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橋!
等到郭仕景和郭靖予他們,看到柳金蓮生氣地把茶壺對著郭老夫人砸過來的時候,想攔住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郭靖予本能地把老夫人往自己的身邊一拉,但因為大家都坐在飯桌上身體受限製,手腳有點施展不開
眼看著茶壺直奔老太太麵門飛來,突然,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一直飛鏢,就聽“啪”地一聲,茶壺被擊得粉碎,一股滾燙的熱開水四散分開。
大家都在心裡想“完了!老太太肯定要受傷!”突然郭仕景飛身撲了過來,用身體死死地擋住了老夫人和郭靖予的臉
大家都被突然發生一幕驚呆了,就連柳金蓮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場景,嚇得當場暈了過去。
“母親,嬸母,可有傷著!”郭仕景和郭靖予同時問老夫人,“無事,無事,多謝予兒相救!”,兩個人同時關心地把老夫人扶了起來。
“啊,撕”隻見郭仕景的整個後背都被開水澆了個透濕。
聽到裡麵有動靜,“怎麼回事?”“發生了何事?”一直守在外麵的木生、阿讓等人,全部都湧了進來,“島主、島主!”。
“快,快,幫島主把衣服脫掉!”羅燕妮驚慌地喊,因為她知道燙傷的危險性。
“來人,去請郎中,去前院取蘆薈過來,醬油也行,快!”羅燕妮緊張地補充說。
“是!”有人馬上轉身出去請郎中去了,等羅燕妮幾個人把郭仕景的外衣退下一看,後背被開水湯的通紅,隱隱約約的已經開始鼓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一看此景,郭靖予心裡想,如果剛才不是郭仕景舍命一撲,自己的這張臉可就廢了,關鍵時候,還得是親兄弟啊!
“多謝堂兄舍命搭救!”郭靖予深深施禮,“堂弟不必客氣,剛才我母親如果不是你拉一下,可能就難逃厄運了;”郭仕景笑著說。
看到羅燕妮緊張地在為郭仕景,忙前忙後清理傷口,郭靖予突然感覺心裡有塊冰塊掉了下來。
心裡想都是自家兄弟,隻怪自己晚了一步認識羅燕妮,罷罷罷,強扭的瓜不甜,隻要羅燕妮過的開心,自家兄弟爭來爭去有何意義。
“來人,柳氏因兒子遭綁架,精神恍惚,言語無狀,速送她回三老爺府,閉門養病
沒有郎中痊愈保證書,不允許踏出府門半步,否則,出頭打頭,出手打手,出腳打腳!”老夫人嚴厲地吩咐著,也不看大家的表情。
“是,老夫人!”,元奎和穆英娘走進來,架起柳金蓮往外就走,木生與其他人趕忙去安排人套馬車。
柳金蓮不依不撓,邊走邊罵“老妖婆,欺人太甚,你等著,今生不殺你全家,我柳金蓮世不為人!”。
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把柳金蓮的話放在心上,隻是認為這個女人不過是喜歡撒潑而已。
隻有三爺郭萬權心裡清楚,這個柳金蓮不好惹,他尷尬地看了看老夫人,又看了看受傷的郭仕景,還有麵無表情的郭靖予和忙碌的羅燕妮。
仰天長歎了一聲“誒!家門不幸啊!”拱手向老夫人抱了一下拳,搖了搖頭,轉身退出了書房,打馬回府去了。
誰知道,柳金蓮被人趕出島主府以後,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殷勤地跟她打招呼,還客氣地把他請到了一個地方喝茶。
問明了她悶悶不樂的原因後說“三夫人,我有一計,可以相助”
“哦,什麼計謀,快說”一聽對方說有計謀,柳金蓮的三角眼就像是見了血的蒼蠅一樣,翻著綠光問道。
那個一看,火候到了,跟她悄悄地添油加醋說了一番話,隻見柳金蓮三角眼一翻“啊,謀逆,這,這可是抄家滅九族的大罪,不行,不行!”連連搖頭拒絕。
“哎,夫人此言差矣,是她家謀逆在先,您家舉報有功在後,何罪之有啊?”此人繼續煽動勸說道。
隻見柳金蓮一咬牙,把桌子一拍“好,富貴險中求,不毒不丈夫,為了我兒子,我乾!”
“好,夫人,真乃女中豪傑也!”見目的達到,那人連忙悄悄地將一個小錦合塞給了柳金蓮,隻見柳金蓮把錦盒緊緊的拽在手裡,眼睛裡露出了歹毒的光芒。
回府之後,柳金蓮取來了筆紙,略一沉思,飛快地寫好了一封信。
然後,又從衣袖裡拿出了那個小錦合,取出了一枚刻有“郭”字的小印章,興致勃勃地看了又看,沉思了一下,還是封上了郭字紅色蠟印,並沾上了一根孔雀羽毛。
彆人不知道這封信的意義,但郭家三兄弟都知道,這是朝廷特許,十萬火急文書,隻要蓋上郭字紅色蠟印,那就是加急中的加急啊,而且一定會到皇上的手裡。
隻見柳金蓮喊了一聲“來人,去請柳城過來!”不一會,進來一個長相凶狠,下巴上還長了一個黑痦子的人。
見到柳金蓮一抱拳“小的見過夫人!”柳金蓮看到來人也不多話,附在他的耳邊說“你今夜動身,將此信務必交給明白嗎?”
柳城邊聽邊點頭,拿上盤纏,閃身出門而去,望著柳城遠去的背影,柳金蓮心裡暗想,隻要這封信到了那個人手裡,哼,什麼島主夫人,什麼郭老太太,統統見鬼去吧。
再說島主府裡,誰也沒有去多想柳金蓮,會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大家都把精力集中在島主郭仕景的傷情上。
隻見阿讓急匆匆把郎中帶了過來,郎中看了半天郭仕景的燙傷,搖了搖頭”稟告老夫人,島主這燙傷麵積過大,小的隻帶了一瓶藥,這“
”老先生,勿急,阿讓速去郎中附上取藥!“老夫人安慰著郎中,吩咐阿讓與郎中再次出門,“是,老夫人!”
“嬸母,剛才哪一飛鏢,孩兒想去查看”彆看其他人鬨哄哄的,郭靖予的思維可是特彆的冷靜。
他在想,剛才那隻飛鏢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