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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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這個應該就是我弟說到的那個快遞,翻出來裡麵都是我和陳昊天的照片,還有我的三十萬的支票的複印紙。從陳昊天去學校接我,到我們一起逛商場,連在小區散步的照片都清晰可見,我突然想笑,這是花了多少血本在我身上,才能把這些隱私窺探的如此細致!
我一張張的翻,最裡麵還有一封信,雪白的紙上黑色的筆跡異常清晰。
信的內容很簡單,隻是一句“求求彆再破壞我的家庭,還我孩子和我的幸福!”
這手筆打的是感情仗,和劉淑嫻的潑辣蠻橫道聯想不到一塊,但能把陳昊天了解的那麼細,把我的動向掌握的那麼清楚的人,除了她也沒人第二人選了。
我苦笑,到了這步又該說些什麼?
我弟站在我的旁邊有些不敢相信,搖著頭,咬著唇一遍遍問我“姐,這不會是真的吧?”
我不說話,除了眼淚似乎再也找不到什麼其他可以抒發情感的東西了。
我媽卻狠狠地訓斥了起來,“還什麼真的不真的,照片都拍了,她還能抵賴?”說到這她忍不住哭了,“我把你養這麼大,等著你出人頭地,你和媽說拍戲,我高興地鄰裡鄰間都說了個遍,可你呢?不僅騙了我,學校的課也不上,跑去給彆人當二奶,做小三,你這是活生生的要氣是我是不!”
“媽不是這樣的!”
“你還狡辯?”我媽眸子一緊,揚起手準備給我一巴掌,卻終是沒有落下,忽的咬了咬唇,哭的歇斯底裡,“我這輩子是做的什麼孽啊!”
我媽哭的一抽一抽,她截肢後心律就有些不齊,可能是氣著了,整個人都開始抖,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熬了兩聲,身子一癱,把我和我弟嚇個半死。
好在隻是一口氣,捶了錘胸也就喘過來了,我弟也急了,扯著我叫我給我媽道歉。
我跪在我媽的麵前,山上的風把我吹的瑟瑟發抖,我用膝蓋一步步移到我媽身邊,哽咽道“媽,我錯了,媽,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天我在山上足足跪了兩個多小時,起來的時候整條腿都沒了知覺,我弟先把我媽送回去,然後才來接我,回去的路上我弟問我“姐,那三十萬是不是他給的!”
我自然知道我弟口中的他是誰,呆呆地望了一眼,也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我弟的神色有些難看,忽的拉住我了,整個人一撲便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渾身酸軟,壓根沒有力氣去扶他,虛弱地喘著氣,無奈地問他“你這是乾嘛!”
我弟抹著眼淚哭得心酸,他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惹事,哪裡會欠下三十萬,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對不起你!”說完倫著手便去打自己的巴掌。
我急忙伸手去扯,卻力不從心,腳底一軟,整個人便倒了下來。我弟來扶我,我哭得人都快要歇菜了,卻還是拉著他到我麵前,低聲道“事情都發生了,沒什麼對不對錯不錯,是姐姐不好,不怪你,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做人,好好工作,將來好好照顧我媽!”
“姐,那你呢!”
我苦苦一笑,有些自嘲,我說“看這樣,咱媽都不想認我了,以後怕是連話都不和我說了!”
我弟立馬安慰“媽一直最疼你,你知道的,事情過去就好!”說完又沉思了會,然後又問了句“姐,你和他還會聯係嗎?”
我沉聲,本應該毫不猶豫地就說不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話憋在嘴裡就是講不出,良久我撐著手站起來,拉著我弟的胳膊道“回家吧,媽會著急的!”
這一次過後,我媽對我開始冷戰技術,除了必要的言語外,幾乎一個字都沒有,每次我想幫她做些事,她都會冷冷地一喝“放那,一會你弟來就行了!”然後我隻能尷尬地收回手,不知所措。
我倒寧可她狠狠地打我一頓,也寧可她狠狠地罵我一頓,可她就是什麼都不說,可那種生冷的眼神卻把我割的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