皮就是錢就是資產
奧托的雙眼就差放射綠光,他的手下也為之震驚。
“你們帶了多少毛皮”
首領壓製著心裡的不舍“我的部落有一千張鬆鼠皮,五十張狼皮,還有一些兔皮。我們繳納這些貢品,希望秋季的時候,能”
耶夫洛的翻譯出現了一些偏差,本來這首領的意思是減免一些貢品負擔,不曾想竟被翻譯成以此抵消今年貢品。
奧托勃然大怒,他直接拔出寶劍,劍刃直接精準的削掉了那首領的皮帽,露出那冒著蒸汽的地中海腦袋。
那首領當即跪下來發抖,其餘人等皆在震驚中不知所措。
“秋季,兩千張鬆鼠皮,必須交出來。還有這些拉貨的馴鹿雪橇,我就算是你們的貢品。”
一聽羅斯人要永遠的沒收雪橇乃至使役的馴鹿,三名首領全都慌了神。
他們爬到奧托身前不停的祈求,卻被奧托直接揣倒。
“你們全都滾蛋帶著你們的崽子滾蛋否則你們所有人都要死”奧托張牙舞爪中不停嚷嚷,急令自己的手下驅散這些部落民。
幾十人幾乎隻是帶著木棍,就在冰麵上連滾帶爬的逃亡,還時不時看看羅斯人是否追上來。
留裡克暫且作為看客,他有些覺得老爹的做法過於粗暴,終究那些家夥都是綿羊,如若綿羊長期生活在驚嚇中,那就不要幻想以後能剪多少羊毛。
留裡克在族人們的哄堂大笑中,瞥上幾眼那些慌張逃跑的部落民。
他笑不出來,但心裡多少有些興奮。
這裡的興奮之源,就是拉車的馴鹿
雄鹿和雌鹿的區彆在外觀上就能顯現。留裡克看到的是,三個部落遺留下的新一批馴鹿雪橇,每個雪橇還是標準的四鹿拖拉,累計就是八十頭成年鹿呀
在平日的生活中,留裡克出於無聊,遂和露米婭探討了一些有關馴鹿的正經知識。馴鹿是在九月份進入發情期,待到最溫暖的夏季小鹿出生。
留裡克看不到懷孕的雌鹿,他由此判斷,恐怕那三個尚未親自考察的科文部落,手頭裡還有一大群鹿呢。
誰是養鹿人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養鹿人。
老爹和族人們對本地人的皮貨儲備充滿了強烈的興趣,現在的留裡克最關注的就是繳獲的所有的鹿。
在逗留的時間裡,已經有十頭雄鹿被宰食,那些雌鹿倒是完全安全的。
時至今日,羅斯人繳獲的馴鹿多達二百七十頭,留裡克第一時間便對所有的鹿宣布的主權。如此多的接受了很好馴化的馴鹿,一瞬間滿足了留裡克的需求。自己夢寐以求的構建一支馴鹿種群,居然就這麼成功了
和馴鹿一樣抵達的,還有一批草料。它們被隨意的堆在雪橇上,此乃科文部落們為馴鹿準備的冬季糧食,畢竟他們並不是真是的“養鹿人”,趨於定居的他們可沒有動機去搞什麼冬季放牧。
又是一個新的黎明,儒略曆到了哪一天留裡克已經忘卻了,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和族人們離開河口到現在,肯定已經過了半個月的時光。
北狩到現在,部族失去了一些勇士,隊伍反而膨脹到了超過五百人
大清早,再吃過一頓幾乎全是肉的早餐後,回家之旅也該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