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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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心思和劉涵去爭論這個話題,便隻好閉著嘴不搭話,她自個兒哀聲嚎了幾句也覺得沒趣,便也不再說。
人流手術很快,也可能是我神遊太久了,所以醫生出來喊家屬的時候我都愣怔了,劉涵匆匆拉了我一把,我這才站起,然後忙著跑進去。
醫生問我們住不住院,我說不住,醫生點點頭,然後囑咐我們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列了張單子,是要配的藥。
我把單子遞給劉涵,讓她去交錢取藥,我則跑過去看米娜。
她還閉著眼,估計是麻藥還沒散去,但人其實是有意識的,聽見我喊她,微微動了動腦袋,張張嘴說了些什麼,但估計是因為聲音太小,所以我一個字都沒聽清。
劉涵拿好藥來找我,米娜也已經清醒些了,我想讓她多趟一會,她不肯,她說“我躺在這裡總覺得心驚!”
我想了想,沒再多說,去找米娜的鞋子,然後幫她穿上。劉涵也心疼她,於是把自己的圍巾也解了下來給米娜圍著。
到了賓館,我和劉涵商量著等去給米娜弄些營養的東西,李涵百度了半天告訴我,最好吃烏雞湯或者老鴿子湯。我皺眉,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張嫂,讓她煮好然後我去拿。
那天也沒多想,便帶著劉涵一起去了,回來的時候劉涵問我“那裡不會就是陳昊天給你買的房子了吧!”
我想了想自己也談不上是或不是,隻能換了個方式說“隻是先住的,不過也買了房子,在鼓樓那邊,他說準備用來做新房!”
“新房?”劉涵冷哼一聲,不屑地聳了聳肩,她看著我頗為擔憂,她說“馨馨你真打算跟著他了?”
我點了點頭,把手裡的保溫杯挪了挪位置,試圖放的更妥當些。
劉涵也沒看我,隻是淡淡地問道“他離婚了?”
“沒有?”
“那他給你承諾了?”
“算是吧!”我輕描淡寫地回答著,倒不是我避著劉涵什麼,而是隻要一想到陳昊天我就覺得煩躁。
她也沒再多說,拉了拉我的手和我講“馨馨,我們朋友那麼多年,我了解你,如果這真的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那麼我支持你,隻是······我不希望你會受到一丁點傷害。”
我自然曉得劉涵對我的關心,眼睛酸脹,動容地點了點頭,我說“我笑的,你放心,我不會給自己找委屈受的!”
回到賓館我立馬把湯盛了出來,然後照顧米娜喝下,米娜說有些餓,我又出去買了些吃食。出去的接了個電話,是之前新絲路模特大賽的事,通知我準備個才藝表演,5月15號正式複賽。
我回去把這消息告訴了他們,劉涵立馬激動死了,拉著我直轉圈,然後嚷著“我家馨馨要紅了,要紅了!”
我不好意思的推開她,然後塞了個雞腿給她,她一邊啃一邊從旁邊拿了幾個酥餅遞給米娜,米娜笑著接過然後問我“那你想好準備什麼才藝了嗎?”
說到這個我就覺得心煩,晃了晃腦子毫無頭緒地說道“我哪有什麼才藝,讀個繞口令算嗎?”
劉涵把嘴裡的雞肉一下子吞進去,然後看著我講“你哪裡是沒才藝,之前元旦晚上跳的那個孔雀舞不是蠻好的!”
我立馬搖頭,連聲道“你還真把我當楊麗萍啊?那是個音樂劇,穿插劇情,跳起來自然簡單,這裡上台比賽的哪能這樣,你彆給我出餿主意了,我跳不來!”
“你哪是跳不來,你明明有舞蹈基礎好不好,就算不跳孔雀舞你跳爵士也不錯啊!”
我聽了想了想,問米娜怎麼覺得,米娜也同意劉涵的話,說“你有舞蹈基礎學個舞是挺不錯的,再說時間也不多,其他的段時間內出效果也難!”
我衡量再三也覺得這個時候也隻有這麼辦了,便答應了。我原本想跟著劉涵學,可她和我講最近她也忙著聯係比賽,然後給我介紹了個學姐。
我和劉涵互排了下時間,兩人輪流照顧米娜,米娜推辭,說“我至少打了個孩子,沒什麼大不了,睡兩天就好了,彆必要看著我!”
我也不和她扯,依舊該做的做,她沒辦法最後也隻能順其自然的接受。
一晃眼就是一個禮拜,米娜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那天忽然和我們說要回家一趟。
我自然有些擔心,她倒顯得無所謂,她說“馨馨,你彆擔心我,我現在是真的想通了,這麼些事下來我也真的是累了,現在特彆想家!”
我聽了她的話莫名地心酸起來,想想自己,忽的也能理解,好像我每次受委屈的時候也是這樣,生活越難過也是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