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當帝!
說起來張寒空改頭換麵,之後雖說讓人感到無比驚豔。但也隻是驚豔而已,還沒有俊美到讓人感到驚為天人的程度,芬姨等人之所以感到不可思議是因為這個家夥前後變化實在太大了,的確,誰又能想到一個進來之時還是不修邊幅胡子拉碴的家夥轉眼間功夫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一位邪魅狂狷,五分英俊,五分陰柔風度翩翩的風流公子呢。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芬姨打理金裝閣也有八九年的時間,她覺得這一次終於徹徹底底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望著張寒空悠然自在的離去,有個仆人仿若有些失神,呢喃道“他和一個人有點像?”
“和一個人有點像?像誰?”
芬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仔細想了想,說道“這個家夥倒是長的挺俊俏,而且還是那種有些陰柔之美的俊俏,這種容貌就是我們常說的小白臉,如果說他像誰的話……咦?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這個家夥有點麵熟呢,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到底像誰呢?該死的,就差那麼一點點,我怎麼想不起來呢。”
“芬姨,剛才姐妹們都在議論說他和鼎鼎大名的張寒空長的很像誒。”
“是啊,我也覺得他和張寒空長的挺像。”
“對,就是張寒空。”被金裝閣裡的技師們這麼一說,芬姨猛然一拍額頭,驚呼道“我說怎麼看他那麼麵熟,原來這個家夥長的像張寒空。”
“芬姨,你快來看,真的和張寒空挺像啊。”
或許有很多人都未曾見過張寒空本人,但並不代表她們沒有見過張寒空的畫像,但不少畫師都憑借記憶用筆墨將張寒空的瘋狂事跡繪成畫。
芬姨張望過去,畫中風雲變,天上是遮天蔽日的恐怖靈相,地上是超脫自然的變異之靈,虛空之中舞動蒼穹,張寒空孤身一人傲立在當空,周身是那凶神惡煞的龍靈守護左右,畫中張寒空那張陰柔的臉龐上,神情暴捩,眉宇間儘是狂傲,雙目怒瞪睥睨天下,甚是霸道,如同來自地獄的嗜血戰神。
“仔細看看那個家夥和張寒空還真長的有點像,都生的一張俊俏的小白臉,不過也隻是形似神不似罷了,張寒空一顆逆天膽,一身英雄氣,是何等的張狂霸道,橫行天下無人能及,再看看剛才那小子,雖說也長了一張小白臉,但是呢,看起來太輕佻太浮躁了,流裡流氣的玩世不恭,跟張寒空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沒法比。”
仆人望著掛在大廳的那幅戰四方橫行世界的畫,就在剛才那個家夥轉身的那麼一瞬間,她還真的以為自己眼花了,因為那個叫張三的家夥和張寒空長的真的太像了,不過後來仔細想了想,正如芬姨所說的那樣,那個家夥雖然和張寒空長的有點像,但也隻是輪廓像而已,除此之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可以與張寒空相提並論的。
“唉,如果剛才那個家夥真是張寒空就好了,我做夢都想見張寒空一麵呢。”
“誰不想呢,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死……老天爺好不公平誒。”
“喂,你們說張寒空會不會沒有死,剛才那個家夥就是張寒空也說不定呢,他可能是厭倦了天下紛爭,隱姓埋名,隻想過平淡的日子呢。”
“怎麼可能,他隻是和張寒空長的有點像罷了,你也不看看剛才那個家夥哪有半點張寒空的氣質?”
金裝閣的美女技師們聚在一起討論著,被其中一位技師這麼一說,大家想了想,還真有點道理,可惜世麵上流傳的畫多是關於邊荒一戰,像她們這種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又怎會見過。
“我說姑娘們,芬姨知道你們崇拜張寒空,可現在是大白天好不好,做什麼白日夢呢,還張寒空沒有死,厭倦了天下紛爭,想隱姓埋名,真是的,虧你們想的出來,也不怕被人笑話,得了,該乾嘛乾嘛去吧。”
說罷,芬姨發現仆人依舊望著那幅畫發呆,沒好氣的說道“小靈,你該不會和她們一樣天真吧?
“我哪有”
“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能見他和張寒空長的像,就把他幻想成張寒空,做出什麼望梅止渴以身相許的事情
“芬姨,你說什麼呢”仆人也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芬姨沒好氣的說道“剛才那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沒怎麼著呢,竟然就去飄香樓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大哥是這樣,他的朋友也是這德行,不過這家夥長了一張張寒空的小白臉,若是他打著張寒空的名義招搖撞騙的話,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被騙呢。”
正說著芬姨好像突然有想起了什麼,不由幸災樂禍的笑了。
“芬姨,你笑什麼呢?”
“小靈,你知道嗎?我剛才突然想到這個家夥如果去了飄香樓基本上等於找死啊”
“為什麼”
“為什麼?嗬嗬,飄香樓那群騷蹄子可都是非常迷戀張寒空的,現在看見一個人和張寒空長的那麼像,還能放過他?不把他吸乾都不算一回事,我們乾不出望梅止渴的事兒,可不代表那群騷蹄子乾不出來。”
“應該不會吧?”
聞言,仆人眉頭不由挑了挑,本來聽見那個叫張三的家夥要去飄香樓找窯姐兒的時候,她就很不高興,可也並未阻止
“不會?哼哼告訴你,小白臉在窯子那種地方可一直都是搶手貨,那些騷蹄子最喜歡這一口了,而那個家夥可不止是小白臉,而是一個和張寒空長的很像小白臉,這對於那群騷蹄子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啊,她們會瘋一樣衝上去扒光那個家夥的衣服的。”
“這……”
小靈猶豫著要不要去飄香樓把那個家夥找回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現在禦娘就在飄香樓,那群騷蹄子可不敢這麼放肆,充其量也隻是調戲調戲他而已,那群騷蹄子有這個心思也沒那個膽子去玩這個男人,即便是和張寒空長的像的男人,
話鋒一轉,芬姨又笑道“不過嘛,茉莉那個騷婆娘今天可就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