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橋!
她們並不認識三根毛,柳金蓮也不認識,心裡直埋怨,“老二搞什麼鬼,看我柳金蓮倒黴了,請不動了是嗎?”
“夫人,小的回來了!”一見柳金蓮站在門口迎接,家院趕忙下馬行禮。
“怎麼不見二爺?”柳金蓮開門見山地問,“二爺偶感風寒,特派溫先生過來”家院剛想引薦,哪知柳金蓮一扭屁股根本不想聽
“我是請老二來,溫先生來有什麼用,走走走”煩躁吩咐著。
“且慢,郭夫人這麼待客,大公子的事情不想商議了?”三根毛也不是吃閒飯的,一看這個女人真的是蠢的可以,說話辦事目的性太強了。
看打扮,滿身穿的珠光寶氣,一雙小眼從不正眼看人,一笑一怒滿臉的橫肉抖動,嘖嘖嘖,就這樣一個蠢女人,也想讓兒子稱帝稱王,真是無知之極。
一聽三根毛說這話,她馬上回過頭來,“哦?,這麼說,你知道?”
“郭夫人的事,乃是大事,我與二爺都知道,今日就是二爺安排在下過府,全權商議此事!”三根毛不卑不亢地說。
“哦,如此,裡邊請!”柳金蓮難得客氣地說話,把三根毛客客氣氣地引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早有丫環端上了熱茶,柳金蓮惡狠狠地吩咐下人道,“今日我院裡來了貴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打攪!”
“是,夫人!”下人們本來就怕她,一聽她這樣吩咐,巴不得可以躲一下清靜,紛紛施禮彎腰退了出去。
“噯,溫先生,老二他”柳金蓮假意客氣地問。
“回郭夫人話,二爺確實昨夜偶感風寒,正在府裡修養,二爺已吩咐在下,夫人吩咐的事,就是他的事,要錢要人都可,我等定不遺餘力辦好!”三根毛誇大其詞的說。
三根毛之所以敢這樣說,是自打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他就已經知道了,這是個非常貪婪的女人,小恩小惠根本打動不了她。
“誒,老郭家總算有好人啊,老二就是比他們好!”柳金蓮端著茶杯感歎著。
“不知夫人請二爺來商議何事,為何不直接去郭府彆院細談?”三根毛故意裝不知情,拿話激她
一聽三根毛問這話,柳金蓮那被勉強壓下去的火苗,“噌”地一下又被點燃了,“啪”地一下將手裡的茶杯摔得粉碎。
“夫人,您這是”一看柳金蓮摔茶杯,三根毛知道火已經點起來了,故意假裝驚訝的樣子問。
“誒,溫先生有所不知啊,老身我現在是被禁足之人啊!”柳金蓮氣憤站起來,兩手叉著腰說。
“禁足?因何被禁足,何人如此大膽?”三根毛貌似氣憤地問。
“還不是徐佳慧那個老東西,仗著兒子是島主欺負人!”柳金蓮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島主府的方向破口大罵。
“噯,夫人慎言,夫人息怒!”三根毛一看火點的差不多了,趕忙過來小聲勸阻,把柳金蓮重新請回了座位。
“夫人啦,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她的兒子可是掌握島上,生殺大權的一島之主啊!”三根毛不急不細地繼續拱火。
“哼!島主,那也要是有福之人才可以穩坐!”柳金蓮憤憤地說。
“是啊,在下年少時也常聽家師言道,有福之人得天下,安四方;無福之人得天下,起禍殃!”三根毛拿話慢慢引導柳金蓮。
“可不是嘛,我兒自小有算命先生說”柳金蓮欲言又止,畢竟她還不是很確定,眼前得這個人到底是否可靠。
“哦,看來夫人還不信任在下,在下倒是聽二爺說過一嘴,貴公子,可是天生有帝王之相啊”說到這裡,三根毛故意停頓不講。
“對對對,還是老二了解我兒金鼎,沒想到老二這麼信任溫先生!”一說到自己的兒子,柳金蓮興奮的不得了。
“夫人,貴公子現在可還在府上,在下想提前認識一下,來日也好高攀一二!”三根毛奉承地說。
“在在在,來人,去請大少爺!”柳金蓮吩咐,“是!”有家院答應著跑了出去。
不一會就聽到有人邊走邊咳嗽的聲音傳來,一個體胖膚白的小夥子走了進來,一隻耳朵上麵還貼著膏藥。
“見過娘親!”給柳金蓮行了個禮,看到坐在一旁的三根毛,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直接一屁股就坐在茶幾的另外一邊椅子上了。
三根毛一看小夥子表麵看長得胖胖的,實則是夜生活過度,走路雙腳無力,看人眼睛無神。
心想這個郭公子連基本的大家公子應有的禮數都不懂,還想去爭島主之位,哎,真是可笑之極,不覺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兒啊,這位是溫先生,是你二伯父派來幫我們的!”柳金蓮溺愛地看著兒子郭金鼎說。
“哦,見過溫先生!”一聽到母親的介紹,郭金鼎傲慢地朝著三根毛拱了拱手。
“啊,不敢不敢,在下見過郭大公子!”老謀深算的三根毛行的是大禮,換一般人早就站起來謙讓了,可郭金鼎隻是鼻子嗯了一聲,抿了一口茶說道“免禮,坐吧!”。
三根毛聽了這話不僅不生氣,還特彆開心,妥了,就眼前這二位,哼,沒有後顧之憂了。
“敢問夫人,公子的耳朵?”三根毛故意挑開傷疤問話;“這個”柳金蓮有點為難,沒有回答。
“哦,我這耳朵,他是因為”郭金鼎本來準備說,“咳咳咳”被柳金蓮給製止了。
她突然想起了黑衣人的警告,如敢泄露出去必殺郭金鼎,而且郭三也曾經再三叮囑,千萬不要外傳。
郭三之所以敢上次帶柳金蓮去島主府求援,是怕黑衣人再次下手敲詐,結果事沒有辦成,全讓柳金蓮給攪和散了。
三根毛非常聰明,一看柳氏母子不說,也不再問,趕忙轉移話題“敢問夫人,您請二爺過府想商議何事?溫某回府一定如實稟告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