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卻是搖頭道“不對,外麵那些人雲亦雲的東西,怎能相信!”
周泰說著“王爺說得是。而且上次雲洲之事,蕭錦汐也去了,當時也未見她有什麼不舒服啊!”
南宮楚有著疑惑“這蕭錦汐會不會是不願見明熙帝,才裝病的吧!”
周泰應道“王爺,這可不好說。不過,聽我們的人回報,明熙帝的大軍,可是日以繼夜的趕路呢!”
聞言,南宮楚說著“你是說冊封大典後,蕭錦汐的確是身體不好,最近又趕路太急了,才會不舒服?”
周泰應著“王爺,也是有可能的。那時天啟坊間可有議論,說當年明熙帝禦花園救下蕭錦汐之事,是否有虛,是否早有圖謀,再加上相國寺私會獨孤雁的事,蕭錦汐才一氣之下跑太和殿上退婚。”
“若非真傷心了,怎會這般不給天子顏麵!”
聞言,南宮楚嘴角一笑“有道理。這蕭錦汐當真是狠心決絕啊!當初那般相助著明熙帝,助他登上帝位,最後卻是說反目就反目!”
“如今想來,那夜我突然提到蕭錦汐和明熙帝以前的事,蕭錦汐的臉色可是不好看,墨逸亦是瞬間變了臉!”
“看來,蕭錦汐的確是情殤傷身了!這明熙帝還真是搬石頭砸自己腳,給自己惹下這一身麻煩!”
周泰一笑“王爺說得是。王爺,蕭錦汐如果一直不去找明熙帝,不幫我們找血玉。我們該怎麼辦?”
南宮楚眼眸一暗,片刻說著“我們再等等。蕭錦汐總不能一直病著不見明熙帝吧。”
“真要這樣,當初她請旨來協助北境大軍之事,豈不是成了空話!這樣做置武安侯府於何地?不,蕭錦汐不會這麼做!而且這樣做,她如何拿下北境的兵權?”
“而且墨逸也還未來,也許等他來了,蕭錦汐便該下馬車了。”
周泰點頭說著“王爺說得是。那我們就再等等。”
“對了,王爺,血玉的事已經查到了,但聽說事關重大,所以靈虛道長便親自來了。”
聞言,南宮楚一驚“靈虛道長親自過來!那王妃呢,可有事?”
周泰急忙回道“王爺放心,王妃安好。靈虛道長已經安排好了,才放心離開的。”
南宮楚方才安心說著“如此便好。煥心草呢,可夠用?”
周泰急忙回道“夠用的,王爺放心,您一直都是多備許多的。就算短時間內找不到葉青,也是夠用的。”
南宮楚方才安心點頭說著“好,好。”
隨之聲音一冷“我們的人還是找不到葉青?”
周泰搖頭回道“還是找不到。不過王爺放心,我們的人一直在找著呢。”
嘭···一聲,南宮楚瞬間怒拍書案,嗬道“當年若不是需要他的煥心草,怎會任由他隨意改造那落葉穀!如今倒好,竟跑得不見蹤影了。”
“明熙帝已離開帝都,禦駕親征了,他竟然還不見蹤影。”
“那封信到底是誰給他的?他到底去天啟做什麼?”
南宮楚眼中的怒火愈來愈甚,大喝道“再找不到葉青,就給本王把落葉穀的樹全都砍了!沒了那些樹,本王倒想看看,葉青還如何隱藏這入口!屆時把穀內的煥心草,都給本王搜出來!”
周泰急忙回道“是,王爺,屬下知道了。王爺放心,定然不會誤了王妃服藥。”
“王爺,算著日子,再過幾日靈虛道長便能抵達了。到時我們便能知曉,血玉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聞言,南宮楚方才壓下怒火,說著“嗯,來了也好。能儘快搞清楚怎麼回事,才有辦法儘早拿到玉心。”
“隻要拿到完整的血玉,那煥心草也就沒用了!我們也不會一直被明熙帝牽製著!”
周泰急忙回道“王爺放心,人一到,屬下立馬帶過來見您。”
二人正說著,門外傳來一侍衛的聲音“周先生,有急件。”
“王爺稍等。”周泰說著,急忙走出書房。
片刻,周泰拿著一封信箋匆匆走了進來,說著“王爺,李元將軍的密信。他問您可否改變作戰策略?屬下看著有疑惑,您快看看。”
聞言,南宮楚一驚,眼皮一跳“怎麼回事?”
急忙接過信箋,低頭看著,隨之眉頭一蹙,眼中有著疑惑,卻是不明所以!
周泰一看,問著“王爺,李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每次交戰,北境大軍死傷不少,但再次交戰士氣卻沒有太大變化?是我們的作戰策略有問題嗎?”
南宮楚低頭看著,眼中疑惑愈來愈甚,卻偏偏理不清哪裡不對!
看到晃神中的南宮楚,周泰眉頭一蹙,有著擔憂“王爺,您怎麼了?王爺!王爺!”
南宮楚瞬間回神,說著“周泰,先傳信李元,按原計劃繼續作戰,待本王搞清楚再告知他。”
“好,屬下馬上就去。”周泰急忙領命下去。
書案後,南宮楚盯著手中的信箋,眉頭緊蹙,莫名有著不安,到底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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