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橋!
“予兒想多了,你嬸母生性豪爽,不是那樣的人!”姑母趕忙解釋說道。
“噯?予兒,你今天怎麼了?為何突然問起以往之家事?”姑母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問郭靖予。
“姑母有所不知也,侄兒現在越來越懷疑”他走到姑姑身邊,壓低聲音說。
“摩梭族並沒有死絕,而且,已經有人滲透到了郭家軍內部,此事我若不查明,實是難以安心,還望姑姑多多支持!”
“哦,竟有此事?”老夫妻二人也很吃驚,“那”姑父尉遲懷看了看郭靖予,問道“予兒需要姑父姑母做什麼儘管講來”
“姑姑現在年事已高,何不修書一封給嬸母,裡麵切記不要提予兒,隻說你在軍中巡查時,發現了一些端倪,姑姑意下如何”郭靖予老城地提醒姑母說。
“好的,我這就修書一封,提醒長嫂早做打算!”姑母麻利地答應著
“姑母,侄兒還有一事相求”郭靖予說;“予兒請講無妨!”姑母慈愛地搭話說。
“我想此行帶走烏大娘,不知姑母同意否!”郭靖予有點不確定地說。
“噯,小事一樁”姑母馬上答應了。此時,姑父尉遲懷突然插話過來問道
“不知予兒非要帶走烏大娘,是所謂何事,其實,浩兒他們已經長大,都可以給你做幫手啊”!
“噓!”隻見郭靖予轉身走出帳外,四周看了一看,仔細查看了沒有外人才回,轉身進了營寨,壓低聲音說“因為此人身份最可疑”
“哦好,好的,予兒聰慧,姑父汗顏啊”,尉遲懷由衷的誇讚道。
郭靖予將母親的遺書還給了姑姑“此書暫放姑姑處,他日我定會來取走”。
“好的”姑母答應著,將遺書藏了起來。
“姑姑,予兒還想送你一份禮物,信鴿,以後我們就讓他們代勞,傳遞書信可好”郭靖予說。
“嗯,此舉甚好,快速方便。”姑父姑母一聽,都很高興。“投遞書信方法很簡單,我來教你們這樣做”,郭靖予又告訴了姑姑一些,關於信鴿飲食需注意的事項和禁忌,以及怎麼收信和回信的方法。
“嗯,多謝侄兒有心了,還請侄兒放心,此乃國家大事,姑父姑母定當竭儘全力。”姑父和姑母告訴郭靖予,自己一定會儘心儘力配合瓊花島。
這天,郭靖宇帶著烏大娘坐馬車,又去看望自己的恩師蒲修田先生。
老頭滿頭白發,連胡須都白了,蒲先生此前是京城翰林院學士,因不喜官場的虛假迎奉,辭官卸甲歸田,做了教書育人的先生。
雙方見麵,行吧禮之後落座,有人給奉上了熱茶,蒲先生問“予兒,今天怎會突然到訪啊”?
“先生,瞧您說的,沒事就不能來看望您了”?郭靖予打趣地說道。
“這位是?”老先生指著烏大娘問;“哦,此乃晚輩義母烏大娘是也,您也知道,晚輩沒有雙親”郭靖予連忙做解釋。
“哦,老夫人可安好?”一聽是郭靖予的義母,莆田先生趕忙行禮烏大娘也客氣的行禮“老先生,您客氣了”烏大娘趕忙還禮。
“蒲先生,晚輩今日來,還有一事想叨嘮,望老先生告知一二”郭靖予打開話題說。
“哦?不知予兒所問何事?”老先生問;“當年,郭家軍征戰摩梭族,聽說是當今聖上,下的聖旨滅全族,您可知道聖上為何下此旨意?”郭靖予直接問話。
“這個”蒲先生用眼睛看了看烏大娘,“哦,先生勿疑,此乃家事,但講無妨”;看老先生有點遲疑,郭靖予解釋說。
“哦,老朽當年官品級彆低,隻是聽說摩梭族的一個公主,懷了漢人王族的後代”普老先生說;
“難道是聖上為了正清皇室血統?”郭靖予謹慎地問;“非也,是摩梭族頭人,想以此小兒為要挾,要分一半大寧國的疆土”普老先生糾正郭靖予的話題說。
“哦,是這樣,竟有此事”,大家聽了都吃了一驚,這也是郭靖予第一次聽說。
“哼,小小蟻族,竟生貪象之心,聖上豈能答應?後來聖上中途又派使臣往來多次交涉,使臣都被摩梭族中途斬殺,也許是因為這事惹惱了皇上,所以”普老先生繼續說。
“哦”郭靖予有點恍然大悟了,“都是老朽道聽途說,猜測而已,不作數,不作數的”蒲老先生解釋說。
“先生,不必擔憂,此事已過了十幾年,隻是前幾日聽一朋友提起此事,說了諸多疑點,難以參透,我也是偶然想起,才來問先生解惑”郭靖予說。
“那次兩軍廝殺死傷無數,聽說摩梭族全族滅亡,郭家軍也所剩不多,郭老將軍陣亡,可惜啊,實在是痛惜!”普老先生很是痛心地說。
“哎,願蒼天保佑,從此世間無戰事”!郭靖予端起一杯茶,與浦先生和烏大娘分彆碰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蒲老先生老淚縱橫,烏大娘臉色也十分難看,掉下了眼淚,到底是為什麼說不清楚。
“哦,先生,晚輩還要告知您一事,在下已得姑父親自賜名,郭靖予,現暫住瓊花島謀生,經營一家甜食店藍知味,先生若有事,可托人捎信到藍知味,學生定隨叫隨到”
郭靖予一邊說,一邊轉身提出一個食盒“這是學生親手所做糕點,還請先生品嘗”
“好說,好說,予兒有心了。”普老先生爽快地收下了郭靖予的食盒。
三人又談論了一些其他的家常話,郭靖宇就帶著吳大娘起身告辭出門。
一上馬車,烏大娘就問“予兒今日為何帶老奴過來拜訪蒲先生?”
“嗬嗬,看來您不喜歡出門應酬?那我錯了,下次注意”見烏大娘突然發問,郭靖予趕忙賠禮道歉。
“非也,為何尉遲懷給你賜名的事不早告訴我?”烏大娘繼續說。
“大娘請勿生氣,你我皆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