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婆婆被讀心,全家吃瓜發財忙!
紅衣女子…阿不,辛武娘,就找人的那麼點時間,都不用孟檀問,圍著她的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刨出來告訴她什麼性彆。
她也順勢了解到紅衣女子是誰,這人是現下茶商杜家的掌權人,還是個寡婦,有一兒一女,大的是個閨女,已經十三四了,小的就是這個兒子,今年十歲。
男人是五年前死的,是到鄰郡做生意時,走水路被水匪殺了的。
跟著她的五個高個大漢,是她娘家哥哥,娘家是開鏢局的,鎮上最大的飛龍鏢局就是辛家的。
祖上據說還有胡人血統。
她就說嘛,這幾個漢子,長得不像中原男人。
辛武娘掏出一把匕首,衝著唐老爺的胸口就要刺去,被孟檀一把擒住。
孟檀搖頭,拍拍寶珠。
[告訴這位嬸子,這拍花子的人不能全殺了,總得對官府有個交代吧?]
寶珠小聲說,“我娘說,這個拍花子要交給官府。”
“這樣的人,死一萬次都不夠解我心頭之恨!”
辛武娘那個恨啊,要不是她察覺的快,這會兒她兒子都不知道會被賣到哪裡去。
杜家這一房就剩下這個男丁了,她男人剛死那會兒,杜家其餘幾房的人就欺上來了,若不是她當場削了其中一人的耳朵,怕是還要在她跟前蹦躂呢。
就這,杜家其他人都還在算計呢,她萬分肯定,兒子落到這群拍花子手裡,肯定有杜家人的手筆。
“是得問問。”辛武娘冷靜下來,卻還是將匕首橫在唐老爺的脖頸上。
細微的涼意讓熟睡的的唐老爺打了個抖,猛一睜眼,便瞧十來張臉盯著他看。
“啊!”
唐老爺顫動了一下,感覺到脖頸上的痛意,臉色一下白了。
“好漢…不,女俠饒命,我就是個普通的香客……”
“香客?寺廟道觀都弄不清,還是不要做壞人了吧?說!你們捋了這麼多孩子,怎麼出手?!”
辛武娘冷哼一聲,手上一個用力,刃邊已經溢出絲絲血跡。
唐老爺簡直要哭了,他是萬萬沒想到啊,他們明明做得很隱蔽的,怎麼還會有人發現?
這個道觀根本沒有人來啊。
“我,我就是一個小嘍嘍,女俠,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唐老爺嗚嗚哭著。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辛武娘眉一挑,手起刀落,一個東西從唐老爺耳邊掉了下來。
“啊!!”
廂房裡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辛武娘作勢要去割唐老爺另一邊的耳朵,唐老爺麵色慘白趕緊捂住,“我說,我全都說。”
“我們在一個鎮子上擄了孩子,都是趁著張盧兩家的貨船裝貨的時候一起運上去出手的。”
說到這,唐老爺不知哪裡來了點底氣,朝辛武娘笑得諂媚,“女俠,這張盧兩家可是世家啊,咱們可都得罪不起,您是做什麼的?我在張盧兩家還有點人脈,那是布匹茶葉香料生意都做得,您要是需要的話……”
辛武娘一個瞪眼,唐老爺趕緊道“您需要我都能幫到您,但是能不能放了小的,小的就是做一點小生意,您要是歡喜,同小人一起做這一筆生意都行的,我那屋裡還放著二三十個呢,其中十來個大點的姑娘,準備賣到下等勾欄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