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橋!
還是圖您這裡的青年才俊多嗎,還是圖有比羅家還豐厚的銀錢相許?
如果是圖青年才俊,請問青年才俊在哪?可否容我們一觀?難道你這裡不僅有女子賣春,男子也賣春嗎?
哦明白了,怪不得今天幾位郭老爺都在這嘻嘻哈哈哈!”羅燕妮一點也不害怕,嘻嘻哈哈,故意拿話激他們出錯。
“住口,胡言亂語,自古那有男子賣春的道理?一個姑娘家,虧你說得出口!”郭萬通越聽越生氣,立馬出言製止羅燕妮說下去。
“哈哈哈,那就是我誤會了,那請問我妹妹賣身一個月,月奉是多少?可有三觀六證在賣身契上簽字畫押?”羅燕妮繼續拖延時間。
“來我繡春樓賣春的女子,從來都無須三觀六證!”郭萬權氣的搶先回答。
“哦?無需簽字了,那就是說無須王法咯,你想要誰賣,誰就必須賣,您說的話就是瓊花島的律法對吧?”羅燕妮故意笑眯眯地,繼續拿話刺激他們。
把郭三老爺氣的直喘氣“這你忤逆狡辯!”。
羅燕妮也不看他,接著說“按照大寧國立法,凡是用惡意脅迫手段逼迫未滿及笄之年的少女賣春,情節等同強搶民女罪論處,我三妹還不滿十六歲,按律當處斬刑,
情節嚴重的,當株連家族五福,幸好我還沒有嫁到郭府,要不然可就牽連了嗬嗬是吧?”她笑嘻嘻地看著郭萬通說。
哪知郭萬通在躲閃她的目光“信口雌黃,你有證據嗎,繡春樓脅迫誰了”郭萬通用手指著羅燕妮說。
這時,兩個小丫鬟在樓頂上,兩個單獨的房間裡分彆找到了用繩子捆著的羅小薇和羅小娟,迅速把她們救了下來。
那個不懂事羅小娟還以為是羅家的勢力,母親的狠厲救得自己,也不顧形象邊走邊喊,“來人,把那個死老媽子給我捆起來恨恨地往死裡打”!
等她們到了二樓一看,自己的母親被人打得嘴巴流血跪在地上,也嚇了一跳“母親,母親”哭著喊起了娘親;
“兒啊,你們受苦了,,,嗚嗚嗚”母女三人抱頭痛哭。
看到羅小娟和羅小薇蓬頭垢麵、臟兮兮的樣子,羅燕妮懸著的心也放下了,還好,還好,應該是沒有來晚,看羅小娟的撒潑的氣勢,人沒有受到侵害。
“這位前輩,您剛才說,要證據,不知我的妹妹算不算證人,二位妹妹,我來問你們,你們可是真的已經簽了賣身契了?”羅燕妮故意把話題跳開說。
“沒有,你胡說;”羅小娟不知輕重就想往前撲,被羅燕妮一把拉了回來。
“我說簽了,就是簽了!不信,問問二小姐,來人,把那個死丫頭拉過來;”管事的一揮手,那十幾個打手如狼似虎就撲了上來,說時遲那時快。
一看他們上去就要拉羅小薇,把羅小薇嚇得直往肖氏懷裡鑽。
隻見羅燕妮快速地從夏蟬的手裡,拿過一個小黑盒子,對著這些打手就是一拋,隻見好幾百條蜈蚣、毛毛蟲對著打手們就飛了過去。
不一會兒,打手們的頭上、臉上、身上、手上全是蟲子,咬的又疼又癢,整個二樓大廳亂作一團。
羅燕妮用手指著打手們,高聲叫罵“你們這些狗奴才都給我聽著,我今天就是來接妹妹回家,不想與任何人結仇,今天接不到人,我就會學聖女娘娘一樣以死相拚。
我倒想看看,用我一條命,換這繡春樓上下三層樓所有人的命,值不值?”
說完,隻見羅燕妮迅速打開一根小小的花筒,打開火一點,對著五彩屏風就飛出了火苗,“砰”地一聲響,五彩屏風的薄層油彩全部咋咧,爆炸威力之大把郭萬通、郭萬權都嚇了一跳。
羅燕妮又拿出一捆粗粗的花筒,對著大家晃了晃繼續說“諸位,剛才隻是小試牛刀,你們看看我手裡拿的是什麼?這要丟出去,可就是火燒繡春樓了。”
“你敢”,管事的還想來狠的,用手指著羅燕妮威脅說。
“敢不敢試一下就知道了?”羅燕妮也不理他,不緊不慢地拿出火印子,又準備點火;“妖女、妖女,我看你是瘋了不成”,郭萬權氣急敗壞的開了口。
“郭三老爺,你說對了,我是發瘋了,是被你們逼的,我剛才丟的是百足蟲、小水牛,那都是些小遊戲,現在我要丟的是衝天炮,也不知道會砸在你們這兒哪位嬌客的頭上哦?”羅燕妮已經下定決心拚了。
隻見她站起身來大聲說,“哼,誰的生意誰心疼。今天放我們走了,你們繼續做生意,不放,我們就同歸於儘,我可要點火了”就這會,現場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不知道下一秒這個小妮子,會作何舉動。
“妮兒勿慌,我等來也!”正在緊要關頭,呼啦啦上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的年輕人,儘管帶著麵具,也難掩本尊的高大帥氣。
隻見他走到羅燕妮身旁,輕輕地問“你沒事吧?”,羅燕妮也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反正有人來幫忙就行,頭也不回地說“謝謝,我沒事。”
有人眼尖,看到來人之後齊刷刷跪下“參見島主,島主萬安!”
“各位請起!”年輕人走到郭萬通和郭萬權身邊,一抱拳,“侄兒見過二位叔父!”
兩個郭老爺也吃了一驚,要知道十幾年來,郭仕景從來不和他們正麵打交道,也從來沒有來過繡春樓,是誰給他通風報信的。
“剛才是那個奴才對羅大小姐不敬的,自己掌嘴十下!”,島主神態地站在羅燕妮的身邊,看了一眼對麵凶神惡煞的人群,問了一句話。
這句話把對麵的惡奴嚇得都不敢作聲,見半天沒有動靜,“木生,打!”,不一會,就聽到大廳裡響起劈裡啪啦的打臉聲。
“島主,為何今日有此雅興來繡春樓”半響,郭萬通打破尷尬的局麵,試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