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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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就像知者無畏也好,起碼不會害怕,冒冒失失地往前走,什麼都不必理睬,和陳昊天在一起的時間,我還沒邁開腳步也沒挖好退路,以前膽小所以畏畏縮縮,以至於這一刻有一種頭破血流的感覺。
和他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我總覺得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心痛和悲哀,然而,製造更多心痛和悲哀的也正是愛情。
說到底,女人這東西,褪去的是殼,紮進去的是刺,酒精是為情,淚珠是為癡。生活便是多情種子,也就不免對月而寞,歎花總無情了,這種子剝了那層皮,剩下的都是那絮狀睡去的心。
我低著頭,不說話,一直問自己,然後伸手捂著心口,試圖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心跳。好在那砰砰的律動還有,隻不過慢了節奏。
我恍惚地站起,他伸手來扶我,虛浮地推開,他隻是喊我“馨馨”,聲音裡都是焦急。
我站住身子,定定地望向他,視線瞬間模糊,我去死命的呼吸歎氣,逼著眼淚一點點在眼眶裡乾澀。
我問他“你愛我嗎?”
他想都沒想說“愛!”我笑的慘烈,笑道自己嘴巴都覺得有種抽麻的感覺。
愛?什麼是愛?我搖搖晃晃似要倒地,他目光深沉中帶著一絲破碎。我問他“你愛我的時候,又是怎麼做到抱著其他女人睡到床上去的?你的愛難道心理和身體是分開的?”
他閉了閉眼,眼皮微合,然後再睜開的時候,眼珠都沒有來流轉的溫度。
我想靜一靜,我的腦子空白一片,瞬間感覺自己沉溺在了一片漆黑的穀底,周圍沒有繩索,沒有攀岩的工具,我隻能躲在裡麵緊緊地抱住自己。
陳昊天始終拉著我要我聽他解釋,我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為什麼覺得殘忍的事實都是能用三言兩語就能蓋過去的,他們是不是覺得,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都有理由和借口?
我淡漠地從他的懷裡睜開,這用力地一甩幾乎耗儘了我所有的體力,我精神近乎奔潰,思緒全無,淩亂地撓著自己的頭發,然後機械似得找衣服。
我把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穿好又發現似乎穿錯了,然後苦笑一聲又一件件脫下,脫完又穿,就這幾件衣服我整整穿了四次。
陳昊天見我要出去,立馬攔住我,他聲音發苦,眉目裡都是疲倦的樣子,他說“不要鬨好嗎?你哪裡不痛快和我講,我和你解釋?”
“解釋?”我扯他的手,他卻不肯鬆,我急的提著腳對他踩,他也隻是皺了皺眉不肯縮回去。我疲倦於和他這樣的糾纏,索性收回了手,談不上冷漠,但聲音裡必定夾雜了很多冷意,我問他“你要解釋什麼?”
“你想聽什麼?”
我覺得他特彆可笑,明明是他背叛了我,現在怎麼又能這般義正言辭?男人和女人到底哪裡不同?為什麼他們心總是能這般強大,似乎刀紮不進,言語也傷不了。
我恍然地開始厭惡起自己,卻不知道到這份厭惡究竟來自哪裡。
我壓著自己即將崩塌的情緒,觸目相碰都是恨你,我說“你在外麵把彆人肚子搞大了,現在回頭是不是還在怪我發脾氣?問我想聽什麼?陳昊天你這話怎麼說的出口,我要是和彆人在外麵亂搞,回來我這般對你,你又會怎麼樣?”
我沒有什麼忌憚,也不怕他對我發火,這段感覺坎坷多的讓我早就受不了,我卻一而再再而三認真,甚至天真的為了這份愛而讓自己一點點相信,付出,等待。
他靜靜地垂著頭,然後大聲的歎了口氣,不顧我掙紮,把我按到床上,麵色裡有苦悶,卻又帶了些猙獰。
他說“我對你如何,你自己心裡會不清楚?我說要娶你,為了你資產手續都在催辦,顧雪我早就和她說的很清楚,劉淑嫻我也給了她離婚協議,雖然她沒簽,可是她也知道了,李馨,我一心一意對你,你怎麼就不信我?”
“信你?”我嚎啕大哭起來,抖著聲音又笑又顫的,我說“我就是太信你,所以才把自己什麼都給了你,恨不得為你生,為你死,你一句話我就不顧一切倫理道德,,三綱五常,連我媽和我弟我都瞞著?我活的就不痛苦?可我願意,因為我覺得我在乎你愛你?所以即便我心裡委屈那麼多,我都是自己一點點在消化!”
“我沒為你努力嗎?我沒給你承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