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提醒她了,是該弄點紙來給兩姐妹整點教材。
正笑著,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點動靜,孟檀朝外看去,正是陳長生帶著錢大夫來了。
等錢大夫進到房間,孟檀也懶得裝了,就是笑眯眯的看著錢大夫,又看了眼陳長生。
隻不要不涉及田氏,陳長生在彆的地方腦子還是很靈光的,“錢大夫,昨天您給我娘看完,喝了您的藥,我娘今日就好了,錢大夫,您真是神醫啊!”
孟檀暗暗比了個大拇指,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代表啊。
陳長生一臉自豪,他可是靠著這張嘴把生意做起來的。
錢大夫差點扯斷自己的胡子。
陳家這一家子真是……莫名讓人想打。
原身身體沒什麼大毛病,但是小毛病也不少的,錢大夫仔細看了,倒是認認真真紮了一回針。
彆說,這針紮完,孟檀晚上睡覺都要香一些了。
翌日一大早,陳長生便早早的起了,看著孟檀用了朝食就開始有點急躁了。
[彆在我麵前晃了,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同你去。]
[寶珠寶月,你們在家彆亂跑,等你們三哥回來。]
昨日陳長運送陳長安還沒回來。
“我們知道了娘。”兩姐妹脆生生的答道。
此時正是農忙的時節,陳家的地陳長安趕回來和陳長運以及一幫來幫工的親戚一起種完了,但彆人家不代表種完了。
是以,看到孟檀下地,都是一陣驚訝,這時候,陳長生就免不了要吹噓一番錢大夫的技術了。
“錢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啊,前日我都要以為我娘不會好了,誰知道啊,錢大夫先是開了一些草藥給我娘喝著,昨日又來給我娘紮針,我娘就好了。”
“錢大夫可是神醫啊。”
“要我說,還是孟嫂子有神靈護佑,要不怎能好的這般快?”
“那可不,那大孟氏不就病倒了?”
“他家淨造孽,不是啥好人,老天可不開眼了,不止是大孟氏,聽說朱氏也病倒了,一家子全讓方氏這個潑辣的管著了,現下,時不時還有人聽到方氏打朱氏呢……”
啥,這熱鬨她怎麼沒聽著啊?
孟檀支棱了耳朵。
朱氏確實是病倒了,劉家全家沒一個想沾大孟氏身伺候的,這不,這活計就落到了朱氏身上。
結果當天半夜,大孟氏就發起熱來了,方氏以此為借口,狠狠扇了朱氏幾十個耳光,一頂不孝的帽子直接給扣了下去。
讓人去院裡跪了一晚上,早上就病倒了。
當時孟檀在被窩裡睡正香,當然不知道了。
孟檀咋舌,有了朱氏,這劉家的熱鬨以後肯定看不完,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田家村是附近離大定村最近的村子,也還算富裕,當初這親,是原身親自來說的。
俗話說人缺什麼,就會向往什麼。
當時田雲香的表現既能乾又潑辣,家裡條件又是不錯的,不是那等會拖累兒子的親家,原身就覺得不錯,給定了。
田家是獵戶,一家子會設機關卡子什麼的,還會點武,田雲香最小的弟弟田奔,便是仗著自己身手好。
前年朝廷來征兵的時候,偷摸報名跑了,可給田家一頓好氣。
正掏著記憶呢,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吹彈的熱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