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打過去倒是我多心了,不是顧雪也不是劉淑嫻,竟是米娜。
聽到她聲音先是一驚,想到好久沒見她了便有些欣喜,於是話語也頓時柔和了許多,便順帶一句調侃“你怎麼有空想起找我了!”說完想到剛剛的號碼,又問了句“是換號碼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小,像悶聲的蚊子,支支吾吾的聽不清,我連連貼近了些,又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說話那般小聲!”
她咳了咳嗓子,潤了潤有些乾涸的喉嚨,似有些猶豫,話語裡也帶著一些隱忍,她問我“馨馨,你在哪?”
“在學校呀!怎麼問這個?”
“馨馨!”她忽然哭聲四起,我一個心驚連連問著她“怎麼回事。”
她快收好緒,啞著聲音和我講“馨馨,我真是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了,不然我不會找你,求求你幫幫我好嗎,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一頭霧水,卻聽出她的慌亂和無措,我連聲問著“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幫你!”
“馨馨,能借我些錢嗎?我真的急用,馨馨,求求你好嗎?”我愣了愣剛想回話,她像是生怕我拒絕急忙開口“我知道你和陳昊天還在一起,他那麼有錢,不可能不給你錢,你算是幫幫我,救我一命好嗎?”
我沉沉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和她講“電話裡也說不清,咱見個麵吧,你在家嗎?我去找你!”
“我不在!”她立馬急吼了出來,我去你學校找你吧。
我想了想也好,便和她約在學校門口的一家茶店見麵。
我立馬穿好衣服起,劉涵問我“這大晚上的你是要去哪?”
我拉過她壓著聲音道“我一個朋友出了些事,要借錢,我得去問下況!”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再三問我是真是假,我有些無奈,連著保證了無數次她才相信。
我在茶店點了兩杯等著米娜,一個人坐在店裡,心裡隱隱地有些不安。在我眼裡米娜算是一個極其冷靜,處事不安的女人了,除了那次6建的婚禮她在我麵前哭了之外,這可是我第一次聽得她這般恐懼的語氣。
大概半個多小時接到了米娜的電話,她問我在哪邊,說找不到我,我便把茶店的位子又細細地說了一遍。
又是十幾分鐘吧,見米娜還沒來,剛拿著電話想出去找她,便看見迎麵走來一個裹著厚重大衣的女人。
看形倒是蠻像米娜的,隻不過帶著帽子和口罩我也一時認不出,隻得朝著她多張望了幾眼,她也怔了怔,默默抬起頭,這一望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米娜二話不說的拉著我往外走,我腳步一深一淺的跟在她後,待走到無人的地方,她才停了下來,然後對著我摘下帽子和口罩。
我不由的睜圓了眼睛,滿臉地不可置信,我怔怔地看著她,忙拉著她的手問“你這是怎麼了?”
米娜整張臉都是傷,左眼也不知道被什麼弄得,眼角旁開了大概四到五公分的口子,像是縫了針,但觸眼可及的還是一種皮外綻的感覺,所以看起來都褶在一起,眼睛都幾乎快要被腫脹的眼皮給遮住了!鼻子上也蹭了好大的一塊皮,嘴巴更是彆說了,嘴唇腫的和什麼似得,到現在還看得出隱隱滲出的血跡。
脖子上也都是傷痕,像是指甲被抓的一樣,我腦子靈光一閃,立馬問道“不會是被人打了吧!”
她滿臉都是痛苦的表,點了點頭,眼淚啪嗒地就往下掉。我心裡一顫,伸手想去擦她眼淚,卻看見她眼角的傷口又把手縮了回去。
“有什麼好好說,你彆哭了,你看看自己的傷,再哭眼角都要爛了!”
說罷遞給她一張餐巾紙,她接過小心翼翼地自己擦了擦,然後拉著我的手乞求道“馨馨,你幫幫我!”
我默然地歎了口氣,心裡苦的厲害,當初她也幫過我不少,如今看她這樣子定然不可能不管,我靜下來想和她好好談,可是奈何晚上的風吹得直叫人打著寒顫。
我縮了縮腦袋,緊了緊上的衣服,看了一眼時間也不早了,便給劉涵了個短信說不回去了。
劉涵叫我“萬事小心!”我回了個“恩!”
我拉著米娜,又是心疼,又是淒涼,好端端的一個美女怎麼就給打成了這副熊樣。我歎了口,沉聲道“我先送你回家吧,其他的事咱到了你家再說好嗎?”
她立馬搖頭,反應激烈地抽出了手,然後一把扯住我的子不讓我繼續走,她滿眼恐懼,開口聲音都在抖“馨馨,我不能回去,不能,會打我!”
“什麼會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