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黑鷹接過信箋躬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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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侯府,獨孤子言書房。
“世子,紀昊天回府了。”杜川躬身行禮說道。
正低頭看書的獨孤子言,說道“讓他進來。”
“是。”杜川躬身退了下去。
杜川,獨孤子言的貼身侍衛。
片刻,紀昊天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世子。”
低頭看書的獨孤子言聞言方才抬頭,開口說道“昊天,知道為什麼把你調離小姐身邊嗎?”
紀昊天聞言躬身回道“主子說,後宮之地,昊天待著總是不方便,被皇上知道更是不妥。”
獨孤子言淡淡的說道“皇上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你們以前幫皇上做了多少事,你以為你瞞得住嗎?”
“世子。”紀昊天沉默了。
獨孤子言帶著一絲怒氣,繼續說道“昊天,父親把你派到小姐身邊,目的就是要你保護小姐的安危,可你做的那些事,已經越線了。”
“世子贖罪。”紀昊天再次躬身說道。
獨孤子言再次說道“雁兒的令牌,已經被父親收了回來,她已經不能直接調用侯府的力量。昊天,你還是隸屬雁兒的私人暗衛。”
“但以後,隻要事關侯府的事,你都要跟我彙報。現在形勢複雜,如果再一次,因為你們讓侯府陷入困境,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紀昊天躬身請罪道“是,世子,昊天明白了。”
獨孤子言淡淡的說道“去吧。”
紀昊天聞言躬身退了下去。
看到紀昊天退了下去,杜川走了進來,說道“世子,需要派人盯著他嗎?”
“好,如果他還不警醒,就彆怪我廢了他了。”獨孤子言淡淡的說道。
獨孤子言繼續吩咐道“皇上已經盯著我們了。還有相國寺的那股勢力,我們現在也還沒搞清楚。讓我們的人,特彆是北境的人,最近要特彆小心。”
“讓許琰那邊加派人手,查相國寺的事,總要找出一絲線索,好過現在毫無頭緒。”
“是,世子,屬下會傳信下去。”杜川躬身回道。
獨孤子言繼續問道“武安侯府有什麼消息?”
杜川聞言躬身回道“世子,那邊傳來的消息,從相國寺的事發生後,到入宮退婚,之後蕭錦汐就一直鬱鬱寡歡、閉門不出。除了那幾個貼身丫鬟,會定期去巡鋪子。”
獨孤子言再次問道“那個蕭洛兒呢?”
“蕭洛兒偶爾也會跟著巡鋪子。其他時候,聽說也是待在錦繡閣,陪著蕭錦汐。”杜川回道。
獨孤子言沉思著說道“蕭洛兒一直跟蕭錦汐形影不離,這麼說,蕭錦汐還是在侯府裡。”
杜川疑惑地問道“世子,您是覺得蕭錦汐,已經不在侯府裡了?”
獨孤子言搖搖頭,說道“不知。隻是覺得蕭錦汐的個性,不似這麼安靜的。但從祭天壇事情發生後,她被武安侯帶回府裡,就一直閉門不出。直到入宮退婚那次出現,而後又閉門不出。”
“種種跡象,都太不符合蕭錦汐的作風,可偏偏找不出,哪裡不對。”
杜川問道“世子,那我們還需要做什麼?”
“先盯著吧,後麵看看形勢再說。”獨孤子言說道。
“好,屬下先下去安排。”杜川聞言躬身退了下去。
此刻,獨孤子言望向窗外,陷入沉思中,本是沉寂的文定侯府突然冒出頭,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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