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婆婆被讀心,全家吃瓜發財忙!
快要打在玄清老道麵上的拳頭止住了,陳長運歪頭看他娘,“娘,您認識這老道?”
“嗯。”孟檀點頭,擺手拯救玄清老頭,忙讓陳長運問了玄清見沒見著那李媒婆進道觀。
怕玄清老道不知道誰是李媒婆,孟檀還詳細描述了李媒婆的模樣。
玄清老道卻是越聽,神色越古怪。
[咋了這是?]
一見這模樣,孟檀就知道這裡麵有事兒,眼睛歘一下就亮了,她捉弄李媒婆之前,就知道這人快要倒黴了。
但是怎麼個倒黴法,她沒細看。
陳長運也來了興趣,他大哥二哥在前頭和沈萬財客套,他和他娘兩個腦袋挨在一起看玄清老道。
畫麵十分割裂。
“快說啊,老道。”
玄清老道搖頭歎息,“她沒拜到觀裡就病倒在台階邊上的,還是老道我讓人尋了他們家裡人抬下去的,抬下去的時候,已經燒糊塗了,回去躺了沒幾日說是床邊全是鬼,全是來索她命的鬼,鬨起來了。”
“她孫子受不住,推了那李媒婆一下,嘖嘖,誰知道,一下給推到他們堂屋那神龕的位置上,給碰死了。”
“那李小虎還被自己媳婦給告了,就被崔大人抓起來了,崔大人給判了死刑,他媳婦也被判離歸家了,那些白幡牌位知道是上仙弄的時候,被老道我拿回觀裡供著了。”
“……那,那李小虎也不是故意殺那李媒婆的啊,怎麼還死刑了呢?”陳長運撓頭,這聽著,李小虎也忒倒黴了點。
孟檀點點頭,她也想問這個。
她就躺了十幾天,外麵的世界就跟換了劇本似的?
早知道那天李媒婆來,就全看清楚明白了。
“嘿,上仙您沒算著嗎?”
“最近崔大人不是在城裡抓那些買賣人戶的拍花子嗎?順手掀了一個賭坊,那李小虎就在裡頭,還和人做局,騙得一家人死的死,傷的傷,就被判了。”
算算日子,就是她昏迷那兩日。
玄清老道討好一笑,擠開陳長運,樂顛顛地看孟檀,“上仙,您傷怕是還沒好吧?不如同我回觀裡?真元觀這般安靜,誰都來打攪不了上仙養病。”
孟檀看著玄清老道,拍拍老頭的肩膀,嘿嘿笑了一聲。
她正愁從李媒婆那訛的八百兩沒地兒處理呢,這不就有人選了嗎?
玄清老道莫名覺得後頸脖涼嗖嗖的,但還是笑嗬嗬地看著孟檀。
開玩笑,他現在要是錯眼一點點,了悟寺那些精明的狗東西就要來搶人了。
兩人笑了一會兒,孟檀在大堆行李裡掏啊掏,掏出一個木盒子丟給玄清老道。
[三郎,告訴他,裡麵的銀票讓他給祖師爺鑲金身,花不完就拿去做點善事,總之,不要給自己花,這錢沾了人命不乾淨。]
“老道長,我娘說,這裡頭的錢讓你給祖師爺鑲個金身,還剩下的話,就做點善事,這錢,是沾了人命的錢。”
“哎喲,福生無量天尊,這可是八百兩,上仙就這麼給我了?”
玄清老道覺得懷裡的盒子那叫一個滾燙啊,天爺啊,這是八百兩啊,都能買下一處二進的大宅子了,上仙是說給就給啊。
孟檀呲牙,一陣肉痛,朝玄清老道嫌棄地揮揮手,她不心痛嗎?
她老心痛了。
這八百兩估計都夠給陳長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