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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們麵色凝重,一堵盾牆開始羊攻。
他們望著山丘緩步推進,沒人敢於魯莽亂動,統一著裝整齊隊形,軍隊的威壓之敢極為強烈,而悠揚的號角聲更烘托起肅殺的氣氛。
科布倫茨守軍皆為法蘭克常備軍,作為專業殺戮的團隊的他們卻沒見過這樣的軍隊。
旗隊長弗雷德臉在顫抖,持劍發手更是抖得厲害天呐行伍整齊劃一,我要和這種軍隊打仗
“兄弟們堅決守住堅守我們的大門”
然而無人應答。
守軍戰士在訝異中等待未知的接戰,雖然兄弟們早就統一的想法是要堅決戰鬥的,顯然看到那不斷逼近的盾牆,立即判斷此乃一支強軍。
這真的是東王國的諾曼傭兵嗎與以前遭遇戰的情報不符。
這是拿騷男爵的軍隊根本不可能能出動這樣的軍隊,非得是來茵高伯爵有這種實力。
所以,這的確是另一支諾曼軍隊一支千真萬確皈依天主的全新諾曼軍隊
法蘭克軍士的高傲決定了他們不會輕易投降,現在大夥兒覺得情況很棘手,卻也沒有時間猶豫和抱怨了。
士兵在城垛探出腦袋,舉著劍示意自己的存在與戰鬥意誌。他們準備了唾手可得的石頭,意欲砸死敢於攻城的人。
奈何對弓箭的不重視,使得這些皆批重甲的士兵僅有個位數的弓手。
守軍的具體情況藍狐和黑狐不儘之情,考慮到對方的身份,藍狐謹慎地決定全力以赴。
身披重甲又戴上滑稽緊湊頭盔的藍狐精細指揮“十字弓木弓彈弓全體列陣在前。勇士,先給他們讓路。”
盾牆分出多個出口,持弓手紛紛出陣。他們在盾牆前擺開架勢,尤其是十字弓手,開始踏張蓄力再上弦。
六座安裝了扭力彈弓的手推車出陣,射擊方向紛紛瞄準那正門,士兵遂開始奮力蓄力。
一切行動有條不紊,就像他們在過去的戰鬥中做過的一樣。
廣大戰士就是看著這些兄弟在堡壘外的斜坡做戰術準備,戰場也進入短暫的安靜。
“大人。他們在乾什麼”有守軍戰士大呼不解。
守軍旗隊長弗雷德完全不知對方的把戲,他注意到了弓手。“隻有神知道。你們一定要冷靜,把盾準備好,他們似乎要放箭。”
的確,藍狐花費一些時間準備就是為了攻城可以一擊勝利,他不想把戰鬥拖入持久戰。
見部下準備完畢,藍狐乾脆走出戰陣,直接站在六座扭力彈弓間。
他拍拍幾個臉上笑嗬嗬呲牙似要啃肉的部下後背,故意問“那些法蘭克很勇,居然探著身子。怎麼樣試著射殺。”
被問話的人有些為難,他伸出大拇指對著那城門瞄了一下“略遠呐。”
“把標尺調一下,我們試試。哦,你們把標槍換成鑄鐵彈。”
“強行射擊也許不能殺死任何人。”
“無所謂。我就是要嚇唬他們。”
現在,打著拿騷男爵名號乃至東王國旗號的羅斯軍,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攻擊那“烏龜殼”。
他們皆站在一箭之地外,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而扭力彈弓的最大射程可以覆蓋整個科布倫茨堡壘。
一聲令下,換裝彈丸的彈弓射擊
略微旋轉的錐形鑄鐵但勢大力沉,在空中劃出一個大角度拋物線,紛紛砸中石砌城牆。
頓時砸的花崗岩石屑橫飛,突如其來的砲擊驚得探頭的守軍紛紛縮了腦袋。
本能驅使著弗雷德坐下來,靠垛牆保護自己。
他不懂這是什麼東西,本能的感覺要是被它砸住是鎖子甲也不能保命。
堡壘內如死一般的寂靜,驚訝的守軍全都躲了起來,唯有一麵旗幟在山風吹拂下獵獵作響。
“老大,我感覺不行。我視力很好,彈丸沒有射殺一人。”一位射手深表遺憾。
藍狐卻略帶笑意,他眯著眼睛“效果其實不錯,他們都嚇得躲起來。很好,可以全力進攻。”
已經沒必要猶豫,甚至箭雨準備也免了。
羅斯軍開始全麵進攻,亂糟糟的衝鋒並沒有出現,反而是軍陣自主裂開一個大口子。
“我們走”一位極為強壯的北歐金發壯如熊的戰士發出戰吼,接著是全體二十名重甲壯漢的咆孝。
巨大的鬆木被他們扛起來,這跟新砍伐濕漉漉的木頭被認為定能一舉撞垮那厚重木門,畢竟看起來那門外強中乾。
這二十壯士身披鐵片加固鎖子甲,頭頂的鐵皮盔都有護麵,站著就是一位位鐵人。
如此重甲就是為了硬抗強攻大門時守軍扔下來的五花八門的東西,而大量輔助進攻的兄弟皆為壓製城頭的那些敵人。
何為善戰老兵藍狐便是這樣一人,他經曆過很多戰鬥,在戰爭中學到了很多經驗。尤其是如何安排攻城戰法,這方麵羅斯王的確是老師。
細木和繩子編成需要兩人合力抬起的防箭盾,它可防間也能防落石。持這種防具的人緊緊跟著那座鬆木攻城錘,大量劍盾手繼續拱衛。安裝扭力彈弓的手推車伴隨推進,弓弩手已經率先進入一箭之地。
那些僅僅探出一雙眼睛都守軍根本沒見過這種戰鬥方式。
“奇怪,我家世代當兵,跟著查理曼征戰,這是怎麼回事不好他們是要撞開大門”
弗雷德雖然有了清晰意識,已經為時太晚了。堡壘的三個大門雖都有加固,不過是把門閂安上,就隻有這點準備對付一般攻城者還行,陷入這群新敵人有備而來且信心滿滿。
他在驚恐中對堡內部下大吼“是大門給我全力堵住大門”
然而,那鬆木攻城錘已經開始衝刺,二十名重甲壯漢合力狂奔,甚至是守軍沒有做出明確反製措施,大鬆木就已經結結實實撞上。
甚至城門本身就發出劇烈搖晃,過分強力的氣勢使得衝在前的重甲戰士因慣性撞在門上,後續的兄弟又撞在他們身上,場麵就好似一群擠在罐頭裡的魚。
“蠢貨都起來大門還沒倒。”
“快起身,把木頭抬起來我們繼續撞。”
被撞得七葷八素的二十猛士紛紛略顯笨拙地爬起來,此刻守軍終於開始了反擊。
有石頭被扔下,守軍戰士當即被以逸待勞的弓弩手狙擊,甚至是扭力彈弓的彈丸草率地要了其人的小命。
城門區域的守軍被徹底壓製,攻擊部隊僅僅傷亡輕微便完全奪下主動權。
木條編成的防彈盾拱衛攻城錘兩翼,它們被舉過頭頂。更多戰士把自己的盾頂在腦袋上,隻因那些躲在牆後的家夥忙著亂扔小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