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橋!
他這一躲讓柳金蓮特彆生氣,在郭三家這幾十年來,她想打誰就打誰,誰敢躲
沒想到,今天這個不怕死的家院還敢躲隻見柳金蓮不依不撓,對著林坤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來
這回林坤沒有躲,直接伸手接住了柳金蓮的手腕,隻是輕輕地一用力,柳金蓮就感覺到了全身一陣灼骨般的疼痛席卷而來。
“啊”地一聲慘叫,一屁股癱坐在地,疼的汗珠子之往下淌。
“大膽奴才,竟敢打傷本夫人,你活膩味了,來人,給我往死裡打”柳金蓮馬上吩咐跟來的隨從打人。
隨著柳金蓮的一聲吩咐,幾個慣會看顏色的家院婆子立即一擁而上衝過來,不由分說將林坤圍在中央準備動手撕扯。
林坤是何許人也,他可不慣你們這些毛病,還不等這些人靠近,抬腳將衝在前麵的惡奴一腳踹出老遠,隻見惡奴口吐鮮血捂住肚子疼的滿地打滾
其他幾個心腹還不服氣,還在往上衝,都被林坤以相同方法打得不敢聲張,至此,柳金蓮才明白,今天是碰到狠人了。
連忙跪在地上求鐃“好漢爺爺鐃命,好漢爺爺鐃命”磕頭如小雞啄米一般麻利。
隻見林坤頓了頓,看了看躺在地上打滾的人群,刺啦一下拔出了身上的寶劍,隨即,大家看到有一道寒光在室內散發開來。
林坤用手指了指柳金蓮,不急不慢地說,“你的信,朝廷收到了,你是想當著他們的麵說,還是”林坤用眼睛掃了掃屋裡的人問。
“啊信什麼信?”柳金蓮還沒有緩過勁來,所以沒有亂表態
隻見林坤從懷裡掏出信來,拿到柳金蓮眼前晃了晃,“想起來了嗎?要不要我大聲念一念”
彆的柳金蓮沒有看清楚,但是那個紅色蠟印上彆了一根孔雀羽毛,柳金蓮不會忘記,那是她特意做上去的記號。
“不要,不要”柳金蓮連忙大聲製止,聲音之大,把昏睡了半天的郭萬權也喊醒了。
但郭萬權畢竟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他沒有作聲,繼續閉著眼睛裝睡,他想繼續偷聽下去,也想知道柳金蓮到底寫信給朝廷到底是何用意。
“你們還不出去”柳金蓮狠厲地吩咐著跟來的下人們,想早點打發這些人出去。
可惜,這些人平常討便宜得好處習慣了,心想今天挨這頓打夫人不賞點什麼,是不是虧大了,竟然不知死活地拖拖拉拉,意思是想拿點好處走人,並沒有著急出去的意思。
“哦,不想走,那就留下吧!”,林坤隨口說了一句,隻見他從懷裡快速地拿出了一大把明晃晃的小刀,對著地上的人就拋了過去。
可憐地上這些惡奴,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就直接一聲不響地死在了屋內。
“啊,你來人”來人兩個字,柳金蓮還沒有喊出口,一把明晃晃得刀架在了她得脖子上
“再動一下,就要了你的狗命!”這下柳金蓮是真的害怕了,有些血腥場麵她也隻是聽說了,還從來親眼見證過。
今天的場景估計她的後半生都難以消化掉,這可是十幾條性命啊,而且都是她的心腹一眨眼的功夫說沒了就沒了呀,她能不害怕嗎。
儘管府裡也養了不少的府兵,還請了一些武功不錯的江湖人士,但是真要和林坤打起來,能有多少勝算她心裡根本就沒有底。
說不定那些人還沒有衝進來,自己就已經掛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去喊人進來救命。
“好漢爺爺鐃命,好漢爺爺鐃命”一看喊救兵無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此時,屋裡隻剩下三個活人,郭萬權還是繼續裝睡,他知道不裝睡也救不了這些家院。
隻聽林坤不緊不慢說“鐃命可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說,你說,”此刻的柳金蓮早就沒有了剛進來時的傲氣,急急地問道。
“這封信是你寫的吧?”林坤問,“是是是”柳金蓮答;“裡麵所說是真是假!”林坤追問,“是是真”柳金蓮有點遲疑。
“嗯?”林坤一下拔出了寶劍,柳金蓮見狀嚇得撲通又跪下了,“到底是真是假!”見柳金蓮這副摸樣,林坤直接厲聲追問,“說”
“是是是是是假”柳金蓮看見林坤凶狠拔劍的樣子已經嚇傻了,連忙承認。
“為何要無辜誣陷他人?”林坤繼續追問,“我我我想要我的兒子取代郭仕景做島主!”事到如今,柳金蓮隻得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你兒子?”林坤的腦子立刻想起了樓梯口遇見的那個年輕人。
心想,我的天,就這樣的兒子天天混跡於秀春樓尋歡作樂,還想做島主。
如果那樣的人可以勝任島主,那還要天道作甚,還要勤奮二字何用。
“對,算命的說了,我兒子天生有帝王之相,所以”柳金蓮繼續自豪地解釋著,絲毫不管彆人的眼光。
“你打算如何取代郭仕景?”林坤繼續問“彆人說了,先借朝廷的手,把那個老妖婆一家殺了,我兒郭金鼎就可以上位了!”
“彆人說了?彆人是誰?難道此事還有第三人知曉?”林坤頓時警覺起來。
“沒沒沒”柳金蓮發現自己說漏嘴,連忙失口否認。
林坤可不是那麼好哄騙的,一把拔出寶劍指著柳金蓮的喉嚨,“說,彆人是誰?”
“我沒有彆人信是我自己寫的。”柳金蓮不想承認,她隻想眼下快點把這個人打發走。
因為她知道,眼下靠朝廷是不行了,往後兒子的事情就隻能靠那個人了。
所以,儘管林坤的寶劍已經把她的喉嚨刺破了,但她根本就不想把那個人說出來。
林坤是何等聰明的人啊,一看,逼不出來柳金蓮的話,馬上就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柳氏,你的信,朝廷已經收到,眼下,因新皇剛剛登基,九川八郡二十一州城