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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裡克的崛起第1182章薩爾高男爵沃爾夫岡貝克裡希守衛薩拉布呂肯
福克林加斯市鎮的碼頭第一時間就被黑狐的軍隊占領,當地的小型駁船自然也都成了戰利品。
持劍的羅斯士兵在四處殺人破壞,他們闖入民居翻箱倒櫃,自然也將藏匿的人從中揪出來。
躲藏的人並不多,當他們目睹劃船而來的白衣惡人公然殺戮,顧不得太多便沿著大路向北方跑去。那些藏匿的人或是被拽著頭發揪出來,或者乾脆與強盜殊死一搏。
五名被殺的羅斯戰士被同伴拉到修道院門口的廣場,另有十多名戰士咬著牙用布條捆紮自己受傷的胳膊。
此刻的黑狐正忙著在廣場上清點士兵從修道院裡搬出的財物,他的好心情旋即被部下的傷亡徹底扭轉。
“這是怎回事”大腹便便的他下意識拔出劍,急迫地走近安置在地上完全失去生命體征的五個兄弟。
他痛心疾首,發現明明手下都穿著鎖子甲,結果都死了顯然致命傷是在脖頸處。
頓時,他機警起來“殺人手段如此犀利,知道對著脖子猛刺這地方還有敵人伏兵”
“並沒有。”喘著粗氣的戰士歎道“藏匿的村民殺了他們。”
“凶手呢”
“已經處決。”戰士無奈回答。
“可惡。可惡戰士也能被無聊的農夫暗算真是死得窩囊”
撅起嘴的黑狐使勁跺腳,沒想到自己軍隊的傷亡居然就這麼出現了,明明之前的行動一直順風順水,甚至攻克薩爾堡所謂的傷亡不過是個彆士兵爬牆的時候輕微崴了腳。
現在,至少二十名俘虜押解在廣場,他們瑟瑟發抖,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昏闕。
黑狐再看看那些人,本想著把男女俘虜帶回去的,這下完全動了殺心。
他給在場的戰士簡單口信,一眾來自北方的兄弟們心領神會,遂在俘虜的驚恐尖叫聲中,以利劍將他們全部刺殺。甚至事情還沒有完
繳獲的一些農活工具諸如草叉子,木杆被砍下,再以斧頭削出尖銳部後,就以鐵錘狠狠砸在廣場上。
黑狐無情命令“多插些木杆,把死者的腦袋都斬下,全給我插在木杆上”
這一瘋狂的舉措確實在落實於美因茨時與路德維希王的陰謀,當然這樣極端殘酷的手段一切罪責都由野蠻的諾曼人認領,任何時候路德維希本人都是不承認的,即便是他暗中做謀。
瓦迪拎著劍帶著一眾戰士清掃整個市鎮,任何的反抗者都被殺死,當他歸來之際又押解來三十多名俘虜。
所有軍隊都在中心廣場集合,麵對著龐大的聖馬丁修道院,乾淨整潔之地大家也樂意將它作為今晚的宿舍。
但在聖潔的修道院前,恐怖的行為正在落實。
拿騷和科布倫茨的隨行民兵實在不理解,這些幫大夥兒打仗的諾曼戰士,為何要在神聖修道院前做這種惡事大家不敢上前去,甚至沒有一人敢進入市鎮,他們就在登陸灘頭候著,也不敢看“立木插首”的作業。
死者猙獰的臉龐無聲中訴說著痛苦與詛咒,地麵一片血紅,空氣中彌漫著特殊的鐵鏽味。另一批被俘的人目睹此慘劇無出其右的全部癱坐在地,而等待他們的一並是死亡的結局。
瓦迪很訝異,他要走近河流洗淨劍上的血跡,先走近黑狐,平靜質問“還沒有到薩拉布呂肯,至於嗎”
“有兄弟被殺。”黑狐頭也不回的繼續監督著作業。
“幾個”
“五個。”
“所以,都是報複”
“是報複。而且不是吉兆。倒是這件事大家都非常憤怒。明日到了薩拉布呂肯,定要殺得他們雞犬不留”
“就這樣做吧。”拍拍黑狐的肩膀,瓦迪也沒什麼好說的。公平的說他對現在的黑狐甚至有些失望,年輕人要以戰爭證明自己遵循北方世界的習俗,但事情做得過於瘋狂一樣會引人方案,何況這分明是在那農夫出氣。
可能古爾德家族出身的老三就是這樣複雜矛盾的人,整個劫掠行動時而心軟時而狂暴。
瓦迪終歸是無所謂的,死了五個兄弟不算多,但大軍是憤怒是激起了,這股怒氣正好可以被利用。
很多人不敢對這種“立木插首”的行為說三道四,尤其是帶路者歐姆來特。
瓦迪洗乾淨劍,旋即找到這個正坐在河邊背對著修道院的家夥。
“正找你的,你居然在這裡。”瓦迪隨性地坐下。
“大人,何事”
“有大事。你”瓦迪看得出這個男人眼神的顫動,顯然這家夥就是又千言萬語,想要討論些什麼他也猜得出。瓦迪不談有的沒的,直問“你的確對這裡很了解。告訴我,薩爾的貴族叫什麼”
“我的確了解。是貝克裡希家族的沃爾夫岡。”
“好吧。兄弟們來的時候都看到有騎馬的人沿著大路向上遊狂奔,我們被迫在這裡逗留,顯然我們的攻擊消息已經被那個家夥知道。他不在薩爾堡,就一定在薩拉布呂肯。”
“你要問什麼”
“他軍隊多嗎”
“這我不知道。不過他是一個男爵,以他的財力也許不多。也許和你們相當。”
“五百人六百人”瓦迪下意識地捏起胡須,好歹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是個男爵,又是這支軍隊真正的戰鬥指揮官,有義務指揮大軍取得勝利。
如果敵人與己方的兵力旗鼓相當,騎馬的人早早彙報了消息,明日是否會爆發結陣式的大決戰呢
瓦迪有意備戰,歐姆來特也早就呼籲黑狐趕緊備戰。
歐姆來特不敢多言,還是瓦迪率先抱怨幾句“我知道你恐懼,我們帶來的民兵一樣恐懼。北方人戰後泄憤就是這樣的,你不去看就好了。明日我們打下薩拉布呂肯,這種事還得再做一遍。我要召集戰士,你跟我走,告訴他們明日我們將要進行的戰鬥。”
“也好。”歐姆來特便拍拍衣服站了起來。
可以說,即便是薩爾河畔的本地人對很久以前的曆史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