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陳昊天說他管我這句話的意思不是他關心我,擔心我,而是他覺得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除了他,還會有誰多看一眼。
他抓我的手勁很大,胳膊肘子一下子被他扯得老疼,我泛著淚花撅著嘴瞪著他看,我說“你抓我乾嘛!”
他好像對我的態度很是不滿,於是又把我拎近點說“那你想乾嘛?”
“我想乾嘛?我想乾嘛你看不見?”
他皺了皺眉,忘了眼馬路,然後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說道“難道你想碰瓷訛錢?”
這話一說,我渾身都僵住了!什麼?訛錢?他怎麼想得出來的。不過想想也是,反正在他眼裡我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所以這種女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可我心裡氣呀,我就是不樂意他用這種態度對我,我犯著誰了?我做錯什麼了,先是被睡了,後是被罵了,現在又他媽被當然訛錢的了。
我咬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去扯自己的胳膊。
他像是看不見我在掙紮,反而把我的手抓的更緊了,我也急了,乾脆把腳一懸空,於是整個人都掛在了他手臂上。他手臂載力太多,於是重心不穩,立馬踉蹌了幾步。
他終是放開了我,但我也沒得到啥好果子吃,整個人乾乾脆脆地被他扔在了地上,於是屁股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喲喂,這下可沒把我疼死。
他悠悠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剛剛的行為有些不滿,他說“沒看出來,你還挺愛撒潑的!”
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聽了,什麼叫我撒潑,他不把我攥疼,我用的著這樣?我這人吧,其實麵上柔和,可骨子裡還就是一倔脾氣,我要真跟誰杠上了,那麼誰都彆好過!
他伸手過來扶我,我一把推開,這一下可使了我全身的力氣,於是這一推又把自己給跌著了。
他在一旁樂嗬了,剛笑了兩聲,忽的對上我發怒的眼神,於是才明白過來有些不妥,他又開口問我要不要扶,我不說話,也懶得去看他,自己咬了咬牙撐著手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一跤摔得不嚴重,可是卻疼的厲害,我想是自己身子太虛了才會這樣吧。以前聽人家說第一次很疼,可是我現在覺得那壓根不是疼,而是從身體內部逐漸散發出來的酸脹,然後消噬了整個軀體。
我從他身邊乾脆地掠過,他有些吃驚,然後在我身後喊我,見我不聽,隻好三步兩步地跑到我麵前。
他沒有了之前那種蔑視又輕傲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揣著迷惑的探究,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然後開口道“你想去哪?”
“回家!”我說回家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
他身子微微怔了怔,然後對著我說“回家?你怎麼回?你什麼都不帶的跑出來,難道你真想在馬路上碰瓷給自己攢車費?”
我乾巴巴的瞪著眼睛望著他,酸楚一下子又湧了出來。他可能也看出我想哭,於是又換了個溫和點的方式,他說“你幾歲了!”
我有點驚訝,這話鋒也轉的太快了,可還是回答了。
我說“22!”
他哼唧一聲,鼻子和嘴巴好像擰到了一塊,然後又歎了口氣,緩緩道“跟叔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