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陳昊天說讓我和他合作,不是在和我商量,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見,他隻是在施舍。
他在我麵前保持一種造物者的姿態,然後驕傲地睥睨著一切。
我想他的生活一定太順暢了,所以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他可以憑自己的想象去猜測一切,也同樣認為自己的隻言片語就能決定著一切。
像他這種人,習慣了活在上層社會,他壓根沒有換位思考的功能,他有的隻是在他現有的價值觀裡掌控一切的能力。
我不想去回答他什麼,也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我心裡是恨他的。但是這份恨意還不夠支撐我和他爭鋒相對。
我不是懦弱的人,可是我比誰都會看現實,在這樣的情況下,撇開我們懸殊的身份不說,即便我以他占了我身子為理由去聲討他,我想最多也不過換來一句“自作自受!”
所以,我選擇沉默,不去爭辯,不去理論,既然我以一個卑賤的身份出現,我也明白自己翻不了身,那麼與其轟轟動動的去鬨,還不如安安靜靜的去離開。
所以我沒有回頭,而是徑直地打了門。
可他卻再一次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用手撐著門,身子微微朝著我這邊斜過來,他說“你沒聽到我說的話?”
我微微抬頭,靜距離看他才發現他的眼角有幾條細碎的皺紋,他的五官很好看,立體感也很強,隻是他眯著眼睛的時候神情太過凜冽,以至於多少給人一種生疏感。
我搖了搖頭,忽的覺得不對,於是又點了點頭。
他倒吸一口氣,不知道是覺得無奈還是有些不耐煩了。於是說話聲音裡也帶了些急躁的情緒。
“你一會點頭一會搖頭,你到底幾個意思?”
“聽到了!”不想和他糾纏,於是避重就輕地回答。我側著身子往旁邊走了走,卻還是被他一把拉到身邊。
他顯然被我這樣的態度激怒了,也或者說他的傲嬌被我打擊到了,於是整個臉都皺到了一起。
他說“你聽到了還要回去?”
“回去!”依舊是簡單的回答,似乎對著他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他就這樣挑著眉看了我好久,然後默默地收回了撐著門框的手。
他笑了笑,像是突然琢磨到什麼意外的驚喜,然後雙手抱胸饒有趣味的看著我說,“這難道是你們這些人的新手段?裝高冷?然後想欲擒故縱?”
他嘴裡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能把我戳成內傷,我忽然覺得我應該和他據理力爭一下,可是整個人卻像被灌了鉛似得,渾身酸軟使不出一點力氣。
我緩緩地伸手開門,隻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我現在覺得哪怕出了這個門有一頭野狼在等我,也比我在這裡對著他來的強。
“你來這裡說明你缺錢,需要錢!你自己想清楚,一旦你踏出這個門,就說明你拒絕了我的合作,那麼也就意味著你在我身上得不到一分錢,至於淑嫻我想這種情況她也不會再和你合作了,你可以說我斷了你的財路,但是我現在也在給你另一條財路,至於你要不要,你自己決定!”
“對不起,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