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主裡古斯覺得此乃羅斯人的計謀,還是要培養一個在伊爾門地區對羅斯人無比忠誠的擁躉。
結果注定如此,但起因根本不是他所想。完全因為斯維特蘭娜這個美人胚子讓奧托心花怒放,愛屋及烏,索性讓整個白樹莊園的居民減少貢品壓力。
隻可惜這個女孩才八歲,至少也得根據傳統到了四年後與兒子留裡克訂婚。哦,如果按照斯拉夫人的傳統,那就不是訂婚,而是完婚。
女孩的老父親又是怎麼想的裡古斯恨不得小女兒現在就嫁給那個留裡克,他已經在長女的婚姻上,為自己莊園撈到了巨大的福祉,倘若小女兒再
裡古斯的心思奧托多少能料想到,他在帶著搜刮來的大量物資,以及擄來的勒令在新羅斯堡開墾的斯拉夫人準備一開之際,給了裡古斯一道奇怪的命令“教育好你的小女兒,訓練她做優秀的妻子,才能配得上我的兒子。”
奧托的船隊順利回到了新羅斯堡,整個船隊乾脆就在涅瓦河停靠,他們卸下一批物資後,就在奧托帶領下進行秋收。
麥子和一批蔬菜完成了收獲,奧托也開始統計移民弄到的各色皮革,一來二去是要耗費時間的,工作何時解決恐怕都要拖到十月了。
望著新羅斯堡欣欣向榮的景象,他很佩服自己的眼光,這地方地勢平坦土地肥沃,甚至有點遺憾怎麼不早幾年帶著族人在此拓荒
奧托還在新羅斯堡坐鎮,督促手下完成收繳麥子稅賦的統計,以及各色皮革之統計,同時他也在對整個定居點以及周邊地區進行考察。
還是在九月份,有一天突然刮起一陣北風,那肆虐的冷風橫掃平坦的大地,此時空中又有一些陰霾,頓時極度的惡寒弄得他心情非常糟糕。
“這該死的寒冷至少得給定居點建設一麵擋風的牆”
本來新羅斯堡沒有建立木牆的迫切需要。
就如羅斯曆史上最先建立木牆防禦體係的莫斯科城,當地貴族建牆的緣故是提防臨近強權的進攻,他們稱之為“克裡姆林”。果不其然,木牆建立僅有半年,立陶宛大軍就殺到莫斯科城下。仗著木牆的防禦,莫斯科人愣是在對耗中堅持到了最後。
但如今時代的涅瓦河兩岸與無人區無意,能真的威脅到新羅斯堡安全的恐怕隻有熊。至於最近的勢力卡累利阿人,因為一些機緣巧合,羅斯人並沒有和這群住在拉多加湖北岸的人們相遇,雙方對彼此的存在也一無所知。
奧托決定建牆以讓族人們躲避風寒,順便也是防止野獸夜裡偷偷摸摸鑽進定居點。畢竟現在的日子不比以往,就算年景不好,羅斯移民還是收獲了一批麥子,守護糧食避免被野獸鼠輩破壞,成了他們越冬時的一項重要工作。
正當木牆在奧托監督下逐步建設之際,三艘長船的出現,引得大量的人處於本能的警惕起來。
“什麼來了三艘船可能還是我們的船莫非是信使”奧托獲悉這一情報的時候覺得事情過去蹊蹺。
他停止在施工現場的視察,帶著三十多人就直奔入海口處的沙洲。
果不其然,真的有三艘長船快速靠近。
“兄弟們,可能是老家派來的信使,也可能是彆的朋友。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靠岸。”
本來很多人處於本能是擔心的,在這個地界上,任何身份不明者,普通的羅斯移民默認那是敵人。
身經百戰的奧托有著充分的自信,他就雙手抱攏,如同一尊雕塑那般矗立著,就仿佛奧丁下凡。
他偉岸的英姿早已被留裡克兄弟看到。
“唉,如果我的風帆上也有船槳的標致,他們就會知道是同伴來了。”阿裡克有點遺憾。
堂兄的話著實給留裡克提了個醒,尤其是剛剛經過的那個“石頭島”,其實就是科特林島。所謂如果羅斯人要建立一支波羅的海艦隊,那麼船隊現在的位置就屬於港區了。一支艦隊當然要有統一的旗幟,首先是在戰爭中區分敵友,其次才是為了榮譽。
如若族人的教育水平足夠高,那麼在纜繩上掛上代表字母的各個彩旗,就能拚湊起問候語,雙方可以隔著極遠的距離交涉。
想得太多就是癡心妄想。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留裡克已經有一在這個冬季開啟造船計劃,那麼指定一個款式的旗幟就真的極為重要了。
“聖安德烈海軍旗哦,那個旗幟和我們交叉的船槳紋章怎麼有些相似呢難道冥冥之中此乃巧合對乾脆就這麼辦。對角線交叉的橫條,就代表羅斯人的船槳。”想到這兒,留裡克微微一笑。
留裡克已經想好船隻靠岸後和老爹說些什麼,現在船隻即將登陸。
堅固的長船直接衝在鬆軟的沙洲上,岸上的奧托喜出望外,同時也很驚奇,怎麼會有大概一百個老家來的戰士登岸
奧托能這麼判斷有其理由,因為一些人臉他認識。
突然間,又有兩個特彆熟悉的身影奇跡般的出現。
“留裡克阿裡克你們我是在做夢嗎”
情急之中奧托顧不得首領的那種威嚴,他高興的像是二百斤的胖子,哈哈哈中跑了過去,將自己的寶貝兒子一把舉起來,留裡克也被這種“突然上天”的操作嚇了一跳。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奧托放下兒子笑著問。
“對,我來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留裡克即刻謊稱。“大祭司說的不錯,爸爸你果然在這裡。”
“是維利亞她真是神機妙算,可我過幾天就要啟程返航了。留裡克,你總不會是掛念我親自來找我”奧托渴望兒子給出一個感人的回答。
“對,我就是掛念你,也是來看看我們的新羅斯堡。啊,她就在不遠處。”留裡克已經看到部分矗立的牆。
阿裡克的出現也非常奇妙,站在伯父麵前他更要自我表現一些,這便一個口哨,就有夥伴拋下一些紮進口袋的麥子。
“啊,這是”奧托指著問。
“是麥子。”
“嗯難道你們要向這裡運輸給養了對了,梅拉倫人的麥子收獲了。”
“不這是從波羅的人手裡搶過來了的、大首領,我們路上遇到了那些人,我們打敗了他們,哈哈,我們又取得了勝利。”
此事是奧托聞所未聞的,他稍稍詢問一番,也得到了留裡克的證明。
“哦,事情變得奇妙了。難纏的波羅的人居然被你們輕鬆擊敗你們來了,我很高興。走吧,讓你們的船繼續上行,我們的新羅斯堡的碼頭早就建好了。今晚我們對了,這裡的兔子到處都是,今晚我們啃兔,但願你的小牙還啃的動。”
聽得,留裡克不由捏了捏自己搖搖欲墜的一顆門牙,以及開始鬆動的其他牙齒,他就怕啃肉用力過猛早早變成豁牙子。他並沒有牙齒的毛病,尤其因為生活中肉食偏多,留裡克甚至沒有鬨齲齒。
完全是這幅北歐的軀體有著更快的發育,九歲的留裡克已經進入掉牙期,埋藏在下頜裡的恒牙,就如同它們主人的野望,已經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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