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王虎興衝衝的來找王彪。
“聽說大哥,咱的賭坊咋滴被封了?”王虎不解。
“何止一間賭坊,還有白花花的五萬兩白銀呢!”王彪垂頭喪氣的說。
“咋回事?”王虎頓時就有點急眼了。
王彪於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王虎也是氣的不要不要的。
冷靜下來的二人,喝著悶酒。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的二人一睡不起。這可真是舉杯消愁愁更愁。
第二天,王虎和王彪喝著茶,歎著氣,那叫一個憋屈。
“大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挽回咱的損失。”王虎似乎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
“啥辦法?”王彪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劫稅銀!”聽到這三個字的王彪,差點從椅子上出溜下來。手裡的茶葉灑了一身。
“你瘋了?兄弟?那可是死罪啊!真正的十死無生。”王彪也急了。
“哥哥放心,你先聽我說。”隨即,王彪也安靜下來聽他講。
“此時,已經臨近秋末,各地的稅銀都在上交。”
\”隻要我們在他們上交稅銀的途中,劫了稅銀,而後將官兵殺了,不就萬無一失的嗎?\”
“不可,萬萬不可。”王彪驚恐的說道“在整個過程當中,隻要跑了一個人,就會是滅頂之災。你我兄弟二人的項上人頭必定搬家。此法,萬萬不可取!而且,附近的山匪裡麵大一點的隻有你。這法子,絕對不行。”
“大哥儘管放心,小弟自有妙計。再說小弟乾這營生也不是頭一天了。”王虎胸有成竹道。
“嗯”
“此事一定要隱秘。事以密成,語以泄敗。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王彪仔細的叮囑著王虎。
“大哥儘管放心,小弟這就去操辦此事。”
對於這些事,陸鈞是一無所知。
陸鈞這段時間正忙著稅收的事情。整天就是寫寫算算,忙的不亦樂乎。
其他人也搞不懂陸鈞在乾什麼?他整日待在家裡,比起任何一個大家閨秀都要守規矩,一個真正的‘坐家’。
劉錦澤整天想的是卻是,滿大街的饑民。殊不知陸鈞也在為此事努力著。隻不過,陸鈞要的是從根本上解決此事。
徹底解決經濟的問題。單靠救濟隻能是治標不治本。
晚上,吃完晚飯。
“媳婦,和你商量一個事?”陸鈞儘量和顏悅色。畢竟,現在家裡的大錢基本上都在司空梓手裡。
“咱現在手裡有點錢,是吧?”
“對啊!”司空梓頓時警覺起來。
這個紈絝夫君想乾啥?又去青樓?聽下人講,前幾天,他剛去了青樓?
莫非本性難移?
“我想開一間公司?”
“什麼是公司?”司空梓一下子就懵了。
“公司就是…你就把他理解成一個商會好了。”
“以後,你就是公司的法人。”
“法人?又是啥人?”
“就是話事人的意思。你就理解為,咱要成立一個商會,這個商會由你管,商會的一切,你說了算。”
“哦?”司空梓頓時一下子就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