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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發起正麵突圍,他們舉劍直衝。卻見那些襲擊者戰士聚集成薄薄的人牆,似要擋住突圍的騎兵。
烏雷科與眾人二話不說,排成騎牆硬生生撞上去。
恰是在這危機時刻,組織人牆的人們終於感受到恐懼。多人躲閃不及被撞翻被踐踏,騎兵輕鬆闖過其陣線。
如此,騎兵再紛紛回頭,卻見那些持矛者竟然展開追擊。他們也在射箭,騎兵能感受到後背圓盾的箭失撞擊。
“他們這是挑釁怎麼辦我想再砍死幾個。”
“他們很弱,我們折返攻擊。”
本是突圍局麵,由兩人帶頭整個騎兵小隊立即調轉馬頭。
謹慎的烏雷科的血性一樣迸發,“那就乾吧為死了的兄弟報仇儘量射箭殺死他們”
戰馬立定,騎兵持反曲弓肆意射箭。那些襲擊者戰士見得騎兵不跑了便嗷嗷叫得衝上來,隨即被精準箭失打了個措手不及。
騎兵首先射殺對方的持弓者,見對手開始拖曳傷兵就再行補射。他們故意射擊對方的腿部,製造更多的傷者疲其鬥誌。
“是時候了他們太弱了。我們再衝一次”這回是烏雷科帶頭衝鋒。
一旦失去了偷襲的衝勁,這群人數較多但實力孱弱的人麵臨的正是騎兵的亂殺,即便騎兵人數少。武裝民兵麵對職業士兵,後者正在行一邊倒的反擊。
但襲擊者傷亡很大並沒有潰散,他們以斯拉夫語叫嚷著“殺死他們”,紛紛遁入林地絕不逃遁。
亂戰持續了一陣子,羅斯騎兵處於憤怒戀戰,至少連烏雷科也覺得可以將襲擊者消滅乾淨。
突然,遠處傳來號角聲和皮鼓轟響,更多的蓬頭野人從林地殺了出來。
本想完成殲滅了七騎兵當場愣住。
烏雷科橫劍立馬目光如炬,“兄弟們彆衝了這是一個陷阱”
“也許我們衝上去還能再砍死五十個。”殺紅眼的一人難掩嗜血之欲。
“蠢看看他們竄出來多少人是時候撤了。”
兄弟們互相看看,在再看到那些家夥一路狂襲而來,不停有箭失落下騎兵的前方,便紛紛認同烏雷科的主張。
是時候做真正突圍了,再不跑就是被大概二百人包圍,屆時想跑也跑不掉。
騎兵揚長而去,七人十馬幾乎損失了所有戰利品,沿著團狀森林縫隙的平地一路東遁。
他們一邊撤一邊扭頭,之間那群野人如同瘋狼窮追不舍,自然人的雙腳短時間內跑不過馬。
戰馬經過一番亂戰已經有些疲憊,騎兵不斷得抽鞭子,消耗馬力也要逃離這是非之地。
他們大抵已經確定襲擊者的身份,以及對方因河如此瘋狂。但沒有人覺得愧疚,在這蠻荒之地一直勝者為王。今日兄弟們吃了虧,未來可是要加倍找補回來。
那些追擊者見得騎兵逐漸消失在林地遮掩中,紛紛放慢了腳步但追擊並沒有真的終止。
從沒有勢力曾針對波洛茨克人的村莊實行全麵殺戮和焚燒,大首領的軍事安排看來是取得成功,馬匪蹤跡完全暴露,縱使攻擊會損失不少人也要奮力一搏。
波洛茨克人實則在夜裡就看到了火光,耳朵敏銳者還聽到馬的低沉,嘶鳴意識到那隻有可能是敵人。
他們刻先行埋伏,刻意在晨霧起來的時候發動偷襲。一支五十人的小隊率先發現了騎兵蹤跡,便派人連夜通知其他隊伍向目標儘快聚集。實則有多達三百人展開襲擊,奈何他們並沒有同時行動,首先發動偷襲的小隊雖占據先機,在絕對實力並不對等的狀態下終究是落敗。
至少,兄弟們殺死了三個敵人,以及解救了四個女人。
“你們是我們的人嗎波洛茨克”聽得解救者的家鄉話,四個女人都淚奔了。
“是杜卡村的女人你們安全了。”人們解開同族女人的繩子,竭力安撫她們崩潰的心。
三名馬匪的屍體被繳獲,麵對身軀被戳得千瘡百孔乃至身首異處的屍體,處於報複,波洛茨克人如餓狼般衝上去破壞。終於有識大局者衝上來,又是踢踏又是拉扯驅趕他們,並不斷嘶吼“都住手屍體拉回去遊街再給大首領看看。你們快去救治傷者,把戰場打掃。”
動靜弄得很大,諸多參與戰鬥的小隊派遣信使回村子報告喜訊。消息在傳播途中逐漸失真,當傳到大首領普羅茨瓦夫的耳朵裡就成了一場巨大勝利。
這位中年人精神抖擻,他可以光榮的告訴民眾複仇行動取得成功。又聽聞襲擊者的屍體被繳獲,更是亢奮的胡須亂顫動。
“快把敵人屍體拉回來。遊街公開展覽”
他如此下令,完全忽略掉此次反擊己方損失著實不小。
矮種馬拉著木板車奔向不是很遠處的戰場,一大群民眾高高興興尾隨馬隊,聞聽被俘村民得以解救,杜卡村的難民也家族前進隊伍。
大首領一定要親自前往,他換上自己最好的衣服,一把很久以前搞到的維京寬刃劍掛在腰上。彩色條紋長衫下掩藏著鎖子甲,頭頂進口裡加的維京式貼皮盔,又以歐洲花豹皮做蒙皮插上兩根朱砂染色的大雁飛羽,身上亦是披著豹皮。
僅有極少的戰士擁有鎖子甲,普羅茨瓦夫與他不足十人的親衛隊便是如此。
大首領衣著華麗難掩武裝民兵的衣著簡陋,露怯的是不少人還打著赤足,由於腳底板早已積了厚厚繭子,他們被動習慣了。
終於,在衛兵驅散群情激奮的民眾,大首領看到了剛剛拖到馬車上的三具“爛肉”。
“這就是馬匪”此情此景,他不得不有些懷疑。
多為勇士信誓旦旦稱這些體型高大的死者確實是馬匪。
“你們說此三人是馬匪,你們繳獲的馬真是奇怪,不是說至少二十個馬匪,你們就乾掉三個”
此事實乃難言之隱,勇士們不好意思說自己並沒有取得完全勝利,這一點大首領也已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